本来下午的时候江瑜已经退烧的差不多了,结果到了晚上临睡前又开始发烧,虽然没上午那么严重,但看着蔫巴巴的,状态也不怎么好。
晚上睡觉时,韩野思考了一下,把江瑜叫上了床。
“……主人。”
床头灯亮着暖黄的光,韩野罕见的戴上了一副黑框眼镜,拿着一本法语书看,懒散地垂着眼,危险的气场收敛了许多。
韩野的五官锋利张扬,偏偏生了个深邃眼窝,眉眼说不出的深情,可淡色的瞳孔又显得薄凉,与他对视宛如与一只雨林中的冷血动物对视,让人浑身战栗发凉。
江瑜窝在温暖的被窝里,心里有种不真实感,他只漏出两只眼睛看着韩野。
韩野拍了拍他的头,单手将牵引绳拴在床头的柜子上,淡淡道:“仅只一次。”
江瑜脸上还是烧的红扑扑的,小心翼翼地在韩野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位置,安安静静地睡了过去。
韩野却很久都没睡着。
这十几年来,别说让人睡在身旁,跟人共处一个房间都是头一次,江瑜破了他好几次例,但他丝毫不意外自己的选择,江瑜是他想长期养下去的狗,是他的东西,自然不能对他只有惩戒,为数不多的亲近才能让他真正的臣服。
不过或许是江瑜发烧,浑身都热乎乎的缘故,抱起来像是抱着一个小暖炉,韩野抱着他后半夜竟然真的睡了过去。
直至清晨,江瑜微微一动,他就清醒了过来。
吃了退烧药,也打了退烧针,一夜过去,江瑜的体温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
韩野撑起身子坐在床边,只睡了后半夜面色不太好看,淡淡道:“跪那去。”
江瑜双眼迷蒙还没完全清醒,但听到主人的命令后还是立马爬下床,跪在男人两腿间,等候下一个命令。
韩野揉了揉他的头发,捏了两下江瑜后脖颈的软rou后,掐着他的脖子,将他的脸贴上自己胯部,扶着还在沉睡的巨物插进了江瑜的嘴里。
江瑜以为是要给男人口交,乖巧自觉的开始吞吐,却被男人拍了拍头制止了。
大手紧紧扣着江瑜的后脑勺,gui头顶着喉咙口,没过多久,江瑜便感受到了一股水流直直射进喉咙里,他瞪大眼睛,后知后觉的发现男人在自己的嘴里尿了晨尿。
gui头卡在喉咙口,水柱直接顺着喉咙流向胃里,江瑜呜咽两声,感到有些耻辱的下意识挣扎了起来,却被男人更为大力的镇压。
为了避免窒息,他只能不断地收缩喉头去吞咽尿ye,不断用手去推拒男人的大腿,但却根本没什么作用。
直到水流停下,rou棒从嘴里抽了出来,江瑜趴在地上咳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韩野语气淡淡,却危险至极:“敢弄在地板上一滴,我就折断你一截骨头。”
江瑜打了个冷颤,只能捂住嘴拼命抑制住咳嗽。
韩野不断收紧链子,一只手搭在江瑜似乎一掐就断的脖颈上,像是寻找一个合适的角度掐断。
“又不听话了?还敢反抗?”
江瑜听出来了男人极其糟糕的心情,单单一句话中无形巨大的压迫感与侵略感威胁着神经,他趴在地上,开始后悔,恐惧到浑身颤抖。
这种恐惧是一次次的惨叫与哭喊求饶中烙下的烙印,早已深入骨髓,他生怕男人打他、找到法子惩罚他或是将他重新扔回地下室。
“……贱狗听话……对、对不起主人。”
韩野扯起他的头发,看着江瑜畏惧的表情,伸手掐了掐他的脸蛋,“嫌脏?”
江瑜这次是连话都颤抖到说不稳了,他慌忙道:“贱狗不敢!主人……贱狗错了……”
韩野婆娑了一下他的唇角,忽的,一巴掌扇了上去。
“啪!”
这一挥掌韩野用的力气很大,江瑜的半边脸被扇的立刻红了起来,脑袋里嗡嗡乱响,被打的半边脸肌rou要撕裂了般疼痛,血ye顺着破损的唇角流了下来。
“一条狗,你也配。”
韩野扯着他的头发将他丢弃在旁边,起身去浴室里洗漱。
窗帘被拉开,落地窗外展现出一副色调黯淡的花园画,盛开的玫瑰颓废而傲然的挺立在雾气中,时不时的鸟叫更显得落寞,让人的心情好不起来。
今天又是个Yin天。
上午他在不夜城有一场算是比较重要的宴会参加,从衣柜里拿出一身西装换上,定制的高档西装将他充满爆发力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线条,镜中正在打领结的人模特般肩宽腿长,气场危险。
江瑜爬了过来,小心翼翼地去蹭了蹭男人的小腿,讨好的意味十足。
“主人……”
韩野没说话,解开拴在床头的链子,牵着他下了楼。
他进了厨房去收拾早餐,江瑜被丢弃在大厅,不敢再乱动,因为惹了主人而感到局促与不安。
韩野端着早饭出来后,没看到他似的,自顾自的享用早餐,脚下也没有给江瑜吃饭用的小饭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