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终于找到了适手的道具,转过身来,抬手挥了挥,蛇鞭发出一声很响的破空声。
“还敢射吗?”
江瑜看着鞭子,呜呜哭着摇头。
“这是第二次了,再有一次不经允许私自射Jing,老子就把你的东西给卸了,听见了没!”
男人语气很凶很重,江瑜吓得瑟缩了下,忙哭着点头:“是,主人……我再也不敢了……””
男人嗤了声,挥起鞭子猛然抽向江瑜已经遍布鞭痕青青紫紫的后背。
“啊啊啊!!”
江瑜痛苦的哭了起来,咬紧了唇。
男人手下的鞭子带着惩治的力度,手度狠辣,江瑜颤抖的后背满是淤青与红肿。
鞭子的抽打、身体里不断抽插的粗大木棒贯穿身体的力度几乎与前几日他被药物调教时的记忆重合,江瑜无力的摇头,被打得抽泣呻yin不止,被药物与鞭子调教到此时被抽打得前端高翘分泌前列腺ye,忍不住地想射。
“啊主人……啊啊啊不行了……呜要射了啊啊……”
“啪!”
鞭子带着前所未有的狠辣力度狠狠抽下,江瑜弓起身体疼到失声。
男人卷起鞭子拍了拍江瑜满是泪水的脸,带着羞辱与惩戒的意味,“今天一整天都不许射。”
木棒在身体里肆意抽插带来的快感将江瑜重新送上云端,他险些没听到男人的话,被木棒插到几乎高chao。
闷声的水声从江瑜身下传来,木马吱呀吱呀的晃动着,江瑜脖颈向后扬起,可怜地浑身抽搐,连求饶都带着绝望的哭腔。
“求主人帮帮贱狗……贱狗忍不住了呜呜……”
“哦?”男人见好就收,看江瑜吃够了教训,便把鞭子收了起来,“想让主人帮你什么?”
“啊啊……求主人……唔啊啊……让贱狗射不出来……”
男人闷声笑了笑,转过身来,手中的Yinjing环在微弱的光线下反射出冰冷的光。
“如你所愿。”
江瑜抽泣着,任男人用Yinjing环将他高翘着的Yinjing被圈了起来,男人用手抚慰了几下,小江瑜弹跳了下,却高挺着无法解放。临近高chao却被捆缚,江瑜哭出声来,被药物调教到艳红挺立的ru头也被夹上红色的蝴蝶夹,在男性白皙的身体上显得怪异违和却又yIn靡。
按钮摁下。
ru夹“滋滋”地发出微弱的电流,刺激着敏感的身体。身下的棒子微微停滞了下,抽插的速度频率忽然加快,力度也加重,几乎是全根退出去又全根插进来,传出来“噗滋噗滋”的水声。
“!!!”
江瑜猛的瞪大了眼,双手挣扎着想要扯下胸前的ru夹却根本无法。双腿剧烈的挣扎却被马腹处的皮革扣结结实实的捆绑住,下身死死地贴在马背上。被药物催着发情的这几天下来,江瑜极度脱水,大张着嘴喘息,嗓子干涩,哭声沙哑。
“啊啊啊!!爸爸!主、主人!要被捅穿了呜呜……主人救我……啊啊……”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他的求饶,转身捡起墙角的矿泉水瓶拧开了盖,一手掐住江瑜的后颈,一手对着江瑜的嘴里灌水。
“唔啊……咳……”
他的动作粗暴,撒出来不少水,江瑜呛得不行。
“咳咳……主……主人……饶了贱狗吧啊啊……”
江瑜双手被高高绑起,眼眶通红,被棒子插得要死要活。
又爽又痛苦,前列腺被狠狠顶弄,饥渴的肠rou被摩擦,爽到几乎要失去理智,痛苦到被尺寸惊人的木棒插到几乎窒息。
男人掐住江瑜的下巴,给他灌了整整四瓶水。
在男人手下被调教了这么些天,江瑜意识到主人是想让他保持体内的水分,也就意味着主人要放任自己就这样被木马插不管不问很久。
光是片刻都让江瑜难以忍受,他不敢想象被绑在木马上被粗如儿臂的木棒狠狠Cao弄一整夜。
他会死的。
江瑜咬紧了唇,慌张地向男人讨饶求情,满脸惶恐。
男人拍了拍他的脸,牵起江瑜的狗链,笑容危险愉悦。
“乖,把舌头吐出来。”
江瑜被Cao得双颊chao红,爽到浑身不自然地痉挛着,连男人说了什么都没听清。
“啪!”
一个巴掌狠狠甩了过去,江瑜被打偏了脸,被打到青紫的唇角终于流出血来,顺着唇角流了下来。他立马忍着如chao水般汹涌的快感与痛苦,连呻yin都压抑在咽喉,不敢出声。
男人冷笑了声,甩了甩手中的链子,“叫。”
江瑜喘息着,从喉咙里发出小声:“……汪。”
“叫的这么小声,平时喂的狗粮都白吃了吗?”
下一秒,一双大手直接拧上江瑜胸前夹在ru头上还在通电的ru夹,向后扯去。
江瑜只能弓起身子来缓解疼痛,可身子的晃动同时加剧了棒子在xue里的摩擦。
“唔啊啊啊……汪汪……主人疼……唔汪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