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无天日的这几天,江瑜过得十分艰辛痛苦。
他大部分时间都被蒙住眼,四肢张开的固定在架子上,在黑暗中忍受着药物的折磨,无法挣扎,双手双脚都被勒出红印。
但男人从来没有因为他的求饶而心软过。
甚至在江瑜被折磨到满脸泪水狼狈的尖叫,意识快要崩溃的时候,贴在他耳边做催眠。逼着崩溃大哭的江瑜叫他主人,逼他亲自侮辱自己,将卑贱的奴隶意识趁他意识最薄弱的时候深深植入他的脑海,下达一系列极具侮辱意味的命令。
让江瑜爬着去舔射在地上的Jingye。
让江瑜跪在他面前自扇耳光,给他磕头。
不允许江瑜说话,只让他像狗一样叫。
男人毫不心软的凌辱他,同时又抚摸着他的头发安慰他。
男人侮辱他,催眠他,却不在用鞭子用刑具来虐打他,同时也不再抚慰江瑜被调教至饥渴的身体。
但他已渐渐不讨厌鞭打或拳头的到来,因为这些疼痛都意味着会使他饥渴的身体得到极大的抚慰。所以在此期间,江瑜曾毫无尊严地祈求男人再拿起鞭子抽他,求男人来Cao他,男人都没有理会。
他惧怕,同时也渴望这个男人。
终于,在江瑜被药物侵yIn好几天后,男人打开了他身上的所有道具,包括锁Jing环。
这么多天积攒的快感,让他仅仅被男人触碰就瞬间挺立了起来。
男人掐住江瑜的艳红挺立的ru头,往上提。
“啊啊啊……啊啊!!”
江瑜饥渴了这么多天的身体终于得到抚慰,他抽搐着尖叫,仅仅只因为男人掐了他的ru头。
男人肆无忌惮地玩弄着,用力地又拉又扯,快感随着男人的动作而疯狂的蔓延,江瑜眼前一黑,毫无征兆地尖叫着射了出来。
白浊射在了江瑜chao红的脸上与男人的手上。
他仅仅被玩弄ru头,就射了。
男人漫不经心的站了起来,眼神冰冷危险,一字一顿道:“我让你,射Jing了吗?”
江瑜还沉浸在高chao的余韵中,就感受到了危险的气息,他已深深地畏惧着这个能掌控自己所有的男人,畏惧着蜷缩起来下意识地保护自己。
他跪趴在男人脚下,小声喊着:“主人,我错了……”
因为恐惧,甚至喉咙都在打颤。
男人再次揪着江瑜的ru头,下了狠手。
江瑜疼到失声,只能弓起身子,颤抖着求饶:“主人!我真的错了!我……我再也不敢了……”
“想射,我就帮你射到尽兴。”
男人手圈住江瑜的性器。
江瑜爽的呻yin一声。
被调教到极其敏感的性器被男人粗暴地撸动,没多久就再次Jing神的挺立了起来,灭顶的快感涌入大脑,他剧烈的喘息,爽到翻白眼。
没弄几下就到达了高chao,但他尽力忍住,脚趾都颤抖着,不敢再射。
“……主人……主人我不行了……求求您……求求您让我射吧……”
男人冷声道:“射。”
江瑜尖叫一声,射了出来。
男人的手没停,继续抚慰着刚刚泄过Jing的小东西。
“啊啊……不……”
江瑜还沉浸在射Jing的快感中,又被抚慰着下身,没过多久他又硬了起来。
直到弄了五六次,江瑜只能射出一些稀薄的Jingye。
他开始恐慌,手不安的搭在男人的手上。
“不要了主人……求您……真的不要了。”
男人手没停,没什么表情继续抚慰着。
强制高chao让江瑜痛苦的皱起脸,因为药性,他的性器再一次抬起了头,这么多天的药物调教,让他的Jing神与身体都很脆弱敏感,他伏在地上哭着:“求求您了……主人您放过贱狗吧……贱狗、贱狗真的受不住……贱狗以后管好自己……贱狗只听主人的话,主人叫我射我才射……贱狗知道错了……呜呜……”
男人这才松开手,将他整个人翻了过来:“屁股撅高一点,主人要Cao进去。”
江瑜红着眼,俯趴在地上,听话的对着男人撅起屁股。
男人抽出江瑜后xue里插着的按摩棒,洞口红艳柔软,根本不用扩张,很顺利地直接将自己的东西放了进去。
温热粗大的rou棒插了进来,被药物重点调教的后xue疯狂痉挛,紧致柔软的xuerou夹得男人呼吸粗重,江瑜则爽到全身颤抖,疯狂的快感顺着脊椎直涌大脑仿佛将他送入云端。
被男人干,怎么能这么爽?
这次性交完全不同于前几次男人单方面的施暴,在这次他体会到了巨大的快感
rou棒在xue里大幅度抽插,又凶又狠,电流般快感淹没了他。
他仰起头,大声呻yin着,“啊啊啊……主人……主人,好奇怪……好爽、主人Cao得我好爽……救命……贱狗要被Cao死了……”
男人牵着栓他的链子,骑在他身上征伐驰骋,他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