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秋天!天也蓝,水也清,空气也爽,就连远去的大雁那个“人”字都排的是那么的齐整。我好象是返老还童一样,成天的小曲不离口。
运粮食的那暂,县粮库来了好几个人,开车的小伙子上上下下的忙活着,一会儿去看称;一会儿去看车,脚上的那双雪白的旅游鞋格外的扎眼,二宝的眼睛都离不开他那双脚了,我想:“如果那双鞋穿在二宝的脚上那才叫好看呐!”
粮食运走了,我和二宝也回家了,可二宝并没离开过我,他几乎天天到我家来瞅我一眼,只要是他妈做点什么好嚼裹,他准给我送来些,就好象是我的亲孙子。可是那事儿却没有机会,直到有一天……
那是个初冬的下晚儿黑,我刚刚擦巴完身子,正坐在小炕桌前就着一碟花生米和老黄瓜种蘸大酱喝酒,二宝就来了:“棒槌爷,我今天可以不回家了!”他象解放了一样的开心,把棉袄撇的老高。
“那咋行?”$ O5 ~" O" w. }$ K8 C$ z
“我爹去城里了。”+ [! b. v$ e6 r7 e- h$ i
我一指桌子对面:“来吧,陪棒槌爷喝两口。”6 f9 D2 n& g; F* `5 [
他看了一眼我桌子上的酒瓶子:“呵,棒槌爷,你的酒瓶子里好东西不少啊!”他指着瓶子里的海马问:“ 这是啥啊?”
我看了一眼说:“那是海马,是海里的东西。”0 F: C, @7 M7 z) z. P- r2 @
他又指了一下瓶子里那条长长的东西:“棒槌爷,这个是啥啊?好象个黄瓜似的。”
我看着他那副天真的样子,笑了:“你呀,小孩子家不知道就算了。”8 I. v( ^1 T! D
他摇着我的胳膊:“告诉我吧!棒槌爷,告诉我吗!”, J3 @( j( u$ k1 j1 k! z" u
“好好,俺告诉你,那是驴鞭。”
“啥是驴鞭?是赶驴车用的吗?”: W& _$ r3 C& }* l$ O, `) N' F" ?
我扑哧一下笑了,把一口酒喷的老远,眼泪都出来了:“啥呀!你呀,小孩子呀,啥也不懂啊!”
他莫名其妙的问:“咋了?到底是啥啊?”
“驴鸡巴呀!”我的嗓门儿老大老大的,好象炸雷一样。
这回他笑了,鼻涕眼泪都笑了出来:“啊?咋这长啊?和你的差不离儿啊!”
我捏了一下他的鼻子:“我Cao!小鸡巴崽子!你把棒槌爷当成毛驴子啦!”
他挣脱了我,想跑,我一把薅住他:“好了,好了,别闹了,陪俺喝酒。”: M+ N. t' A- _ W# O
他又开始专心致志的看我那宝贝瓶子:“棒槌爷,这棵参是你当年采的山参吗?”
“可不是吗,都18年了,和你的岁数差不多大拉,已经没劲了,赶明儿个有机会再弄一棵吧,可机会是不太多了,现如今的树也没了,山也秃了,希望也不大了,唉!”我叹了口气。
“棒槌爷,我有一次上后山看见棵东西,不认识,我估摸可能是棵山参。”
我笑了,看着他天真的样子:“那可不是那么轻易碰得上的啊,俺这辈子已经是快70的人了吧,总共就碰见三、四棵,那就了不得了!哈,你是不认识,那可能是棵什么草吧,哈哈!要真是山参,你可发了,起码卖个千八的!”
他笑了:“我要是碰见了,就挖来给你,叫你的棒槌更大!哈哈。”他天真的笑了,样子很烂漫,那口小白牙闪闪发亮。
我有点激动,就把手伸进了他裤子,他解开了裤腰带,露出了他那可爱活泼的鸡巴,我轻轻的用手摆弄着,那粉红色的头在那暗褐色的包皮里进进出出,就好象个淘气的孩子的脑袋和你藏着猫猫儿,我不禁把它放进了嘴里,唆啦着,它在我的嘴里欢快的跳动着:“棒槌爷,不好了,我要射了!怪埋汰的,快拿出来!”9 N$ ^+ K6 X$ K5 R+ Z
我把那小东西掏了出来,插进我的酒盅里,那Jingye就好象是个跳水的运动员一样冲进了我的酒里,在清冽的酒里形成了雾状,我一饮而尽,又把那gui头上的一点ru白的汁ye唆啦个干干净净。0 A+ ~7 |! W3 m% l! @( O4 N* W
他惊讶的看着我:“你不嫌乎俺?”一副感动的样子。
“嫌乎什么?童子这东西是补身子骨的,我稀罕还稀罕不过来呢?嫌乎什么啊!”' Y9 s1 ?. b# x* A
他有点热了,额头上沁出了汗珠,我叫他把衣服脱了,他三下两下的扒光了衣服,最后就光溜溜的坐在了我的对面。我用颤抖的手给他倒了一盅酒,他咽了一口,辣的哈哈的往外呼,还直用手扇着嘴里的气。
“你没喝过?”( n! t" f: x5 E r1 s& B
“我爹那老东西可不让我喝,我爷还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