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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续几天都选举总统的新闻 要不然就是奢侈税 房地产实价课税的新闻
看到想吐了 。 北上台北找乐子
台北的夜是五彩而又模糊的,从台北车站 捷运站 ,走到台北地下街 。
第二十七出口 ,往长安东路走 终於看到公司会馆的招牌,附近是过年长去的年货大街迪化街
我看着这自己主演的这部忧郁的电影,对今晚所发生的一切感到不可思议。
这一切都是在我今晚去那长安西路那间公司会馆同志三温暖时开始的。
我今年二十二岁,高挑的身材,染成红黑金色的头发,我chao又野,像目前当红的时尚男模,我是时尚的宠儿。
当我走到那靠近捷运台北车站口时,所有看到我的人都 将目光注视着我。毕竟台北身高ㄧ八四的型男不多,而像我又chao又会打伴的人更少。
在台北地下街近走了一会儿,终於到二十七出口 走到长安西路 我突然注意到路边ㄧ个 公司会馆 的招牌,
我上了二楼,花了台币二千圆,买了十张三温暖入场卷
买十张是因为在台北不想有任何的恋情,只要爽就好
对於爱情我是绝望的。
同性的爱对我好像是ㄧ首老歌
曾经有那麽的一次晚餐 和一张寞生的床
在什麽时间
甚麽地点
和哪个对象
我已经遗忘
我已经遗忘 也不曾留恋
生活是肥皂,LV包,古龙水 烟燻眼影和古铜色唇膏
许多的电话在响
许多的事要备忘
许多的门与抽屉
开了要关 关了又开 如此的慌张
我来来往往 我匆匆忙忙
从一个方向到另一个方向
忙忙忙 忙忙忙
忙是为了自己的理想
还是为了不让别人失望
盲盲盲 盲盲盲
盲得已经没有主张
盲得已经失去方向
忙忙忙 盲盲盲
忙得分不清欢喜和忧伤
忙得没有时间痛苦一场
感觉这里很亲切,七层楼的建筑,有一种都会便宜办公楼的感觉,但想作爱也就将就些吧
坐电梯到七楼更衣,听到有人在唱卡拉OK
在六搂里面的浴池 很大,有一个小泳池 蒸气三温暖区 我看到有两个二十八岁左右很MAN的家夥,高大英挺,有些台味。
有ㄧ个 他的五官长的好Jing致喔,真的是很适合做名品的平面广告
但是满口的烟味,他在建筑工地当领班,身体又黑又壮。
另ㄧ位身材很棒但是脸很普通,不过他的屌 既长又粗
屌型也好看 是条相当肥硕的屌中Jing品
我向他们点 头致意。於是他们走了过来,和我交谈了一会儿。
我从来没在乎过谈吐感觉这些表面的东西。
我不要爱情 ,我也不需人奉承我有多帅
我只要男人MAN,屌粗,够硬 能cao 会干 持久 就好。。。。
没有拐弯抹角,我直接的询问了他们
是否想与我性交。
今天射了没有,作爱强不强
我不要接吻,也不爱舔肛,我屁眼超紧,会夹也懂摇
但要能cao的久,干的猛
他们立刻同意了,并且,他们的浴巾下都出现了明显的隆起
。
对这一点我有着深刻的印象。
这两位大哥,即使只是半勃起状态,他们的Yinjing也显得很长而且
很粗壮。
於是我去喝ㄧ杯免费的冬瓜茶 超甜的,然後立即动身了去五楼打炮的地方
五楼是很黑的地方。有很多的小房间
人不少,我们闲谈了一会儿。
很自然的,他们询问到了我的品味。我是一个能cao人也爱被干的男人
,并 且我非常愿意选择被动的角色。
如同我们谈论的那样,我说出了我的想法,我爱肛交, 不接吻,不谈爱
只想被轮干。
他们互相看了一眼,然後凝视着我:“我想到我们可以做到,”其中的一个说道,
脸上流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
我的大脑停止了思考,我的心开始怦怦的跳。他们继续瞪着我,另一个也同意了。
“行了吗?”他问道。
现在轮到我紧张了。我向我自己问道,我真得可以做的到吗?台北我不熟。
但是,我知道如果我 现在拒绝的话也许我将会後悔一辈子。
我超想被干 ,我觉得有点口干舌燥而无法启齿。於是我点
头同意了。
他们象触电一样开始了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