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霖凡语气依然冷漠,掏出支票和笔,「你要多少万?拿了钱以後请不要再出现我的面前。」
胡天广後知後觉明白话中含义,原来精英男真得把他当作出来卖的鸭子,没钱了又藉机敲诈。
「靠!」胡天广一把抓住他拿笔的手,将他拉到自己的面前,揽住他的腰骂道:「妈的精英男,老子确实一开始是为了钱,是个男的也硬提着枪干你屁股,结果我的老二对你干出了感情,但我的老二对你的臭钱没兴趣,只对你的屁股有兴趣。」
说着,鼻子凑到方霖凡的脸上嗅了嗅,有股那天晚上没有的古龙香水味,鼻子顺着他的面颊一直蹭到镜片,有意呼出一口热气,镜片蒙上一层白雾,胡天广问:「有没有兴趣来一炮?」
方霖凡脸上无动於衷,透过那层白雾看着胡天广,确认他是真得想做爱,还是想敲诈。
胡天广等得不耐烦,嘴唇吻着洁白的额头,一只手探进西装里,拉开被皮带束缚住的衬衣,粗糙的手掌从後腰一直抚摩到後背,另一只手急切的拉扯皮带,拽下西装裤。
「会有人……」方霖凡刚要出声阻止,已被胡天广压在轿车上,西装裤拉到屁股下方,白色的内裤也被拉下,屁股已经暴露在空气中,坐在冰凉的轿车上。
「你越觉得会有人出现只会越感到兴奋。」解开西装的纽扣,胡天广拉开衬衫的领口,吻上方霖凡的纤细的脖子,舔吻他的锁骨和胸膛,以及敏感的肉粒,方霖凡挣扎了会儿便喘着气,不敢太大声音的呻吟。
胡天广摸进到方霖凡的股间,发他比自己还兴奋,前面翘得他还厉害,再往後摸,是湿的,而且十分松软,两根手指能轻轻松松挤进去。
内裤完全扯到屁股下面,分开腿,胡天广仔细一看,下面的小穴明显是被人搞过的样子,润滑剂直往外流。
自己想了精英男那麽多天,他却和别的男人逍遥快活,胡天广莫名生气,一脸怒气的把手指插进方霖凡的甬道里,里面没有男人留下的精液只有润滑剂,不知怎麽的,心里不快减少了一些。
扶住自己硬邦邦的肉棒,胡天广决定把别的男人的痕迹抹掉,将自己的精液注射进这个洞里,然後警告精英男不准再找他以外的男人胡搞,如果想玩他随时奉陪。
「保险套……戴上……」方霖凡扭动屁股躲开快刺进体内的肉刃,从西装口袋里套出保险套,咬住撕开包装,胡天广却在此时猛地固定住他的腰,把他的双腿拉到自己的胸前,肉刃凶猛的挺进他的小穴,强劲的摩擦肠壁,搞得方霖凡险些叫出来。
拿开方霖凡手里的保险套,丢弃到地上,顺便睬几脚,胡天广边动边喘着气问:「老板,我是不是第一个不戴套子和你做的男人?」
方霖凡什麽话都没有说,紧咬嘴唇的抓住胡天广的衣服,喉咙里发出像痛苦又像哭泣的低呜。
故意在敏感点用力顶撞,胡天广催促道:「老板,你说呀?」
「不……是……」
一股浓浓的恼怒升起,胡天广抽出肉棒,硕大的龟头却卡在穴口,既不进去也不出来,小幅度的抽动,瘙痒似的引动方霖凡的情慾,方霖凡情难自禁的拱起腰,扣子完全解开的衬衫从肚皮上滑下,腰形成一个优美弧度,过多的润滑剂顺着股沟滑进後腰,镜片已被雾气染得朦胧,红唇张开。
「你是……」
「到底是还是不是?」胡天光一插到低,胯部抵紧他的屁股,磨动再磨动,敏感点被大龟头磨得犹如触了电般,腰部震颤,尖锐强烈的快感一波强过一波,使方霖凡再也受不了的发出叫声。
「是……是……啊……好舒服啊……」
可是胡天广还是不高兴,一想起在这之前,精英男的屁股被搞过,他就老大不爽,停下不动的继续问:「我是不是第一个在你屁股里射精的男人?」
越问越粗俗,越问越令人羞耻,方霖凡回答不出来,他不回答胡天广就夹住他胸前的肉粒技巧的揉搓,原本嫩红的肉粒被指头揉成肿胀的鲜红,胸部的快感搞得方霖凡挣扎不止,摀住嘴不让再叫出声。
胡天广沾了点自己的口水,一边捏住一个的玩弄,下身同时小幅度的律动,看似温柔的举止对於承受过他激烈性交的方霖凡而言如同酷刑,性器冒出一滴滴的淫掖,顺着茎身淌下,弄湿两个卵袋。
「是……」方霖凡投降在胡天广的折磨下。
胡天广狂喜,下身顶动。
方霖凡躺在轿车头,双腿已经屈在胸前,双手捂着嘴,雪白的屁股毫无阻碍的被撞击,紫红的肉棒一遍遍捅穿红肿的小穴,小穴噗嗤噗嗤的冒着润滑剂,美妙的响声使胡天广更加用力的撞击屁股,狠干着男人。
干得太狠了男人即使摀住嘴也阻止不了叫声,胡天广喜欢他的叫声,这说明自己干得他超爽,他掰开他的双手,满意的听着压抑不住的浪叫,快速的插着小穴,揉着对方的性器,使他发出一声声悦耳的浪叫。
「老板,我没干过男人的屁股,只干过你的屁股,别的男人屁股干的爽不爽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的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