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那儿的尺寸,估计做深喉会很痛苦。梁修言想到这,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紧张中还带着莫名的兴奋。
“我希望你现在吻我。”
莫俊宁认真的口吻和眼神中的含情脉脉,让梁修言恍惚觉得他们是一对恋人,他们需要互相亲吻来表达爱意。可理智却又不停地提醒他,他们不过是在玩游戏。
“如果你不愿意,那就……”
让我吻你。
可惜不用等莫俊宁的话说完,那个傻瓜就已经迫不及待地吻了上来。
哦不,或许这不能算是个吻,幼儿园的小朋友都比他做的好。嘴唇是碰在一起了,可莫俊宁被他撞得生疼。
莫俊宁想,没技术就没技术吧,起码对方终於主动了。可还未等他张开嘴来个舌吻,那傻瓜就退开了,只是羞涩地看着他。
莫俊宁哑然失笑,看来还是要靠自己啊。
他身体前倾,低头吻上对方的唇,撬开他的嘴,然後将舌头伸进对方的口腔,细细地舔过牙龈、上颚,清晰地感受到在舔弄上颚时怀里这具身体在兴奋地颤栗。他引导着对方伸出舌头,由他吸允,然後满意地听到对方发出甜腻的鼻音。
莫俊宁这才松开他,此时的梁修言面泛桃红,眼睛里仿佛蒙上了一层雾气,看着自己的眼神,暧昧而又饥渴。莫俊宁被这样看着,只觉得下面硬地发疼,可为了让眼前的人完全臣服於自己,他只能继续忍着。
“明白了吗,现在你需要回吻我,就像我刚才吻你一般。”
如同是得到了恩准,梁修言虔诚地向他的国王献上自己的唇。他学不会男人的优雅与细腻,他急切地吻着对方,想替欲望找到宣泄的出口。
这不能怪他,要怪只能怪男人那双弹钢琴的手,仿佛是被赋予了魔力,在他身上游走,抚过他的背、他的腰,揉搓他的臀部,带着色情的味道。每一寸肌肤都被点着了火,让他欲火焚身。
在这样的刺激下,梁修言刚刚才射过的阴茎又硬了起来,他双手搂住男人的脖子,紧紧贴着对方的身体不住地扭动,仿佛只有这样才能让欲望舒缓。
莫俊宁同样难受,就是意志再强的人,此刻也会被勾气血上涌。调教什麽的以後再继续好了,莫俊宁想,再不动手他就不是男人了。
莫俊宁微微推开他,面对梁修言不满的眼神,莫俊宁安慰似地亲了亲他的嘴唇,“我知道这可能会有点痛,但我忍不住了,你也一样,是不是?”
早就沈溺在欲望中梁修言哪里还能分得清他在说什麽,他只觉得一只脚被抬起,然後下身传来一阵疼痛,让梁修言瞬间清醒了过来。
“啊!”梁修言疼得只想开骂,可现在分明是敌强我弱的情况,所以只好向凶手求饶,“学长,好痛……”
可惜他现在皱着眉委屈的样子,眼中还带着雾气,只会更加勾起莫俊宁施虐的欲望。
“知道吗,当年在学校浴室一起洗澡的时候,我就想当着所有人的面这麽干你了。”莫俊宁边在他耳边说着猥亵的话语,边狠狠地往上顶,“你和我想象中一样紧。”
就是在这种时候,男人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优雅温柔,不紧不慢,带着微微的喘息,反而更加性感。梁修言一想到自己一直以来这麽尊敬的学长竟然对自己怀着这种想法,就气不打一处来。“莫俊宁,你……他妈的……混蛋!”可偏偏被这混蛋顶得骂都没法好好骂。
莫俊宁似乎看出了他真的疼,尽管那紧致的小穴几乎让他理智全失,但还是停了下来,转而惩罚性地咬上他的耳垂。“还有力气骂人?”
“别咬,痛!”没了下身的折磨,梁修言立刻又生龙活虎了,“莫俊宁,你他妈属狗的?”
“这种时候,我更喜欢你叫我学长。”莫俊宁笑着在他耳边诱惑,“只要你叫声学长,我就让你爽上天。”
梁修言咬紧嘴唇不开口,已经上过当的梁修言才不相信这家夥说的话呢。
见他这样,莫俊宁也不急。而是双手扶着梁修言的腰,将阴茎退到穴口,看到梁修言无意识地扭了扭腰,莫俊宁笑得越发胸有成竹。他将自己的阴茎完全离开梁修言的小穴,然後趁着小穴还未完全闭合,再突然一下子捅进去。
“啊啊啊!”仿佛身体就要被捅穿一样,梁修言恐惧地大叫起来,“太深了!”
莫俊宁恍若未闻,一下又一下重重地捅到肠道的最深处。
梁修言紧紧搂住莫俊宁的脖子,身体本身的重力让这样的抽插进入到了难以想象的深度,他已经不再顾及什麽羞耻,大声哭喊着求饶,“不要顶了……要坏了……学长,学长……饶了我吧!”
“早这样不就好了。”莫俊宁这才满意,放慢了冲撞的速度和力度。
没了疼痛,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虚,巨大的肉棒不停地与内壁摩擦,产生了快感,同时也产生了阵阵瘙痒。
“嗯……学长,用力……”有了刚才激烈的抽插,现在这样的速度反而更加折磨人。欲求不满的梁修言只能将脚缠在莫俊宁的腰上,扭着屁股配合阴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