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球是男人的运动。小亮组织的新星足球队,已经打败了好几个系的球队,我和玲也成了他最忠实的球迷。
阿玲真是个好女孩,小亮的个性够顽劣的,玲却罕见的顺从、忍让和包容,让任何人都无法拒绝她的存在。
又是周六下午了,学校的球场上依旧是人声鼎沸。男孩子都脱下冗重的外套,亮出健美的肌rou,如同一条条游鱼,跳进球场这个大舞台。
小亮总是打左前卫,每次问他为什么,他总是诡异的说:“前锋太直接,哪象我,每次助攻都象作爱。”真拿他没办法。
球场上,男孩们象飓风一样的来回扯动,我和玲的眼睛象牵了线的风筝,随着小亮而动。忽然,他倒地了,玲不顾一切的飞奔过去。而我呢,想去却不能 ,“我算什么 ,人家是他女朋友。”愣愣的坐在那里,看着玲把亮扶起来,看着亮一瘸一拐的走过来。
“哎呀,我的手上揉进了沙子,快帮我吸出来。”小亮伸出手来。我依旧象石佛一样不动。玲赶忙去接伸过来的手。“不,让大卫来吸,他的力气大。”他很霸道的说。我的脸腾的红了,抬起头盯着他的眼睛……充满期盼。没有选择,嘴巴靠向他的手心,吸下去。
别人仍在看球,小亮却在看我……
暑假来了,没有回家,离不开亮,他也不允许我离开。打点行装,跟着亮来到他的家乡……一个小县城。见过他的父母和妹妹,有种丑媳妇见公婆的感觉。
那段日子是美好的,亮用自行车的前梁载着我走过小城的每一个角落。黄昏的时候,我、亮和他妹妹就到街边的大排挡吃宵夜。
夜又姗姗而来。亮的卧室很大,墙上到处挂满了贝克汉姆、张玉宁和祁宏的照片。我半卧在床上,手里摆弄着一台老式收音机。亮从浴室里走出来,光着身子,一丝不挂。没有走向我,而是直奔那双溜冰鞋而去。“你干嘛?”我不解的问。“裸体溜冰。”亮展开笑容。
亮仿佛一个性感的Jing灵,在屋内转圈、扭动。忽然他直奔我而来。我张开双臂做了一个欢迎的姿势,他的唇凑我我的唇边,轻轻的碰一下,又滑着冰鞋退后了。
反复了几次,总是让我碰不到他的唇。可是他的下面却挺了起来,象个面色红润的小婴孩,探出头来。又一次滑近了,我情不自禁的吻住了他的下面,他猛的不动了。
他的弟弟仿佛调皮的孩子,在我嘴里窜来跳去。亮的呼吸越来越急促,扭动的频率也越来越快。顶点!是的,到达顶点的那一刻永远在我的记忆里……裸体的亮、半卧的我、偌大的卧室、黑色的夜。
“哥哥,快开我的新发型。”亮的妹妹闯了进来。凝固了、停止了、天塌了,她看到了我和亮缠绵的吻。慌忙的分开,不知所措。
那一天好漫长,亮的母亲、父亲和妹妹转瞬变的陌生和疏远。亮的安慰和体贴,我都充耳不闻了。仓促的收拾行囊,马上离开这个伤心之地。回家、回家、家是我温暖的港湾。
站台上,亮很坚决,旁若无人的吻着我的发际和耳垂:“卫,等我们学校团聚,等我。”没有回答,没有反应,我踏上火车。
忽然,亮在众目睽睽之下脱下 了上衣,做了一个他惯用的健美姿势,大声向我喊“卫,我酷吗?如果酷,就等我们团聚。”泪水从脸上滑落,不忍心再看,亮也哭了,第一次,我看见他落泪了。
车轰鸣着走远了,其实爱情就是一场追逐的游戏,我和亮在追逐中渐行渐远了……
暑假开学了,日子象流水一样过,只是我总躲着亮不见,因为我忘不了他全家人的眼神。不知道亮过的好吗?
玲来哭着来找我,说:“亮从开学一直没跟他讲过一句话。”“我们出去散步吧!”我提议到。玲很顺从的跟着我。我们来到了平时我和亮经常去的紫藤树下,结果,亮也呆呆的做在那里。
我很犹豫,不知道是过去还是退后。亮抬头看见了我和玲,我很尴尬的说:“亮,你和玲和好吧,别闹了。”他用很锐利的眼光看着我,仿佛要看透我的灵魂。
“你跟我来。”亮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叫我。我撇下玲默默的跟在他身后,来到一个僻静的角落。亮把手伸进自己的脖子里,很死命的扯下那块玉佩,坚定的说:“如果你和我分手,就把你给我的这个也拿回去,我带在身上从来没丢下过。”
我们对视着,轻轻的相拥,轻轻的相吻,吻掉过去、吻掉哀愁也吻掉了玲的存在。
爱是做出来的,所以要经常Z爱。这是亮的名言,那次爬泰山也不例外。
为了看日出,半夜就从山下出发。寒冷的夜、陡峭的路、紧拉的双手,我和亮进行了一次从未有过的尝试。
找个地方休息一下,亮拉开羽绒服,让我藏到他怀里。闭上眼睛,脸紧贴着他的胸膛,聚集着登山的勇气和力量。亮的手从我的tun部绕到体前,拉开我的裤链,伸了进去。应激性的,我的挺了起来。
他的手、套动、我的弟弟。我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更感觉到了他的心跳。我的手报复似的伸进他的上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