航哥哥轻轻说了句:肚子痛,也许是中暑了吧。
过了一会,我问,航哥哥,拉完了吗?航哥哥痛苦地说:没东西拉,想拉拉不出。
(第四天)
建说:航哥哥,肚子痛,拉堆便就会好的,我爸爸说:女人肚痛要生崽,男人肚痛要啊屎。 航哥哥说:也许吧,我真的要拉肚子了,你们别乱跑,天黑了,等会儿找不到你们的。说完,航哥哥把军用手电交给了我,交待完我们,航哥哥转身躲到一边宽衣解带去 。黑暗中,除了不知名的虫儿吱鸣的声音,就是我们三个小伙伴东张西望后不均匀的喘息声。我们拿着手电这边照照那边照照,生怕突然跑出一只狼来。我照着强的脸,强的眼睛中充满着恐惧,建紧紧拉着强的手,双眼紧紧地闭着,不远的丛林中,传来航哥哥轻轻的有点痛苦的呻呤声。也许是航哥哥呻呤声增加了我们的恐惧感,我突然神经质似的颤抖了一下,紧接着,强条件发射似地叫道:小松,你干嘛。强边说边跳了起来。他这一跳不要紧,吓得我和建“哇”的一下,全都往航哥哥的身边跑去。
正在我们疑惑不解的时候,航哥哥出来了。航哥哥身上除了背着行军铲,小型行军锅外,还背着好多生的食品。不过,今天可以看得出,航哥哥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兵站站长走过来,关心地问道:小张,你怎么了?航哥哥摇了摇头,低头淡淡一笑,说:没啥,也许是昨晚没睡好吧?其实,我们知道,航哥哥肯定是生痛了,他不肯说而已。
走到半路,航哥哥突然捂着肚子,一副痛苦的样子。强说:航哥哥,你怎么了?
其它三组的辅导员都出来带队了,而我们这组的航哥哥却迟迟未出,本来,前三天的训练,航哥哥都是第一个到的,今天是怎么了?
(第三天)
好长时间过去了,我回首望着兵站内灯光,哇,平时一片亮光的兵站,此时在我们眼里只有点点灯火了。
片刻,航哥哥站了起来,提裤扎好武装带,摸摸索索下山了。那一夜,我们三个小伙伴议论最多的就是航哥哥的JJ。不知不觉中,我们就呼呼睡着
突然,身边草丛中,“刷”地响了一下,强抢过我手电,说,是不是山鸡呀,手电光在强的手中东晃一下,西晃一下,突然手电光在航哥哥的裆下晃过,虽然只有刹那间,但我已真真切切看到航哥哥裆下的那长长粗粗毛耸耸下垂的JJ 了,好大哦,好像山中野蘑菇一样的龟头,粉嘟嘟的。我闭着眼睛想像着,然而,刚才那瞬间一幕实在是太诱人了。于是,我假装抢过手电,说,山鸡在哪呀,在哪呀,边说,边把手电光再次照到航哥哥的裆下。航哥哥似乎并不知道我的用意,双手撑着低着的头,军帽把航哥哥的眼睛挡着了,我把手电光停在了那关键部位不动了。我们三个小伙伴六只眼睛齐刷刷地射到了航哥哥的JJ上。强看了一会儿,轻轻用手捏了一下我的JJ。而建却呆呆地自言自语地说道:好大的小鸟哦。航哥哥 似乎发现了什么,说:手电别乱照,节约用电。说完,双手自然垂下,像两片门一样,把前部挡着了。
航哥哥在宿舍门口整了整武装带,然后快步走到我们这组。在航哥哥的口令下,我们整装列队,跟着前面三组走出了兵站。 一路上,我们高兴地采着山上各种不知名的野花,强还不时把一些野果放到嘴里尝尝。航哥哥见了,一边吩咐我们不许乱把野果放到嘴里,一边向我们介绍什么野果可食用。天空很蓝,云层很低,航哥哥这时的心情也许好了很多,不时还哼起他们军中的民谣《我的老班长》。航哥哥哼歌的时候特别的帅,既有点像威武的兵哥哥,又有点羞涩的样子,那笔挺的鼻梁,刚毅的双眸,宽宽的胸肌,真是帅呆了。走了近两个多小时,我们真有点疲惫了,于是,航哥哥把我们这组的野炊地点选在离瀑布上游100米
找到出事地点,我们按航哥哥教我们的处理办法,测电阻,观方位,记图标。十分钟后,我们结束了抢修任务开始返回。
的水吐出,然后,慢慢睁开眼。这时,只见航哥哥轻轻松了了口气,说:小松,你真把我吓坏了,你现在休息一下,我们继续寻找物品。
结果可想而知,我们这组输了。
天越来越黑了,我们模似出事地点是在三号地区。航哥哥带着我们三人,背着行军包,开始向三号地区进发。
今天的项目是越野拉练项目。老师说,其实就是我们平时的春游或野炊什么的。哇靠,这个项目真是太爽了。我们全体夏令营营员都高兴得像一群百灵鸟般欢叫起来。
手电一晃,只见航哥哥蹲在一块地势较高的大石头上,周围都是密密的野草。航哥哥见我们慌慌张张的,便问道:这是为什么?强声音颤颤的说,是小松,我说,是强,航哥哥见我们这样,便说,没关系,就呆在我身边吧。
虽说我们从小生活在山中,但这深更半夜的出来,我还是第一次,那不知名的晚归鸟儿叫起来就像是魔鬼。航哥哥见我胆小,便特地把我带在他身边,拔开那密密树枝,我们疾步地跑着。
这天的训练课目是模似晚上线路抢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