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遇到了坏人,而且他现在想把自己捆绑起来,一旦如此,自己手足被缚,就完全失去了反抗能力,形势十分危险,但他的挣扎却越来越弱,好象是故意让别人把自己捆绑起来似的,倒是那男子心里也在纳闷。“如果把歹徒激怒,反而对自己不利,还不如老老实实地束手就擒......”小伟这样对自己说。没有了小伟的挣扎,男子很快就把小伟的手腕捆了起来,他先把小伟的两只手腕并在一起,在用绳子在手腕上绕了三,四圈后勒紧,又穿过两只手腕的中间使劲地绕了两圈,并打上死结。然后,用基本相同的方法把他的脚腕也捆绑结实。到此为止,小伟已经完全掌握在歹徒的控制之中,手脚都被绳索捆绑,在加上害怕和其他因素,不敢挣扎,动弹不得了。
最后,男子把小伟装进了麻袋。在最后进入麻袋的一瞬间,小伟看到了两个人影从楼上走了下来。“是小军和小莲!希望他们能看到,把我救出去!”小伟的希望完全在他们两人身上。但男子似乎也发现有人来了,边加快动作,赶忙把小伟塞到了麻袋里,把袋口系好,扛在肩上,快速溜出了舞蹈教室,并沿着树木和楼房墙壁中间的土路,绕到了少年宫的后门,那里有接应他的一辆面包车。那男子把麻袋抱上车,说了句“一切 OK”,车便一溜烟开走了。
押送路上
四周都是黑糊糊的,见不到一点光亮。小伟蜷缩在麻袋里,感觉难受极了。现在他已经意识到了危险。如果歹徒把他卖了怎么办?如果只是绑架,要到钱后把他杀人灭口了怎么办?如果他要把他身上的器官割下来卖给别人该怎么办?他越想越害怕,下意识地打了个哆嗦,动了一下,立刻感觉到头上被重重地打了一下。“别动!不想活了你!”那是歹徒的声音。小伟更害怕了,他后悔刚才没有反抗,没有挣扎。他自己承认平时是爱和同学互相捆着玩,但那毕竟只是玩呀。可现在他手脚都被捆绑着,又被放在麻袋里,处境实在是太危险了。
过了一段时间小伟试着动了一下。歹徒没什么反应,大概在车上睡着了。小伟决定要给自己解开束缚,和小军,小莲玩的时候,每次他都能轻易的挣脱绳索。他动了动手臂,手腕是被反绑在后面的,在麻袋里看不到是怎样捆绑的,但捆的确实很紧。小伟想两手往相反的方向使劲拉开绳子,但绳子和手腕之间没有一点空隙,对于一个孩子来说,想要这样撑开绳索是不可能的。小伟又用两个手腕来回摸擦,想把手从绳套中抽出来,这样好象起了一些作用,两只手确实能来回动1,2公分,但要想抽出去也是行不通的,因为在横着捆绑双手的绳索的中间,还竖着绕了两圈。这样手就象被手铐铐住一样无法挣脱。但这样捆比手铐更牢靠,因为它比手铐更贴近手腕,是紧勒在上面的,而且也没有手铐中间的一段铁链,可以说手是完全无法动弹的。而麻袋里又没有什么锋利的东西可以磨断绳索,小伟算是放弃挣脱手部捆绑的念头了。
手是无法挣脱了,可脚呢?小伟想腿总比胳膊有劲,何不试试?于是他用力蹬了蹬两腿。膝盖部分还是可以活动的,但脚腕还是被绳索紧紧地附着着,无法动弹。小伟越来越着急,蹬的也越来越使劲。这下可惊醒了歹徒。他狠狠地打了小伟一拳,痛的小伟直想叫唤。“呜~呜”可嘴还是被封着,叫也叫不出声音来。再度安静下来,小伟想了想自己的处境,手被反绑,脚腕也被紧缚,嘴又被胶带封着,身体也在麻袋中,而且歹徒就守在旁边--无论如何也是不可能逃掉的。这下小伟可真的绝望了。被闷在麻袋里这么长时间,嘴被堵,只有鼻子可以呼吸,又经过刚才的一番折腾,小伟感觉到有些虚弱,不知不觉竟睡了过去。
又过了一段时间,一阵清新的空气把小伟从睡梦中唤醒。小伟睁开眼睛,四周还是黑蒙蒙的,但呼吸顺畅多了,身体也能自由活动了,但手脚还是被绑着。原来歹徒看麻袋里好久没动静,怕把孩子闷死,便把麻袋解开,又把小伟的眼睛蒙了起来。这下小伟感觉舒服多了,但觉得好象有什么东西在他的腿上爬来爬去,好象是人的手,是歹徒在摸他的下体!那男子刚才惶惶张张,也没注意,现在到车上了把麻袋解开才开始仔细地观察小伟,在汽车后坐上躺着的是个眉清目秀的小男孩,虽然眼睛和最都被蒙着,但依然可以看出几分秀美;额头上的几滴汗水把头发贴在的皮肤上;而他身上穿的还是练功时的舞蹈服,紧身衣紧贴着肌肤,身体的曲线和光着身子没什么两样,多了这洁白的衣服倒显得多了一分美丽;双手被捆在背后,胸脯自然地挺了起来;两手的手腕紧贴在一起,被绳索束缚的地方有几道轻微的勒痕,手指自然地弯曲着;而腿上的微透明舞蹈连裤袜里,朦朦胧胧地头着孩子白栈的肌肤;脚上没有穿鞋,薄薄的袜子束出了小脚丫优美的曲线,前头五个脚趾象套着丝袜波浪一样,和谐地起伏着,在加上几道绳索紧紧地捆绑着脚腕,展现在眼前的景象已经让那男子看呆了。
他忍不住轻轻地抚摸起小伟的秀腿,直到看到两腿间被连裆的紧身衣束出的突起,就用手轻轻地摸了一下。“呜!!呜~~呜!!!”小伟不知道他要干吗,只觉得下身痒痒的,有感觉有人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