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我的牛牛刚从老薄串门完毕,老薄出于礼节也要回串我。正当他费劲地进入“entrance”,我准备了隆重的迎接典礼。
老薄常说我没良心,是个自私胚子,在他inside恣意横行,连他老命都要快上交了。而等他要drop on me,说我总是不欢迎,百般阻挠他的cock,其实也不是,我家“entrance”不常打开,吃紧,对老薄算是友好的了。我总开他玩笑,不就平常的串门嘛,干吗那么紧张,吓成那个熊样。这个时候,老薄会突然牛气冲天,看来老薄是需要激将的。这么一牛,我就遭殃了,老薄这个粗人可不象我粗中有细,他粗起来会使人崩溃。
老薄进来,刚在敬礼阶段。突然,我们的房门雷响。我们一紧张,老薄还在我身上惊颤了一下。我心里想,完了,谁这么缺德这个时候敲门。老薄匆匆结束国事访问,可怜的大男人,越急越找不到裤衩。我冷静了一下,这时敲门,有啥子事呢?有事不会打电话吗?后来想,肯定是我和老薄一起进入房间,给他们留下把柄了,或者他们是故意的,想看我和老薄到底在干什么?!后来证明我的想法是正确的。
门声越来越紧,老薄急性子有点撑不住,他仿佛担心门外的人即将破门而入,正准备应声的样子。我赶紧用手捂住老薄的嘴,我用眼神说,急啥呢?毫不留情地用我的嘴巴盖住他的嘴巴。老薄的的体温都被吓走了,经我这么一缓,血ye循环又回来了,呵呵。
既然人家顽强地认为我们在里面,我们为什么不能顽强地认为我们不在里面呢?!
我把手机关了静音后,示意老薄也关。
老薄笑了笑,可能对自己的不冷静有点不好意思,用胡子拉渣的大嘴巴在我身上乱啃。
我低声说,这就是刑侦和治安的区别吧!
老薄会擂我一拳。
门声最后不响了,扔下一句灰溜溜的:娘的,不是明明见他们见去的,咋不见人影了呢?!
老薄一下子放松了,一把扯下内裤,打了一场胜战似的甩到地上。
还想继续战斗?
老薄一声不回,发动小宝,就想冲锋陷阵,我由着他,不想败兴。老薄兴致勃勃的时候,我却在琢磨,这敲门的人到底是为啥?而我留意地辨别了那说话的声音,应该就是隔壁楼的白脸,和老薄一样,治安的。
第二天,我叫醒了酣睡的老薄。老薄说还早着呢,才五点。我神情凝重盯着老薄看。他这下子似乎在思考了,明白了我的意思,起身穿衣。
我们配合默契,我打开房门一点点,探头看看,我的心跳一下子就加快。没错,治安大队的白脸在走廊上装作晨练压腿,那动作一看就是装的,是在守侯什么更确切。
我掩门。老薄从我脸上读出了不祥,我说,只得辛苦你这把老骨头了!
我开了房间的后门,后门是阳台,和老薄房间互通的,只是被一赌墙给隔开了。妈的,我下午就拆了这狗日的挡路虎。老薄唠叨着。要想从我房间睡回他自己的房间,得冒着危险,从这堵墙的外面跨过去。
其实,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看看,前面有人盯梢了,后面是不是也有。但还好后门没有,说明作案的不是一个团伙。
我一把拉过老薄,来,继续睡觉!
我枕着老薄粗壮的手臂,他的肌rou脂肪含量适中,想硬能硬,想软能软,是我睡过的最好的枕头。一手抚摩着老薄爬满体毛的肚子和胸部,老薄的胸部抓起来有大把,在我抓得用力的时候,就会变硬,我就改为捶了。
我说,老薄,可能有人会找我们麻烦了!
瞎鸡巴麻烦,老子不怕!老薄嘴上叫得很男人,我还是想起门声响时他在我身上的惊颤。男人的定力不能看外表啊!
我不由得觉得自己肩上的担子,万一猜想正确,那么以后见招拆招的任务还得由我担着点啊,毕竟老薄是治安的。
饿死你个白脸!看你不吃饭能守到什么时候!
我和老薄终于在午饭时间顺利解围。为了庆贺,我们决定到外面吃一顿,可服务员问喝什么酒的时候,我们互相看了看,不好意思地相视而笑,昨晚那差点捅漏子的酒啊!我说,来椰子汁吧,加蛋!老薄当然觉得不解劲,但也没办法,接受这娘们喝法的惩罚!
我和老薄迎来了一次年休机会。年休机会不容易啊,我们分管领导不放,尽管他也知道我们民警很辛苦,可我们这行的,随时得应对意外啊。填了年休表格后,送领导那审批,老薄的折腾了下,批了,毕竟人家是快奔四的老同志了,政治处的也担心人家散架,适当休养,养好了再来拉磨。我的,搁很久了,没结果,估计是看我的骨头还可以折腾会。想想是没多大希望了,几年来都没休成。
我和老薄是这样准备的,假如领导都恩准了,老薄家里就不通过了,直接说出差。
事情戏剧性变化是这样的,我接的一个案子,超乎想象,很快破了。酒桌上队长允许我提提要求,大的要求也满足不了,小的要求就提年休,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