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上,昏黄的灯光下,是众多的在抵死交缠。壮硕的身躯激速地晃动,硕大的紫红色rou刃来回地捅在身下人的前洞後洞里,野兽的激吼声放荡的求饶声靡靡的水渍声此起彼伏地回荡在整个大厅。
「好紧……老子捅死你!真他妈紧啊~`」一个胸肌发达的男人最大限度地扳开身下少年红肿的tun瓣,膨胀的rou块毫不怜惜地刺穿着少年稚嫩的身体。
「啊!!!不要了啊……不要……啊……好深……呜啊……」肌rou发达的男人接着甩了少年一巴掌,然後高高架起少年的双腿无情的继续猛攻猛捣,直至捣烂。
真是群「雄」争「霸」,各展雄风。
再是三个健硕男人的戏。
「……啊哦……插你插死你!你的小嘴咬的我好紧,真是贱货……真他妈sao……」一个男人的脑袋被固定住,其中一个男人扶住有些发黑的rou柱冲撞在男人嘴里,ru白色的体ye从那男人嘴角边渗出,极度情色。男人的双腿被弯曲成大号的「M」字形,後洞被另一个高大的男人数番侵虐,身下一片狼藉。
有人骑乘,有人坐骑,有人玩SM,3P,4P,5P,6P,7P,轮OOXXXXOO,现场版真人秀大尺度太强悍了太顽强了太……太无聊了。
「怎麽样?」林朗双眼从节目开始到现在一直盯着我,他掠夺的眼神闪烁着兽性的光芒要有多露骨就有多露骨。
我靠在兽皮沙发上眼皮打架,伸手捞起一杯叫啥啥的酒浅酌,「那叫床声真是如雷贯耳我今生有幸听到真是我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呵呵,小柯喜欢就好。」他极色情地勾画着高脚杯的完美形状,像是在抚摸某人的身体。
我十八岁刚认识林朗时,他和井宏已是「至交」好友,那个时候我还不知道他有多缺德,他介绍我看表演,去就去呗我带上井天那个拖油瓶一起去,结果看的是法国女郎的性感shi身热舞,我当时唯一的想法就是波涛汹涌汹涌波涛,我那时真成了煮熟的虾子。
井天那时更小,直缩在我怀里打哆嗦,浑身抖得不像样子,我蒙住他的眼,告诉自己要镇定镇定。井宏那败类交朋友怎麽就交了这麽个祸害,我说他怎麽就转型了,真是一路货色,这简直就是在荼毒井天幼小脆弱的心灵。我当时怎麽就答应他了呢?!真是人不可貌相,瞧他人长得挺周全的,怎麽就一肚子坏水?!
後来,咱兄弟三破天荒地一起出去high,结果又碰见了那祸害,他给井宏找刺激,我出於好奇心留下来了,结果我看了一场美男脱衣秀,那幅度那尺寸那耸动的器官简直让我瞠目结舌自惭形秽然浑身别扭。井天那小兔崽子本来乖乖地早走了的,最後当我摇摇晃晃出来的时候,看到那小子躲在墙角里眼直冒绿光,我心想坏了,这下坏了!
後来後来……不堪设想,全世界都扭曲了,东方不败这个经典形象一夜间在我心中彻底崩溃,提东方不败色变。
东方不败是导火索,脱衣秀是催化剂,结果新买来的家庭影院天天上演男男秀,我不看,他俩就把声音调最大,最後我闹分家,他俩熬不住我我如蒙大赦地出来了。
现在呢,我终於知道林朗对我的的「狼子野心」,我喜欢的是原汁原味的女人,至於人妖嘛,不敢恭维。对於他拉我下水的做法我得过且过,难道我还怕了他不成?!
他凑过来,舌头不容拒绝地吸掉我嘴角的酒ye,「好甜,就像你的味道一样。」
「哦?林总真是巧舌如簧。」我站起身,跨坐在他腿上,双手顺便搭在他双肩上,他立刻搂住我的腰,我在他的耳边低语:「腥臭味说成是甜味,真有你的。」
他的硬物顶着我,隔着西装裤,也能感受到热度:「林总真有耐力,都硬成这个样子了,怎麽还不去一逞兽yu?」
「……啊……嗯啊……快……用力地插我……我要你插死我……哈啊……深一点……求你干死我……」
「……给我……啊……给我……呜我要……」
「ha小sao货……干死你!ha……啊夹紧一点……哈啊……太爽了……」
「干死我吧!!用你的大香肠狠狠地,干死我!!!快戳烂我的肛口!我的屁股好痒……嗯啊…………你他妈废物吗!!快狠狠地插烂我!!!」
「哈哈,人才啊。」我忍不住大笑,舞台上的表演还在继续甚至愈演愈烈的拍打声更厉害,林朗的硬物更热更坚实的抵住我,「我说林朗,这样的人才配声真带劲,他叫得我都快泄了。」
演员终於华丽谢幕了,真正的好戏还在後头,今天碰上林朗真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逮我的。
情yu味道充斥在四周,纵横的上伤痕累累满是情yu痕迹,我扭过头,林朗玩味地看着我,「能博得美人一笑就算我亲自磨枪上阵我也乐意,你还是不懂什麽是真正的性yu啊,美人愿与我春风一度一夜销魂吗?」他的手钻进我的衬衫,食指小蛇一样沿着股沟向下游去,我站起来抓住他放肆的手,「林朗,适可而止。」
他突然隔着裤子咬住我裤裆里的硬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