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毛少年低下头,我拼命的拿双手欲要捂裆,怎奈刚才被黄毛少年一嚷下,旁边两个对付大军的少年也凑过来,我斜眼一看,大军已经歪倒在地上,鼻子里汩汩的冒着鲜血,浑身蜷缩痉挛的抱着肚子,费力的昂着头看我,脸上的表情痛苦的攒到了一起,汗水、血水、泥水混合在一起,完全没了刚才的轩昂、俊俏……更似是从越战战场上回来的伤兵。
一个留着平头,18、9岁模样的痞子在左边,同样岁数,一头红发的痞子蹲在我右边,我挣扎挥舞的双手被牢牢攥住,痞子穿着长头皮靴,一脚踩到了我的左手手掌上,右边的红发男孩脚穿NIKE篮球鞋,也狠狠的踩住我的右手手掌,还嘿嘿Yin笑的用脚尖在我手掌上捻了捻。
“啊――”我疼的大叫起来。
“啪”左脸上被红发少年抽了一个嘴巴,嘴角开始渗出血滴……
“再叫唤!”红发少年恶狠狠的道。
我不敢再说话。鸡巴头被黄毛用三根手指头捏住,顿时,鸡巴头好象被铁钳夹住一般,接着,鸡巴被夹住向下猛得一拽……
“啊!!”我摇晃着头,不顾脸上左右开弓挨的大嘴巴,撕心裂肺的疼痛让我大叫不止。
“我Cao!这小逼的鸡巴能拽到自己屁眼里嘿!”黄毛兴奋的嚷着、使劲拽着我的鸡巴向屁眼处拉,试图捏着鸡巴头塞进屁眼里。
我已经顾不得身上左一拳又一脚的踢打了,背着身上阵阵巨痛,在地上仅用上半身扭曲着,以此来躲避黄毛对我下体的摧残,但,这根本就是于事无补……
赵辉显然也对我的鸡巴产生了浓厚兴趣,干笑着走近身来,我平躺着,挣扎着,看着这个黝黑的男孩平静的、冷冷的伸脚踩在我扭曲痉挛上上半身,胸口一阵压抑,我干咳了两声后,已经无力再挣扎,只能瞪着眼惊恐的看着他的下一步。
鸡巴还是被黄毛拽着,鸡巴头已经勉强朝屁眼口左右乱插,由于我紧缩着肛门,鸡巴头始终插不进去。
赵辉扭头看了看歪在地上只有睁眼的份儿的大军,抬起踩在我胸口上的大脚,“咚、咚”两声,重重的踹了大军的肚子两脚。传来大军应声痛苦的闷哼。
“这逼玩的没劲,还是找大玩意儿的玩”赵辉说着,指着大军对红毛道:“蜘蛛,你先把他捆起来扔边儿上去,别碍事”
这个红头发的男孩原来外号叫“蜘蛛”,他“哎”了一声,抬起踩着我的脚,我的手血ye还是回流,冰冷的手掌瞬间充血,暖流一上来,竟然嘶嘶发抖,却还是没有知觉。
大军依里歪斜的被蜘蛛胡乱捆了手和脚,蜷缩着被推进床和门之间的角落里。大军虽然有意识,但殴打所至,身体半分力气已无,软塌塌的好似一堆烂泥,任凭蜘蛛摆弄。
我又何尝不是?
刚才扭动身体已经到了体力的极限,现在身上已经半丝力气也使不出来。只有张着大嘴喘气的份儿,即使他们不踩住我,我也动弹不得了。
“老大,这小子有意思,今天得好好玩儿玩儿……”黄毛对赵辉笑道。
“你丫就知道玩儿,我可不想玩……”赵辉冷冷的道。
“哦,对,对,老大就喜欢整,那咱今天就好好整整他……”黄毛纠正道。
“泥鳅……”赵辉指了指平头少年接着道:“下楼把摄象机拿上来”
平头痞子“嗯”了一声,起身开门下楼去取摄象机了。
双手已经被放开,但根本无力动弹,还是保持着那个姿势,平躺着。
不一会儿,房门被重新打开。泥鳅抱着一堆器材走了进来。有三脚架、摄象机、甚至还有聚光伞,他站在那里摆弄着,“啪”的一声,房间里大亮,聚光伞射出耀眼的光芒,房间倏地变成了摄影棚。
歪在三脚架边儿上的大军成了碍事之物,被泥鳅踢来踢去的翻滚着。
“得了,得了……把他牵过来……”赵辉下令道。
只见红毛“蜘蛛”从皮箱里翻了翻,找到一根一头带圈,一头是牵引绳的、好似拴狗的黑色皮质项圈出来。不由分说就套在了大军的脖子上。
“过来!”蜘蛛猛的一抻。
“嗷……”大军一声惨叫,额头被蜘蛛猛力抻的磕在了地上。由于身体无力爬动,就凭蜘蛛在地上拖拽着,像拖死尸似的拖着扔到了我的旁边。
我扭头看着他,正好他也扭头看我,四目相交,幸福的昨天仍然历历在目,现今身体百受摧残,可能肋骨断了吧?我想,但我的喉咙发不出半分声音来。大军的伤势看起来更重些,额头、胸脯、肚子、大腿,到处是伤,内伤、外伤交加,已经把这个黝黑、健壮的健身少年摧残的动也不能动了。
他似乎想说什么,但嘴微微的张开随即就闭上了。细长的单眼皮俊俏的双眼光亮不再,灰蒙蒙的只剩满目绝望,两滴泪珠轻轻的滑落了下来,只有我知道仅这两滴泪珠是何等的分量……
“这回的货该给谁了?”听得赵辉问正在调试的泥鳅。
“嗯……”泥鳅一边调试着摄象机一边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