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大呢?”柱子问。
“哪个?”我故意逗他。
“那个……鸡巴呗……”柱子低着头不看我的眼睛道。
“呵呵”我笑了笑道:“就这么大……”
一时间无语,气氛尴尬起来。
烟也即将烧到尽头,我随手弹在地上,一翻身,光着屁股侧身躺在紧里面。
柱子睡中间,正华睡最外面。
热热乎乎、昏昏沉沉,我竟睡着了……
不知过了多久,熟睡中的我只感觉下体被人攥住、蹂躏、把玩……
血液的喷涌让我惊醒,蒙胧中,却见柱子坐在一旁笑嘻嘻的按着正华的头,正华匍匐在我的胯间,嘴里塞满我的鸡巴,正被柱子一下一下的按着给我口交。
“ 哦……”我扶着脑袋问道:“你们……在干吗?”
柱子没想到我已经醒了,慌忙的道:“正华看着哥的东西忍不住了”
正华是个聋哑人,我的声音他根本没听见,只感觉柱子按他头的手撤了下来,才抬头看到我醒了,原本兴奋的脸上挂满惊恐,我被他舔的稍硬的鸡巴‘刺溜’的被他吐了出来,怔怔的坐起来,看着我的鸡巴发呆。
我一骨碌爬起来,假怒道:“你俩怎么回事?”
柱子慌忙的解释道:“哥啊,你别生气,俺俩平常就经常……经常玩儿,俺俩太喜欢你了……哥你……你别怪俺俩……俺俩还小……”说着竟然眼睛里挂满泪花。
我看着他俩犯罪似的样儿,‘扑哧’一笑道:“你知道我干啥的吗?”
“干啥的?”柱子见我笑了,却也不怕了,抹了把鼻涕问。
“我就是卖鸡巴的……”我道。
正华不解的看看我,又看看柱子,眼里充满了询问的目光。
“性服务,懂不?”我问。
“小姐呗?”柱子一下子就联想起小姐来。却一拍脑门子道:“你是少爷!哥,你做少爷的啊”
“嗯”我点了点头。
“那哥你是兔子不?”柱子问。
“啥兔子不兔子的?多难听,叫同志!”我纠正道。
“俺们那就把男的玩儿男的就叫兔子……啊……同志”柱子小心的道。
“我不是同志,但给钱就陪同志玩儿”我笑道。
“俺们也想……想……玩儿,可俺们没钱……”柱子嗫诺的道。
我呵呵一乐,避开他的问题道:“你俩咋玩儿?”
说到这个话题,柱子像开闸的洪水,话语里没有半丝的害羞,“俺俩从小就玩儿这个,那会儿村里有条河,俺俩晚上上那儿洗澡去,俺俩经常玩儿”
“说了半天,到底是怎么玩儿的?”我追问道。
“就是……就是……舔舔鸡巴,插插屁股呗”柱子笑道。
“谁插谁?”我笑着问。
“俺插他”柱子伸手一指正华道。
正华笑眯眯的看着我俩,听不见也不发表任何意见,就是那样的阳光的笑。
我伸手捏了他的脸,洗去尘土的脸光滑细腻。
“像不像小娘们儿?”柱子问道。
“呵呵”我笑了笑,没答话。
“他那屁股才好玩儿呢!紧巴巴的,操起来可舒服了!”柱子道。
“你咋欺负他呢?他愿意让你操吗?”我问。
柱子吸着烟道:“他?他不愿意让谁操啊!是个大鸡巴都让操!”
“怎么讲?”我问。
“俺们那时的工友住一块,每天晚上好几个人围着他插屁股,他美的快成神仙了!”柱子忿忿的道,显然,他是怀恨正华的水性背叛了他们从小的‘友谊’。
我看了看柱子,笑问道:“那我插他,你乐意吗?”
柱子看了我一眼,眼里欲火焚烧着道:“我愿意看大鸡巴操他,尤其……尤其哥这样的大鸡巴”
“那你问问他,他乐意吗?”我对柱子道,柱子不等我话说完,已经兴奋的比划了,看着正华眼睛里闪烁的火花,熊熊烈火好像瞬间吞噬着他,没等柱子比划完,正华已经弯下腰来,一口含进了我已经软耷拉下的鸡巴。
感觉正华的口功极好,不逊于我店里的任何服务生,深喉、齿壁、舌挑……口活到位,舌头细腻滑润,在我鸡巴柱下时进时出,温柔的舌尖混合着唾液,轻磨着却不燥奋。鸡巴周的冠状沟被他的舌头环绕着,‘劈拉,劈拉’的随着空气的吸进吐出,时凉时暖的麻痒异常。
柱子请按我坐着的身体,把我平放在床上,爬将上来,伸舌头钩舔我的双乳,舌头在我的乳晕上打转,刻意的避开乳头的刺激,倒让我盼望的饥渴难耐。
柱子的舌头像是条灵蛇,所到之处皆被它感染,燥热、兴奋起来。
头脑晕眩起来,多P经常玩的,却没有这么享受过,他俩的功夫可以媲美天生的同志。
我一把扒过正华,让他平趴在床上,我跪在他身后,鸡巴一挺,‘哧溜’只听得鸡巴入肉的‘咝咝’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