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估计红的得跟辣椒似的了。
那男人渴望的眼神定格在棒槌的胯间,充满血丝的眼睛好象要喷出火来。
“你什么意思?”棒槌追问道。
那男人吞咽着吐沫,语无伦次的嘟囔道“你瞅瞅……你瞅瞅”说着用手指着茅房的墙壁。经他这么一指,我才发现,原来这茅房的墙上划满了涂鸦……
“喜欢大鸡巴……”
“年轻帅哥找巨根,电话:1369….”
更在墙的正中心画着一个栩栩如生的大阴茎,鸡巴头的地方还像模象样的画这几滴精液滴落的样子,淫态百出。
棒槌似乎也明白了,干笑了两声道:“你给我啥好处啊?”
高云也道:“是啊,你给啥好处啊?我们考虑考虑……”
那男人递上根烟,这次我也接了过来,见有生意做,何乐而不为呢?
棒槌那裤子干脆也不提上去了,晃荡着个黑鸡巴点上烟跨站在茅坑儿上。
只听那男人道:“我喜欢你们的大鸡巴,只要你们能给我尿喝,给我精液,随便什么价儿,你们说!”
高云不等我开口,站起来对那男人道:“成啊,我们仨轮流滋你一泡尿,再给你管儿凇儿,也不多要你的,给1千块钱吧!”
“一千块?!”那男人瞪大眼睛嚷道。
“怎么?嫌贵啊!知道刘佳不?这可是京城少爷里的红人儿,连上他,我们仨伺候你,一千块还嫌多啊?”高云说着扒拉着棒槌示意他穿裤子走人。
棒槌本来也没把这事当回子事,平常玩玩咪子也就是个玩儿,跟这个五迷三道,又不认识的男人玩儿鸡巴,本身就接受不了。也随着高云要提裤子走人。
那男人见到嘴的鸭子要飞,赶紧掏裤兜,摸索半天拿出半折的一沓钱来,攥在手心里点了又点,却只有800块,加上零钱也不到850块。
抬头对高云道:“小兄弟,我出门也没带这么多钱,一会儿还说去加油呢,这倒好,加油的钱都没啦!”
高云见他手里的钱,觉得也不少了。没等他说话,一把抢了过来,那男人张嘴欲呼,却被棒槌揪住头发。
那男人意识到碰到抢劫的了,被棒槌揪起头发,扬起恐惧的脸道:“兄弟,兄弟,有话好说……”
我抽着烟了呵呵的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脸,那虽然人到中年,但皮肤又细又滑的,没有边点胡茬儿,休整的干干净净的。低头对他道:“嘿嘿,你放心,我们也不是打劫的,既然拿了你的钱,就会解了你的渴……”
我这话一出口,棒槌先是不干了:“佳子,还真让这逼玩意儿玩‘得儿’(北京话:鸡巴)啊?”高云把钱揣进裤兜里笑道:“不就是撒泡尿吗,再撸一管儿就是了”
棒槌见我意志坚定,道也不说什么,按住那男人的头往裤裆下塞,那男人见有我撑腰,眼前棒槌的巨根晃来晃去,再也忍不住,一口叼了进去。
“我操!”棒槌闭着眼,享受起来。
那男人在棒槌的裤裆里“嘶……嘶……”的大口喘气,疯狂的又嘬又吻,把个棒槌的两个大腿里帘儿嘬出好几个红印子出来。口里嘟囔着:“爸爸……爸爸……儿子好爱爸爸的大鸡巴……”高云看着那男人,忍不住捂着嘴乐了起来。
那男人估计是钱已经花了,拿起‘上帝’的架子,一把揪过高云那未提上的裤子,把高云扯上前,高云那大长屌可以跟我媲美,这男人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似的兴奋起来,眼前晃动着两条绝世大鸡巴,左挑右选的不知道先舔哪一个好。
高云攥着鸡巴根,甩鞭子似的抽打着男人的脸,‘劈啪’的抽打声响起,那男人闭眼享受起来,脸上尽是唾液混合着前列腺液的鸡巴分泌物,粘粘稠稠的。
棒槌在这方面本来没什么经验,见高云晃荡着鸡巴抽他,也学起他来,攥着鸡巴根儿,抽起那男人来。
“叫我……叫我……叫我儿子”那男人梦呓般的嘟囔着。
高云抬眼看看我,我点了点头。
“操你妈,你丫这贱逼,给爹舔鸡巴爽吗?”高云张嘴骂起来,谁知道,这男人听得甚是受用。忙回答道:“爽,爽,儿子给爹舔鸡巴特爽”
着俩人一问一答,不看画面觉得甚是搞笑。
话音刚落,那男人一口张开“啊呜”的一声,把高云那肥肠般的个大鸡巴塞进了嘴里,前后吮吸了起来,左手还不闲着,攥住棒槌的粗鸡巴前后撸动起来。
正嘬着没两下,只听的那男人闭着嘴干呕起来,忍住呼吸艰难的抬眼看着高云,高云那软绵绵的粗长鸡巴仍然插在他嘴里前后挪动着,高云坏笑着低头问道:“贱逼儿子,你爹的尿好喝吗?”
“嗯,嗯,嗯”那男人慌忙的点头表示好喝,但嘴里却显然瞬间装不下那么多尿液,喉咙骨碌骨碌竭尽全力的吞咽,但仍然“咔叽”一下的呛了一下,尿液喷了出来,溅到棒槌的裤子上。
“我操你妈呀!”棒槌恼火的一把揪过那男人的头发往裤子上按:“舔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