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嘬着没两下,只听的那男人闭着嘴干呕起来,忍住呼吸艰难的抬眼看着高云
高云那软绵绵的粗长鸡巴仍然插在他嘴里前后挪动着
高云坏笑着低头问道:“贱逼儿子,你爹的尿好喝吗?”
要不是日本的朋友告诉我YAMASAKURA(山樱)都开了,我还不知道春天真的来了。挂了这个总在邀请我去日本度假的这个叫伊藤的学长电话,从阳台上向外望去,却被外面那一片不经意间嫩绿起来的生命气息所惊奇。
尽管市政府极力整治柳絮带来的环境污染,但仍然偶尔会看见丝丝白绒从眼前横向闪过,或者扎扎痒痒的伏贴你脸上,调皮的钻进鼻孔里,一连串的勾起我对童年春天白茫茫柳絮的那怀恋之情。
好久没联系那六个小崽子了,请原谅我对他们以‘小崽子’称呼,这是北京比较亲昵的称呼,其实我们一般都是以‘小逼’来称呼的。
“我妈不让我出去,让我复习呢”郭巍在电话里带着哭腔诉说着他的无奈。
“你丫真复习呢?”我怀疑的问。
“嗯呐!佳哥了解我啊,打死我,我也不会啊……”说的我‘扑哧’一下笑出了声。
“出来待会儿啊,老久不见了,叫上他们”我跟郭巍说。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那熟悉的纨绔声音道:“那佳佳得请客”
“你们丫又敲我,吃饭成,找小姐不请啊!”我笑道。
“操!扣逼!……成啊,去哪啊?”
“春光大好的,来西湖吧!”
下午一点半,我信步在公园里。
这个曾经在初中、高中六年时间里,伴随我长大的公园,依然回荡着旧年春日的气息。
艾草的泥土气,中央湖水耀眼的撒金,中心湖榭里那老人吐浊气的呼呵声……
门前的马路拓宽了,车已经停不了啦,后门那条小径依然存在,大量的汽车泊在那里,要是晚上,估计连个车位都很难找到了。
静幽幽的公园里,只听得湖水涟汀拍打堤岸的声音,初芽的柳枝像恋人爱抚的摩娑声……
又后门走到前门,那六个孩子已经等在那里了。
健壮的棒槌提前把短袖穿了上来,露出黝黑健壮的臂膀,下身紧绷的牛仔裤,水洗的纹理在膝盖处加大夸张的泛白。
“佳哥”棒槌拍了我肩膀一下,接着道:“现在佳哥够有名的啊,中华驴吊男,在百度上搜北京刘佳,连百度图片里都有你那根大黑驴鸡巴”
高云暧昧的看着我笑,乳白色的紧身短袖T恤勾勒出完美的男性曲线,飘逸的碎发随风凌乱的摆动。
“笑逼呢你?”我笑着假装台腿踢他。
郭巍递上根烟来,道:“打伙挺想你的,高云搬家了”
“哟,是吗?搬哪啦?”我问。
“大兴,市区的房买不起”
“烟摊儿呢?”
“家都搬了,哪还有烟摊儿啊”
“就你家那小院,怎么地也得给个百八十万吧?”我吐出口烟道。
刘志强接口道“美呢!才给他家四十多万”
“我操!”我骂了一句不再说话,四十万在北京甭想买房,只够交贷款的。
“得了,得了,甭说这个了。佳哥最近怎么样?”一直不说话的赵林博搂住我肩膀问。
“还成吧,给个按摩店打工呢”我边说边往湖中的亭子走去。
一帮人也推车的推车,走的走跟着我往湖心走去。
“怎么干上这个了?”高云问。
“干这个怎么了?”我笑着反问道。
“你不是一直自己卖呢吗?怎么给人家打工了?”
“嘿嘿”我干笑了两声道:“老干怕把屁眼给操豁喽……”倒引得他们大笑一片。
通往湖心亭子的太湖石铺成的土路边上,三三两两的人堆正在捞着湖里的蝌蚪,这不知以后能变成青蛙还是癞蛤蟆的小东西在湖里游来游去,泡在水里的太湖石上粘粘稠稠的贴着半干的卵带,像刚喷射上去的黏稠精液……
我们的到来,让这个亭子打破了宁静的午睡。
那六个谈论着报考志愿的事,我坐在亭子里享受着春风拂面的快感。
赵林博看来无心上大学,乐颠颠的跑到我旁边坐下,拿出根烟递给我道:“佳哥,咋样儿啊?几天不见,鸡巴长了吗?”
惹的我当即伸脚给他踹了下去。
“我操!佳哥又踹我!”咪子拍着屁股上的土,大喊大叫的。
“你丫准又招他来着,活逼该!”棒槌乐道。
看着赵林博义愤填膺却有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样,乐的我是前仰后合的。
抬头间,却见一鬼祟的眼神一闪而过,转过身,看见一个40岁左右的男人,穿着件白衬衣,黑色的料子裤子,输着小分头,不时的回头朝我们这边张望,眼神却鬼鬼祟祟的遮遮掩掩。这龙潭西湖是同志圈有名的“点儿”,以前上学的时候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