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和小周无计可施的时候,门铃响起。
“我操!丫来的也太快了吧?”我起身,示意小周揉揉鸡巴,他那小鸡巴经过这一觉,越发的小了,藏在那黑毛里根本看不见了。
小周傻愣愣的坐在那里揉起鸡巴来,我起身开门。
门外倒也不是方太太,是送晚饭的。
“先生,这是您房间的晚餐,请签收”门外站着个小伙子,约么十八、九的模样。
我一见他,计上心来。朝里面小周喊:“嘿!出来!”
那家伙正笔直的站在卧室门边揉鸡巴呢,听我一叫喊,赶忙晃荡着个大鸡巴大蛋的往外赶,一见是个送餐的,这口气松的,差点软塌在地上:“我操!我当是那老娘们儿来了呢!”
“别啊,这小哥可是小武的救星啊!”我提醒他道。
谁知这呆子还不明所以的挠头道:“什么救星?”
我也懒得理他,朝那服务生道:“小哥,来,进来”
这一客气,倒把个小伙子给吓的够呛,被我拉着,硬扯进屋里,嘴里还喊着:“别,别,您别这样……”张着手,光怕碰到我裸露的皮肤。
待进了屋,我让他坐下,局促的让这小伙子红着脸坐也不是,站也不是的。
“你别紧张……”我开口道,指着里屋床上的小武道:“我们哥仨……哦……不对!是四个,那个跑去玩了,来海南玩,前几天打赌,谁输了就要光屁股在这儿待着……”我编着自己都不信的谎言,指着自己的鸡巴道:“这不,我们哥仨输了,得光着屁股待在这儿……,可我那兄弟……”我指着屋里的小武接着道:“今天发起烧来,联系那哥们,手机可能是没电了,关机了……”看着眼前将信将疑的服务生,我咽口吐沫接着道:“这不,玩笑开大了,我们也出不去,您能不能……给捎带点药来?”
说着,我示意小周把那两千多块钱拿来。拿出五百块塞到服务生手里道:“您给来两盒百服宁,再来两盒阿斯匹林,两盒感冒清热冲剂,剩下的钱全是您的!”
那服务生见我们没恶意,犹豫着不肯接钱,我算计着,这些药大概也就二百多块的样子,剩下的都是他的了,是不是小费给的高了,他害怕?赶忙说道:“小哥你别误会,这不是很着急吗!况且,我们这光屁眼的样儿全让你看了个正着,算是封口费吧”说着把钱硬塞给那小服务生。
那小伙子答应了一声,拿过签过字的菜单,头也不回的出了房间。
我这心算是稍微塌实了下来,药有着落了,可是晚上这活儿可怎么应付呢?
半晌,小周道:“刘佳哥,你说这小丫要是拿咱们钱跑了不办事儿咋整?”
我让他说的心里一机灵,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怎么忘了管他问个叫什名谁呢!
“我操!你丫怎么才说!”我朝小周喊了一嗓子。嘴里的饭差点喷出来,光着眼子飞奔的跑出去,拉开门,哪知道正迎面碰上要敲门的方太太,后面跟着好几个三、四十岁的老娘们儿。
方太太诧异的道:“干吗啊?吓了我一跳”
我挠挠头,笑着道:“听见脚步声了,给您开门来了……”
方太太看了我一眼,把我扒拉到一边,招呼后面的人进来:“进来,进来,别客气啊!”
后面跟着上次见过面的水产业大亨林太太,还有几个就不知道的了。
一时间,屋子里黑压压的坐满了人。
面对我们的裸体展示,这些久经‘沙场’的老手们表现的平静和普通,倒显的我和小周局促的遮遮掩掩起来。
方太太仿佛穿梭在花丛中的黑蝴蝶,不停的端茶、倒水,从冰柜里拿啤酒,招呼门外的服务生送来上好的红酒,而我和小周则双双并排站在小武的卧室门口局促而不安的按着下体等待着什么。
各方落定后,屋子里除了偶尔几声窃笑外,顿时安静起来。
方太太见时机成熟,强按着小周走到场中央,站在小周旁边对落座的众妇人道:“这是小周,东北的”见小周局促的遮掩下体的手,毫不客气的‘啪’的一声抽在他的手背上,小周一机灵,遮捂着的手赶忙放下,那黑压压的阴毛和受惊而缩小的鸡巴显现在众人面前。
“小伙子,干这个多长时间了?”一个边磕瓜子边笑着问他的中年女人道。
“这是毛太太”方太太指着眼前这个烫着卷花头,披件白色羊绒披肩的女人道。
小周卖乖的叫了声毛太太后不再回话。
“问你呢,干这个多长时间了?”毛太太有些等不及。
“啊?!”小周一惊,赶忙回答道:“没多长时间,我以前在流动演出干的”
“接了几个客了?”毛太太又问。
“就接了一个……”没等小周说完,方太太接口道:“就是肖太后啦,就她一个啦”
肖太后的名字一出口,竟惹的全场笑声一片。
毛太太笑的前仰后合的,鼻涕眼泪都差点流出来,捂着肚子笑道:“她啊?天呐,就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