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比他们大,他们都推崇我为大哥,我也感觉他们好象似曾相识似的感觉,我们当晚拿三根烟当香,共同拜了天地,以后做拜把子。
这一晚睡的很不塌实,标准间的两张床被我们拼在了一起,但还是显的有点挤,小周的腿总翘到我的肚子上,他那刺长的腿毛蹭着我的鸡巴,让我勃起的睡不着,扒拉开来他又搭上来,索性也就不管他了。
不知道明天又会碰到什么样的客人?
那个方太太又叫阿娇的女人到底是什么来历呢?
不想了,有点悃了,睡吧……
[十六]精撒海南C
我把屁股朝向大家,双手扒开屁股,露出屁眼来“刘佳在北京男台里是出名的人物哟,而且主要是接男客的……”话音未落,引来嘘声一片。林太太见过我的,现在倒成了地道的推销员左右前后的不停的道:“这小子有两下子,底下不小哦!上次我验货时,硬起来有将近20公分哦……”
后来的两天竟然出乎我们三个的意料,方太太没有联系我们,连电话都没来一个。这可苦了我们三个了。正是玩闹的时候,被憋在这个鸟巢里,没有衣服穿,整天三个大老爷们光着屁眼子“坦诚”相待。我倒无所谓,小武被我操的也迷迷糊糊,加上身上的伤,爬不起也动不了的,光着屁股躺床上哼哼唧唧的,有病没病的装呻吟。小周像发了春的公猫,光着脚,颠着屁股在屋里转来转去,一会儿嚷着热,一会嚷着闷……,总之他就没有老实待会儿的架势,惹的小武边骂他边哼唧。
“你丫能歇会儿不?”我坐在小武床沿朝小周骂道。
“哥呀,不是我折腾,是这姓方的老娘们忒操蛋了,把咱哥仨晾在这儿叫什么事儿啊?活儿也没有,客(QIE)也没有,把咱那两千多顺手拿走了,把咱当啥啦?”
“当啥?”我看他一眼接着道:“本身咱们就是卖鸡巴的,还想人家把咱当啥?”
一句话把小周说的不言语,一跺脚也坐在床沿上,叉巴着腿用手捣扯自己的鸡巴毛来。那两腿间黑葱葱的一团乱糟,经他一摆弄,更加横叉着绽放开来……
“该绞绞了”我指着他下面道。
“绞绞?鸡巴毛还用绞?”小周左手抠脚丫泥,右手摆弄鸡巴毛,不时的放在鼻前闻闻。
我朝他皱皱眉,瞥着眼道:“瞧你丫那操性!鸡巴毛还不绞呐?本来就那小鸡巴儿,让那毛一挡更没人要你了!”说完,连躺在床上的小武也禁不住哈哈乐了起来。
小周横着脖子朝小武扑过去:“叫你笑,叫你笑……”
瞬间,宁静的房间爆炸了,哎哟呻吟声,小周的得意狂笑声,我拍小周屁股的‘啪、啪’声……
午餐是海鲜炒饭,每天的菜单都是不同的,看来那个方太太也是对我们用心了的。
送饭的服务生也已经习惯多了,但还是用诧异的眼光想看又不敢看,偷瞄着我们的下体,疑惑的关门走人。倒让我们哄堂大笑起来……
海南的气候真正不适合北方人,到处黏湿的,空调需要24小时不间断的开放,就在送饭的服务生开门这么屁大会儿工夫,胸口和后背又是一片潮湿。
这里的天空阴晴不定,上午还是晴空万里的,下午转瞬就阴云密布,小雨刷刷的喷洒在飘窗上,看着马路上疾走的小贩,避雨的行人,再看那花圃里、雨露下的白马蹄莲,虔诚的接受着一次又一次的洗礼,摇曳着更加茁壮起来……
小周横着叉着腿搭在小武的身上,砸巴着嘴早已进入了梦想,小武的鼾声轻起,受伤的额头已经定痂,宽大的额头,精短的头发,衬托着刚韧的脸庞。
我从冰柜里拿出啤酒,“啪”的,碳酸冒着雾气钻了出来,尿色的液体被我深深的嘬了一口,“啊……味道好极了……”
酒精夹杂着睡意侵袭着我,我竟也恍恍惚的似梦非醒起来……
“铃……”急促的电话响起。
小周惊觉的坐了起来,盘在床上发愣,小武还是无动的继续鼾声大作。
“喂?”我接起电话。
“刘佳,告诉那俩东北傻逼,晚上忙,别又给我丢人!”话还没容的我说,就“啪”的撂了电话。
“刘佳,谁啊?”小周问。
“还能有谁?”我不置可否的道。
“说什么了?”
“说晚上有大活儿,忙,让你俩别丢她人”我坐到床边上道。
“操!谁丢她人了!丫算老几啊!”小周忿忿起来。我没有把那‘东北傻逼’几个字告诉他,不然不定他怎么闹呢,何况闹也就是敢跟我闹。
小武无动于衷的还在睡,似乎有些不太正常。
我走过去,轻摸他的额头……
“操!丫发烧呢!”我道
“啊?这可怎么办啊!咱仨光着屁股呢,也出不去啊”小周也爬过来摇晃小武。
小武微睁开眼,只哼了一声又沉沉睡去。
我看看床头的电子钟,已经快六点了,这方太太快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