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先上去,我朝他们要几根烟去!”
看着他拉登登登的上了楼,我小跑到厨房,对他们道:“嘿!哥几个别刷碗啦,刷锅去吧(刷锅:北京话,轮奸的意思)”
“操!成啦?”刘志强道
“那可不,刚不想带她上去吧,她还急眼啦”我笑着说。
“欠操的玩意儿,咱这老些人还不操死她?”刘伟道。
“没事儿,都上去,操不操的,先看看再说”我道。
众人听我一说,本来就春心大发的,现在更是难耐心头之火。
只有高云和这些人成反面,不说话,自股自的到客厅沙发上坐下,抓起个苹果就一通啃,成了唯一和大家格格不入的人。
“嘿,我就说了嘿,高大少爷你咋地啦?上礼拜五你还积极的要操人家呐!怎么今儿个一点兴头都没有哇”我道。
“你们轧!真无聊,碰见个臊逼就这么兴奋……”高云咬口苹果道。
“得,得,哥几个也闲的,他高大少爷多少人追啊,还缺人呐?得,咱们上去吧”刘志强道。
我瞧着他,分明就是跟我对着干呢,他今天一早气儿就不顺,肯定和昨晚上的事有关。
“得了,你们先上去吧,我陪陪高大少爷!”说完,我一转身做在松软的沙发上,搂过他的肩膀道:“怎么啦?大少爷,干吗不高兴啊!”
郭巍一见我这架势,也不上去了,干脆我们三个在沙发上坐下,一屋子的人全上楼去了。空荡荡的客厅就剩下我们三个。
半晌无语,尴尬万分。只听见高云‘咯斥,咯斥’啃苹果的声音。
“说说吧,干吗今天老这么别别扭扭的?”我问。
“别扭了吗?我?”高云含着块苹果 ,含含混混的道。
“可不咋地”郭巍学着东北腔道。
“我可没别扭”高云饶补道。
“得了,你不就觉得我和条子昨天怎么着了吗?我俩昨天确实干了点嘛儿”我道。
高云嘴里的苹果也不嚼了,干瞪着眼看着我,不说话。
郭巍嬉皮笑脸的道:“得了,高云,咱哥几个玩玩儿不也正常吗?这会子哥儿几个是不怎么一块儿玩了。但咱俩也没少玩啊?你要是吃醋,那佳子得醋成什么份儿上去啊”
高云努力把嘴里的苹果咽下,道:“滚你妈蛋,咱俩怎么玩儿了?”
“操!行了,又不是外人,甭装啦!”郭巍笑道。
这一说,高云也扑哧的乐出了声。
我看着高云,又看着郭巍,坐中间的我实在没什么好辙。
“现在就咱仨,他们丫正上面爽呐,咱瞧瞧去?”郭巍小声提议道。
我看着郭巍,就他坏点子多,乐的附和道:“瞧瞧去,不定乱成什么份儿上呢”
让我这一通天雷钩地火的,高云也耐不住了,也默认了我们的主意。
我们仨人静悄悄的,偷鸡摸狗似的往楼上爬。
棒槌家的楼上是个走廊的平台,有两间卧室,左手一间是他父母住的,正对楼梯的是棒槌的,他父母住的那间开着门,而正在‘办事儿’的棒槌那屋关着门。
我们仨一看傻眼了,想要看见必然得惊动大伙儿了。没办法,高云一把拧开了门。
屋里的景象映入眼帘,简直可以用淫乱至极来形容。
10平米左右的房间,正对着门的是床,周月被扒了个精光,平仰着躺在床上,刘志强趴在她身上,正把他那黑鸡巴往周月那黑森森的逼眼儿里插,周月仰脚躺的位置真是绝了,不偏不歪,大腿正好朝我们叉开着。刘伟跪在床上,胯下就是周月的脸,正掰着她的脑袋要给他口管儿呢,周月摇头晃脑儿的不愿意,棒槌显然刚已经插过了,一只脚在地上,一只脚跪在床沿,周月显然是爱极了他的大棒槌,侧着头要给他舔,怎耐有刘伟老中间扒拉,弄的周月烦不胜烦的。
以前的炮儿友咪子连衣服都没他脱的份儿,只能眼巴巴的坐在床沿看着,我们推门进来的时候手正放在周月的奶子上抓呢。以周月这种有了新欢忘了旧的性格,早就不把咪子当人了,还哪顾的上理他?连连扒拉着他的手,光怕人家觉得她和咪子这种没地位的人勾搭过。高明做在床边的电脑椅上,两手插在裤裆里,只是红着脸看着。
我们这一推门,大家都吓一跳,见到是我们也相对呵呵一乐,该干吗还干吗,棒槌挺着个大鸡巴,朝我们道:“这妹妹牛逼,活儿好极了!赶紧!赶紧!就差你们仨啦……”话音没落,听刘伟摆手道:“别介,你们仨先待会儿的啊!你们一进来,就完蛋啦,逼扯那么大,我们还操个什么劲啊!”
我站在门口呵呵的乐不说话,高云走过去,伸出手扶住刘志强的鸡巴往里插,还用手指头不时的扣扣周月外翻的阴唇,弄的周月“啊!啊!”的号叫的对我嚷:“佳哥,你瞧他们呀,你也不管!”
我呵呵的乐道:“我他妈的管的了吗?你要不乐意他们也得不了手啊!”
说完我也不去理他,揉了揉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