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九十年代初当得兵,当的是海军,被分到了一个小岛上,到了秋季穿的是那种全蓝的大翻领水兵服。这一年我经历了三次让我难以忘怀的捆绑经历。我虽然是北方人,但人长的挺秀气的,记得那时十月中刚过完国庆节的样子吧,我和战友一起绕岛巡逻,记得那天天气有些Yin沉,我和两个比我早两年的战友军和伟一起巡逻,这时天空飘起了雨星,我们就到一个山洞里避风休息;休息一会后我就小解,军和伟说我“人不大,芽子不小就是不知熟了没有;我当是不懂他们的话,然后他们就没等我扎好腰带,就把我两只胳膊拧到了背后,抽出我的裤腰带把我反绑了起来;并把我的水兵裤前片打开,扒下我的内裤,然后开始玩弄我的芽子,由于我一直反抗,他们迫使我跪下,军在我跪下后就坐在我得腿肚上,用两手拉紧我被捆绑的胳膊,使我跪得很直,肚子和芽子都挺到前面了,伟把我得芽子皮鲁起,对我来讲这是第一回,很疼、很紧,他费很大劲才把我的芽子皮鲁起来;掳起的皮把芽子头紧得都变形了像朵紫花,中间的口开得很大;也涨得感觉像全身都被捆绑了一样;他不时地用草叶挠我得gui头,并用手搓、掳、搞得我很痒,我不停的浑身颤抖着喊,一会就出了些粘ye,开始滑顺起来;不多时就向全身过电一样失去了控制,喊也喊不出来尿了,他们呵呵笑说熟了、熟了、熟透了;在后面拉着我的也松开我,我是失去控制后捆绑着的身体就歪倒了,他们看着我浑身痉挛着尿尿的样子;我被捆绑着歪倒在地上,芽子还在一鼓一鼓的尿着;尿了很多白的东西;这是我的第一次,是被战友捆绑起来玩出来的,冒完后他们才给我松了绑。
我的第二次是在上次被捆绑后不到一个月,记得那是个星期天,我们在营房院子里打扫卫生,岛上就我们三人;我和军和伟。那天,整个岛上就我们三个人,我没想到他们是有准备的;卫生打扫了不到一个小时,他们俩就每人拉着我的一只胳膊说再绑起我来玩玩,我说不行,他们不由分说把我按倒让我跪下,一人拧着我的一只胳膊用他们准备好背包带把我捆绑起来,他们先用背包带从我脖子拉过去在胸前打了一个叉,然后又从腋下拉过去在我后背又打了叉,他们用力很大勒的我几乎喘不过气来,然后在我的双臂上用力缠绕,先在大臂上缠三圈,小臂上三圈然后在手腕上打结,接下来他们把我的双臂一起用力扭到身后,把两个手腕交叉捆了个结结实实,这是他们把绳头从脖子后边绕绳穿过,然后用漆盖顶在我的背上,双手用力拉绳把我手腕吊的都快到脖子上了他才打成了死结.后来才知道这就是标准的五花大绑, 此时我已被他们捆的象个粽子;此时此刻我已感觉自己就是我看到过的被捆绑游街后,跪在沙滩上被枪毙的死刑犯了,下身的芽子也膨胀到了极限.他们打开了我的水兵裤的前片,又用手拿出了我的芽子,也不知是不是他们上次给玩的缘故还是被捆绑的缘故,芽子很硬,我由于被捆绑的很紧,头也低的很低能够看到自己的芽子. 他们给我掳起皮玩了一会芽子就出了些粘ye,然后军说,不如就把我绑到树上玩吧,伟很赞成,他们马上就把我拉起来,又说先游街吧,然后就推着我在岛上到处走,并喊着“抓到一个俘虏"。随后他用力把一个准备好的木板插进我脖子后本以捆的特紧的绳里,上面用粉笔写着枪决我,名字上还用红笔打了叉,这些他们都是有准备的;一个人手抓住脖子后绳押着我回营房前,我被他们押着艰难的来回走,水兵裤的前门一直开着;他们押我到了寝室的镜子前面,随后他们按我跪下,我跪下后面对玻璃看到自己被捆绑的样子就是一个俘虏,这个过程我的芽子一直很硬露在外面,此时又被他们把皮马几下,小口里流着粘ye越来越多,我跪在地上粘ye不断的外流都流到地上了,此时伟又又拿来了几根背包带说开始把他绑到树上玩;接着把我拉到一棵大树旁绑到了树杆上,这时他们两个开始笑呵呵的轮流玩弄我的芽子,我被他们玩的兴奋到了极限,粘ye很多他们用手握住芽子来回撸,一会儿控制不住就喷涌而出了,全身瘫软像过电,要不是被捆绑在树上我肯定会和上次一样瘫倒在地上了;这一次他们玩了我从捆绑开始大概一个小时,也许是他们累了,都回到营房了不知做什么;剩下我自己被捆绑在树干上。过了一会我身体不再瘫软了就喊他们给我松开,他们只是给我解开了绑在树上的绳子,然后把我五花大绑着拉到营房里,又按我跪在一张桌子下,把我捆绑在桌子腿上,我仍被五花大绑着跪在地上一动也不能动,他们说我的芽子冒了还硬着,再给我冒一次,就又开始玩弄我的芽子,这次他们用手握着用力来回掳动,搞得我浑身不由自主的颤抖话都说不出来,不一会我又被他们玩尿了,这次仍然尿了很多,有些尿在了蓝色的水兵裤上,我哭了,他们才给我松了绑。后来他们说,我要不是哭了,他们还准备把我绑着吊到营房里的屋梁上再玩我的,我前三次就这样被战友捆绑起来玩出来了;后来我的手臂被捆的麻木肿胀了一天才慢慢好了,但是我后来一想起这三次被捆绑玩弄的相过电似的尿尿就有一种奇妙的感觉。
以后他们捆绑我时就不再拒绝被捆绑起来玩了.在岛上驻守那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