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次学校的商务社交活动上我打开Grindr,收到了一则信息,照片是他裸着上身站在河边,肤色金黄,人鱼线非常高调。
他的信息内附了一张浴室自拍脸照,一头金发向後梳,表情正经又略显尴尬,彷佛不能相信自己在干什麽。
细聊下来发现他也在同一个活动,於是答应面对面聊。他告诉我他站在酒吧旁边,我往那方向一回头就看见了他穿着白衬衫的身影,鹤立鸡群,左顾右盼好像有点紧张。
我走到他跟前,发现了两件事。一,他至少比我高出一个头;二,他两只手里各捏着一杯香槟。
他把其中一杯推向我,开始客套地问好,问我上哪所学校之类的。我也礼貌地给他问回去:来自德萨斯州的他穿着是属於典型南方绅士的一丝不苟,但在一群纽约人中间又过犹不及;当他透露自己热衷於铁人三项的同时,我不禁以他被胸肌撑得满满的衬衫来猜测他的rou体,内心一阵不耐烦的兴奋。与此同时,他的彬彬有礼以及得体的谈话内容又让我怀疑他到底有没有友好以外的意思。庆幸的是,我们聊了十多分钟以後,他尴尬地停顿下来,然後说:「我们到别的地方好吗?」
他家比我家离得近,在金融区,於是我们便打车到了那儿。一路上他一直看着窗外,似乎在试图压抑着什麽。一直到了他豪华的公寓大楼的大堂、电梯里,他也一言不发。或许是他真正的腼腆,又或许在远离人群以後他便丧失了保持得体的意欲。
在进入他家以後,我意识到是前者。关上门以後他就这麽站在原地与我相视,表情像是对我们的行径忍俊不禁。他终於说出了过去二十分钟里的第一句话:「我们是在客厅还是睡房开始?」
我不说话,伸手去解开他的领带,衣扣,露出游泳跑步自行车锻炼出来的肌rou。我摸着他的身体,道:「去客厅吧。」他用手示意身後的地方,让我先走。
到了客厅以後我让他坐在沙发上,自己跪在他跟前,给他脱鞋脱袜。他的脚很大,可能有45或46码。在这过程当中他好像有点难以置信地看着我。我接着去解他的皮带,蜕掉裤子以後我发现他的内裤已经被撑起了一点。我隔着内裤吸入了他的气息,是一股少男身上少有的浓烈。我再隔着内裤用手去按摩他,那rou根很快便像有自己的生命似的变得巨大而坚硬。而他自己的呼吸节奏也开始发生改变,手也不安份地开始挠我的脑袋。我看进他的双眼,得知他从一分钟前的拘紧变成现在有多麽的渴望,渴望我把他的大鸡巴掏出来,含到嘴里,再吞入咽喉深处……
可是我不能那麽快让他如愿以偿,长夜漫漫我要让他最後忍无可忍的时候恳求我、逼迫我给他释放。我把他的内裤扯到一边,不脱下,他的那根向下弯曲的rou锤子固执地在我面前弹出来,包皮没割,粉嫩饱胀的gui头从皮肤後吐露出来,泛着shi润的光泽。我尝试用单手在根部把它握住,可是还差那麽点儿指尖没碰上。我把第二只手握上去,他的gui头还是暴露在我的掌握之外。一般美国人对没割包皮的鸡巴无从下手,看着多出来那层皮就吓坏了,可是完整的鸡巴我自己也有一根,虽然大小长度远远不及这根白的,但是原理还是一样。我就这麽借助包皮的摩擦力,给他双手上下打转撸着,很快他就忍不住呻yin起来,还抓我的头发。
「你想要吸这根屌麽?」他这麽问到。
我二话不说,只是帮他把内裤脱下来。按照他鸡巴弯曲的形状,应该能顶到喉咙很深的地方,但那是戏rou,现在还没到时候。我伸出舌头沿着凹进去的下侧从根部到顶端舔了一边,那根屌激动地跳了一下表示认可。我接着尝试把他的蛋囊吸到嘴里,可是他好像有很充足的贮备,春袋异常饱满,我的嘴巴只容纳了一颗蛋便塞满了,那我只好换另外一边去吮吸他的另外一颗蛋。在这过程中,我的一只手一直在像打磨门把手一样打磨着他的gui头,此时再把那血管突兀的jing部吻了个便。我检查了一下进度,看到前列腺ye早就在他鸡巴的顶端凝成了一颗晶莹的珠子,随着我一挤他一呻yin,那黏ye马上垂下一丝来。
我把他的爱ye舔乾净,顺便用舌头在他的gui头上打滑,再用那shi透了我唾ye和源源不断前列腺ye的rou棒子抹嘴。此刻的他已经坐不住了,盆骨一直在向我这边推送,攥着沙发靠枕的指节发白,注视着我的眼眸甚至开始有点烦躁。这正是我想要的状态,我享受了几秒他略带责备的眼神,指尖继续挑逗着他,然後毫无防备之下低头把那rou棍整根吞到了嘴里。
如我预测,他的鸡巴呈深喉的最佳角度,我简直感到了他把我的气管都排挤到了一边。随着他一声如释重负的叫唤,我也必须仰起头来换气。我不让我们俩有喘息的机会,再次把他全部填满我的食道。这一次在我没气之前他就粗鲁地把我拽起来,焦急地用他的嘴吻到了我的嘴上。我吻回去,舌头找到了他的舌头,交缠起来。我们就这样越吻越深,像要把对方的脸吞噬掉。
他把我按倒在沙发上,发现了至今我的衣服还都穿得好好的,於是开始粗暴地乱扒,也没等衣服真正脱下来,他就跨坐在我胸脯上把鸡巴塞回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