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指力直贯入那人的巨阙xue。
东方未明上前一步,以肩头托住那张至死依然桀骜不驯的俊帅面庞,轻轻地揽上了那人后背。
“二师兄,睡吧……”
身侧,刚刚归顺于他的那些天龙教众只是满脸谄媚地喊好:“教主神功无敌,文成武德,一统江湖!”
然而新任天龙教主、武林霸主的某人,只是冷哼一声,目光向着四周一扫,随即一拨腰间剑穗,以穗代弦,空山鸣涧那夺命之音顿时响彻!
四恶、四邪、唐飞、江天雄、商鹤鸣、紫阳道人之流投入天龙教的武林败类哪晓得这位新任教主暴起发难,尚来不及运功抵抗,周身要xue已被魔音冲破,顿时爆碎成了一地血rou!
余下那些低阶教众,更是吓得肝胆俱裂,只是跪地哭喊:“教主饶命!”
东方未明只是不理,只是抱着怀中那人,漠然转身。
……
………
昏昏沉沉中,荆棘只记得自己离着那天下第一之位只差一招,却被一直围着自己讨好服低的小师弟用纯阳指破了刀剑双行之招,正一指击中了自己的巨阙xue。
巨阙xue……当初那小人第一次为自己推宫活血时候,也是点的这一处大xue……
神思只是一转,荆棘便猛然警醒过来,双眼睁开的同时,正对上那张陪伴了自己三年整、人畜无害的俊俏脸庞。
连问候声,也是一如在逍遥谷中一般:“二师兄,你醒了?”
见着这张可恶面容,荆棘心头那一层怒火腾然而起:“东方未明,你!”
然而他本能地抬起手时,却发觉自己双手双脚都是异常无力,只与不懂武艺的常人一般,内气更是死死地被锁在丹田之内,不得流转半分!
面前那个笑得一脸可恶的小人,却是一手揽着自己的腰肢,一手扣住了自己脉门,把玩着自己手腕上那乌沉沉的铁镣铐:“师兄在找随身兵器?不用找了,二师兄你那对佛剑魔刀已经被师弟我铸成了这套镇元锁,封住了二师兄你周身奇经八脉。毕竟师兄一心习武,不比小弟专注杂学,要再比斗一场,小弟可难保能拿下师兄,又将师兄从森罗殿上抢回来。我这个赛华佗,终究不是阎王愁,说实在话,这一连七日不眠不休地为师兄续命,又打造出这么一副镇元锁,小弟实在累得很了,实在不是师兄的对手。”
嘴上说着这些赖皮话,东方未明手上动作却未曾稍缓,一手环住荆棘那Jing悍而柔韧的腰身,正按在自己胯间,两人的鸡巴只隔着薄薄一层素绸,荆棘分明能感受到,东方未明那根rou棒在素绸上凸凹出完美硕大的轮廓,正朝着自己胯下摩擦着。
虽然比东方未明年纪略长,荆棘却是将心力都放在打熬筋骨、磨练武艺上,于男女之事都是朦胧,为了华山派曹大小姐与大师兄争风,也是为争逍遥谷第一的意思居多,哪有真枪实剑地尝过床第之乐?被东方未明强抱住摩擦,他只觉得一股热流直从胯下腾起来,不由自主地想要向前蹭。然而仅有的一点清明还是让他猛地咬住牙关:“你……到底想怎么样?”
对这个问题,东方未明只是淡淡一笑,随即拈起荆棘额前一缕翘起的乱发,像是把玩宝物一般地轻轻吻了上去:“想要你啊,二师兄……我喜欢你,从遇见你那天起就是……但是二师兄你太骄傲了,除了天下第一,没有别的东西放在你的眼里过。你只会昂着头朝前冲,什么时候愿意回过头来看看一直跟在你身边的小师弟……”
沿着发根,让嘴唇贴上荆棘的眉角,东方未明面上微微腾起一丝复杂而满是占有欲的笑容:“当然,江湖男儿,粗心大叶也是常事,这也不止二师兄一个。像大师兄,他心里只有如何将我逍遥谷一脉发扬光大,又比如夏侯少门主,心里除了压过天剑门,便是年家小姐……傅兄弟这个游侠儿倒是潇洒得很,可我东方未明在他心里,也不过是个能作伙喝酒的好兄弟……还有关少镖头,他心里只有娶妻生子、壮大长虹镖局一件事,就算我费尽心思找来天下十大法帖,也不过只能博少镖头一笑而已!对了……还有小萧,在他眼里,我东方未明,是不是就只是一张会说话、会走路的活菜牌?”
一面絮絮叨叨地诉说着,荆棘只感到小师弟那温软的唇舌在自己面上缓缓游走着,最后沿着他的鼻梁一路向下,伸出舌尖,细细地描摹起自己的嘴唇。
感受到对方柔软的嘴唇,荆棘顿时张开口,猛地欲咬,然而却在他张口的瞬间,一条灵动如蛇的舌头就乘隙滑进了他的口腔,就像是溺水者贪求氧气一般,狠狠地搅动着他的舌头!
舌面与舌面的摩擦间,口腔中一股酥麻感顿时升腾上来,他想要咬下去,然而对方的舌头却是在索取深吻的时候,将他的口腔硬是撑开,不得发力,只有舌头不由自主地迎合对方起舞。
这个略微霸道的深吻中,荆棘只觉得呼吸渐渐不畅,然而那股酥麻感却渐渐传遍全身,让他的下体也不由得开始充血,胀大。
感应到身下人的变化,东方未明不动声色地用自己胀大的大鸡巴朝着荆棘那隔着犊鼻裤依然形状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