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的手指,甚至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厚实的嘴唇滴出唾液,自脸庞流下,淳旭当然注意到了这一次小小的胜利,那对强权服从的本能正自严豪体内觉醒,不怀好意的笑自他脸上浮现。
严豪的屌已经站起来了,黑中透亮,上头还疑似水滴的液体。大概是因为憋的太久,老二自然硬了起来。
淳旭自严豪口中抽出手指,蹲下来细看,用指甲前端轻轻的碰触龟头前端,刺激宛如电流流遍,严豪全身颤了一下。龟头、尿道口、冠状沟,经过海绵体、再到阴囊,严豪感觉那手指不停摩擦敏感的肌肉,每根神经都集中感受,呼吸开始急促,随淳旭每次抚摸跟着紧张、放松,连同其他身体肌肉一同起伏。
「啊……」
突然,一股暖流感觉正往屁眼窜出,啪拉啪拉,刚刚灌入肠的所有东西,正以喷射的激流混杂粪便与水进入马桶中。舒畅的解放感流遍全身,人类居然会因为在人前排泄而感激涕零,严豪深深了解了这双重的耻辱。
淳旭听到手机的铃声,丢下严豪一个人在浴室中,看了手机显示来电後,决定不接这通电话;又回到浴室里,抬起严豪粗壮的脚踝,露出沾满污物的屁眼,调好手龙头的温度,仔细用温水冲乾净。接着在马桶上用清水灌入严豪的直肠内,几次下来,真正完全清洁後才将他扯倒在地板上。
严豪已经没有站起来的力气了,气喘嘘嘘的,眼睁睁看淳旭扯着自己的卵蛋并握成一团,往浴室外拉过去,要害受制於人的严豪只能用手肘与还是自由的那只脚踢着地板前进。
当然不是温柔搀扶,淳旭粗鲁的扯那两颗卵蛋提示最好配合,自动躺到床上;经过这些天来的调教,严豪早已了解不服从的下场只会更加痛苦,便以一只脚艰辛的爬上去,他双腿大开,饱满的卵蛋以及阴茎在过程中滴着未擦乾的水珠,彷佛失禁、也像是性交中断的公狗屌依然在滑出精液,床单上留下一点一点的轨迹。
敲门声响起的时候,淳旭刚将严豪的手脚重新卸下并绑紧。
他没有理会那声音,只是专注在绳子的松紧上,紧张的人反而是严豪,现在一丝不挂的模样被瞧见了,以後要拿什麽脸出去见人?
他的思考没有触及到旁人可能的惊吓,或是现在处在这情形刚好可以向人呼救,完全只考虑到自己难堪的问题。严豪的所有想法只围绕着自己打转。他只意识到自己浑身上下没穿衣服还被绑的像颗粽子,屁股高翘,四肢被捆在双人床架边缘,这副下贱的模样占据脑海,羞愧的难以自持。
就算淳旭没有将那条肮脏的内裤重新放进他嘴里,他依然一个屁也不敢放。
「有人要来,害羞阿?」
没好多少,淳旭只穿条已被打湿的黑色四角裤,布料贴着没有勃起的生殖器,依稀能看出形状,表情却与严豪截然不同;他调笑颜豪此刻红了的耳根,以手指轻轻播动,严豪还没意识到,头已经被压往床垫里塞,闷的他不能呼吸,四肢的绳子绷紧,跟琴弦一样直。
「畜生是不会害羞的。」淳旭斜嘴嘲笑他的挣扎,放开了手。严豪用力喘气。
这段期间,敲门声没有停过,已经敲了十几下了,淳旭依然没有应门的打算。
一声接着一声,最後停下。
正当严豪安心之际,房间门上的喇叭锁突然转起,发出「喀啦」一声,被转开了。严豪没预料到那门居然没有锁,下意识警觉看去,但觉得心脏似乎停了一拍。
「哇塞!赖淳旭,这是哪一招啊你?」
一个矮矮瘦瘦的男子站在门口。
被人发现的惊吓之余,严豪更睁目结舌的看见这男子上下颠倒的站在门檐,无视地心引力的作用,一派自然的双手叉在口袋里。他的衣服以及盖住前额的头发没有垂下,整个人就像是正常人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剪下,反向贴在那方型的框中。
还是与严豪不同,淳旭完全没有震惊的表现,冷冷看着对方说:「你不知道进别人房间要敲门吗?」
「干嘛这麽见外,你不要忘记这房间是谁『做』的欧,我好歹也算是半个屋主欧。」抗拒重力的男子笑着回应,并像要露一手给严豪见识,他自门檐上轻轻松松的跳下着地,顺手将门推上,彷佛刚刚不过是场魔术。
淳旭没理会他,拿出透明的宽胶带,一圈圈绕过头,狠狠将严豪的嘴封起。
男子用下巴比着躺在床上的严豪笑说:「用不着这样吧?就算他叫破喉咙……这样说好像很老套耶……恩,就算他叫出肺也没人会听见阿?」
男子走到床边,看着淳旭不当他一回事的动作,一面欣赏眼前彷佛包裹的严豪,甚至,还伸出手掌拍了一下那高翘红肿的屁股,严豪疼的嗤牙裂嘴,脸蛋跟屁股一样红润,只能注视着上方,避开被人检视自己屁眼的窘境。
严豪的屌与卵蛋再次被捆起,用较粗的鞋带,再以钓鱼线接续鞋带的长度,吊到天花板的铁勾,严豪只能用腹部顶起自身重量,不然全身重量会全积在睾丸以及阴茎,那酸楚他很清楚,就是在这几天中,眼前这拥有奇异能力,大他没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