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脆左一下右一下地抽打起运动男的翘臀来,响亮而清脆的“啪啪”声在这深夜的小屋里回荡,在我听来就像是为征服猛男而进军的号角声!随着我抽打节奏的加快,明飞这位高大运动男的菊花口也加快了收缩的节奏。终于,我的体内精华像累积了几百年的火山岩浆一样,勇猛喷发了!随着我的精华奔涌向前,我倒在明飞身上,双手从他的身下伸过去,疯狂地抓揉着运动男的饱满胸肌。
我耳边回荡着自己和运动男粗重的喘息声。
第二天早上我迷迷糊糊醒来时,觉得自己像是宿醉了一场,虽然前一晚并没喝多少酒,但折腾了半宿体力消耗倒还真不小。
几乎就在我意识刚开始清醒起来的同时,躺在边上的明飞也爬了起来,他着装整齐(我昨晚收拾的)地直奔厕所而去,等他出来时,我发现他明显走路有点不利索。
“怎么了?喝多了?”我明知故问。
“可能痔疮又犯了,操!”他倒了杯水一饮而尽,“磊子呢?”
“昨晚就走了!”我实话实说,同时心里的一块石头落了地。
“真他妈不地道!本来说好昨晚一起去找妞的。”他拿起手机看了看,“妈呀!要迟到了!又该挨骂了!”他连声“再见”都没说,就抓起外套夺门而去。一瞬间,他壮实高大的背影就消失在门外。
屋子里一下子显得空荡荡地,但明飞的气息似乎还留在了这里。
我也想起该去上课了,于是没精打采地爬起来,匆忙洗漱完毕,抓起几本书就往学校走去。一路上心里空落落地不着边际。
我知道是为什么。
明飞让我想起了我初中时练散打时的师兄亮子,虽然亮子的体形并没有明飞这般高大魁梧,但他们俩走路姿势、说话的语气都非常相像,而且体格的硬朗程度并不在明飞之下。此外,在我们那个队亮子称得上是头号种子选手,每次只要出赛定能拿到不俗的名次回来。让我崇拜。
我和亮子的关系是很纯洁的,像好兄弟一样,在队里人人都知道我们俩的关系好得没话说。
他不知道我的这种倾向,但我自己心里明白,除了兄弟情之外,我对亮子还有一份很特殊的感情,一种纯真的爱。
因此我把亮子当作是我的初恋,尽管我和他从没发生过什么,但第一个让我心动的人是他。
我和亮子最亲密的身体接触也就是冬天暖气不足时在一个被子里抱着睡觉,当然,大部分情况是我主动去抱他。
不知不觉中走到了教学楼,今天上大课,教室里人满为患。我挑了个最后排靠角落的位置坐下,一个不容易被注意到的地方。
老师讲了些什么我一句都没听进去,昨天与明飞的相遇又让我心底的旧事翻涌起来。
我和亮子已经三年多没见面了,自从高中毕业我考上大学,他被河北散打队挑走后,我们就再也没见过面。刚开始还偶尔联系,听他说专业队训练非常苦,有时还要拉到外地去集训,经常是春节都不能回家。
还好我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我很快地把对亮子的思念之情化解到其他地方,比如球场,或者网络游戏。
但今天才发现自己从来就没有真正放下过亮子。我禁不住拿起手机给亮子发了条短信“最近好吗?”原本以为他不会很快回短信,哪知很快就接到了他的回信——“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要听哪个?”
我说“先听坏消息吧!”答曰“我膝盖受伤了。”
我又问“那好消息呢?”答曰“我回北京休一段时间。”
当天傍晚,我们就在展览馆的KFC见面了。
我刚走到餐厅门口时,就远远看见他已经坐在窗边的一个桌子旁等我了。看样子他还是老习惯,到哪里都喜欢坐窗边,美其名曰是观察生活。而我到什么地方都喜欢坐在角落里——他老说我喜欢偷偷摸摸,其实我和他一样喜欢观察,只是我喜欢坐在一个不引人注意的地方观察别人罢了。
亮子看到我走过来时会心地一笑,那笑容我永远读得懂。
和几年前相比,亮子变得成熟多了,这从眼神中就看得出来。他脱下的运动外套就放在边上的椅子上,里面只穿了一伯宽松垮垮的运动短袖。我知道,这是好多运动员的习惯,因为常训练的关系,他们一般都穿得尽可能的简单,冬天也不例外。
专业队的训练量和训练强度比业余体校肯定是大得非常多,这一点从亮子的身板上就看得出来:他现在身体的每个部分看起来都像铁打的一样,不用摸就知道坚硬无比。没办法,谁叫散打是项搏击运动呢?何况专业队训练运动员的方式简直就是魔鬼训练。
我刚坐下,亮子就习惯性地把手伸过来想揉揉我的头发,以前他常说我的头发很软,摸起来很舒服,所以就养成了一个随时随地揉我头发的习惯。而他的头发又硬又短,我是从来不敢去揉的——扎手。
可是今天我偏偏喷了定型水,头发有些硬,所以他的手刚碰到我头发就缩回去了。“小子懂得爱漂亮了啊!”他调侃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