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叔叔,提起父亲的双脚,把自己玉米棒般大的龟蛋插进了他的屁眼,玉米棒来回不停地搓着,似乎要把茎毛也插进屁眼似的,每次都接近全力地把鸡巴往菊花瓣里送去,下面两个粗黑的大吊也跟着来回摇晃,并不时地低头舔着父亲那肿胀快暴开的龟头,发出“啊啊”的呻吟。“住手,你们俩个浑球!”他们都被这眼前的情形镇住了,振豪猛地把门一关,“砰”的一声响,声音足以在夜深人静时传到方圆数百米远。水也忘了倒了,他回来自己的房间,紧锁住门,当即倒在床上,用被子捂住耳朵。任凭父亲在门外怎么敲。这件事对振豪的打击太大了,他突然明白了为什么妈妈要离开原本温馨的家,为什么父亲不肯再婚。他哭了,他恨自己为什么会是他的儿子,他恨他悔掉了这个家,也悔掉了自己原本幸福的生活。这个打击是致命的,他深深沉浸在痛苦之中,直到天亮了才模糊的睡去了。
第二天是星期六,振豪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快2点钟了,我睡眼腥松,头痛得厉害,肚子也饿得呼呼叫。面对这样的父亲,要怎么办?离家出走吗?会把父亲活活气,虽然他是这种人,毕竟他是十分关爱自己的,生活再苦,他也没有在自己面前提过一句;去找妈妈吗,连妈妈的印象都没有。世界这么大,却没有自己的容身之地!唯有考上大学,才能求得真正的出路。他就在这样茅盾中作着思想斗争。
振豪走出房间,父亲呆呆地坐在沙发上,衣衫不整,头发散乱,面无表情,呆呆地对着窗子往外看。这叫振豪的心立软了半载。他走过去,和父亲平坐,父亲一夜没见,却是满面的皱纹,头发也发白了,晃然经过了几个世纪的时间。他慢慢转身,双手托起振豪的脸,眼里禽满了泪水,一五一十地向振豪说出了自己心里话。末了,他说:“孩子,在这个世界上,人们都看不起我们这种不正常的男人。可是,我们也是人,有权过上自己认为是贞洁的性生活呀。当初和你妈妈离婚,我请求她把你带走,她一直不依,说如果把你带走,我就要绝后了,并嘱咐我一定要好好教育你做个正常的男人。可是,我把你给害了。我请求你能原谅我,儿子!”说时已是个泪雨人了。振豪什么也没说,只是抱住了此时弱似羊糕的父亲。
初三升中考很快就过了。振豪看起来和平常一样,他把什么事都深埋在自己的心里,谁都别想从他的言行举止中看出有什么样的易常。他跟父亲说要回乡下探望爷爷奶奶去,顺便在那里散散心。父亲欣然同意了,只是每天晚上都打电话回乡下问振豪在乡下的生活起居情况。父亲经历了这么多事以事,变得更神经质了,对什么都逃避,自己也不和任何人来往了,平常一个人在家就会静静地发呆。所有这些,振豪都看在眼里,他知道父亲顶住了多少社会压力,受了多大的打击。也体谅到一个男人孤零零生活的滋味。回县城的时候,他特地去成人用品店里买了个女用假阴茎,店铺老板对他嘻嘻发笑,还以为给他的女朋友用的呢。
从乡下回来的那晚,父亲心喜若狂,仿佛唤了另外一个人。他做了许多振豪喜欢吃的菜,并不停地往他碗里挟。振豪也露出了久维了的微笑,如同一场浩劫过去,人们重新振作起来生活一样。餐桌上有了笑语声。
十点钟敲过,父亲催振豪要上床休息了,说自己也要睡了,并深情地吻了儿子的前额,振豪当然知道这个吻的含意。
过了不久,振豪轻轻敲了敲父亲的房门,听见父亲应他进去。他像小时候和父亲同床一样只穿着一条内裤,不同的是内裤下面包住再也不是当年那样小的小鸡鸡了,而是几乎可以和他父亲的相媲美了,父亲见他的穿着很不解,当然他也沿袭着多年来一直未改的只穿内裤上床的习惯。振豪爬上了父亲的床,就是当年他帮父亲抓鸡巴的那张床。父亲顿时神经质地紧张起来,因为这事对他的打击太大了,他再也承受不了再次的打击了。振豪把一直藏在背后的人造阴茎送到他眼前,说:“爸爸,我想你有时可能会用得上的。”虽然他老早就看过了父亲的真鸡巴,但是要说出这样的话还是会有些脸红的。说时轻吻了父亲。“爸爸,虽然我和你在这问题上的立场不一样,但是却不会妨碍我爱你。我是你的儿子,你有权也应该接受我对你的爱。我理解你这些年来一个人受的苦。男人喜欢男人也是他的权力,不过,这些年来你一直把父爱留给了我,我要你以后也一样把父爱只给我,过回我们原来的生活。”父亲的心渐渐地平静了下来,他现在真正理解了自己的儿子,欣然接受了儿子的礼物。振豪吻着父亲,手轻轻地撩开了父亲的内裤,握住了已久的大鸡巴,父亲赤着身子,平躺在床上,静静接受着儿子对自己的亲抚。振豪吻普了父亲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把已经被抚摸得火热的香肠关进了自己的嘴巴,用人造陈茎假体轻轻搓着父亲那熟悉的后庭花洞口,就在父亲轻轻呻吟声中直插而进。父亲的淫叫声中听出来了极大的满足。……
夜更深了,窗处吹进的带着寒意的凉风把振豪从记忆中拉了回来,他脱去了衣服,只留下内裤,打开房门,轻轻地向父亲的房间走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