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体弱,几次出游都要特别将就他的步伐,有几次前头人先去了,就我有耐性陪着,这次回来倒显得结实了些,和小脸不相衬的大眼睛咕噜噜的更显Jing神灵动。「晚归的家庭主妇,我带小朋友们吃饭去也,勿念!伟强、勇志的舅舅,你英俊帅气幽默风趣惹人怜爱的小弟,六日下午五时三十分。」贴好了字条,几通电话,我们所有人都上了隔壁王叔叔的小发财,哟五暍六浩浩荡荡往海产店前进,一时杯盘狼藉风卷残云,黄叔叔还「灌」了我们一人几瓶台啤(其实我们自己也想喝),真是好老师。
酒很利尿,我和勇志吃了一个段落,一齐踱到餐厅後边消化消化,勇志也不言声,走到边边就掏出鸡八准备撒尿,我也站过去依样画葫芦,一时,两道水柱洒向草丛。勇志比我撒得远些。完事,我俩却不收裤子,月光和路灯的照耀下,两人的家伙清清楚楚,勇志兴未盎然地撸动着今天才刚翻开的包皮,他穿着无袖汗衫、宽松的球裤、脚登蓝白拖,专心**的样子令我看傻了眼。「在干麻?」是小虎哥,麻利地解完了手也开始打枪,我也催眠般玩弄着我的老二,三个男孩子就这样站在路边打手枪,直到伟强哥出来找人。
伟强哥不解地嘀咕:「怎麽去这麽久?」,我们只是讪笑。回程的路上,大家踢掉拖鞋、扔掉上衣,Jing力充沛在车上又跳又闹、胡言乱语大声歌唱,月光直接洒在身上,晚风吹着我们年轻的胴体,好个夏夜。这时的海产店里,老板正把伙计叫过来问话:「放在这里的台啤呢?」「刚才一忙,拿去给了黄老师那桌了。」「啊!不是叫你不要动的吗?算了算了,阿勇仔神秘兮兮说是甚麽特制台啤」「老板你说甚麽?」「没甚麽」黄叔叔把车停在一块空地上,说有些茫,要醒醒酒再开。安全第一的典范。
「这里风景也好,你们陶冶陶冶」说完,躺在草地上看星星。凯凯体力不支,已经趴倒在我大腿上,我温柔的摸着他汗shi的短发、颈项;多可爱啊,这样一个小男孩,小动物一般,小狗一般我脑子里好像正胡思乱想,又好像甚麽也没想。正发怔呢,突然注意到伟强哥开始靠过来缠着黄叔叔问他年轻时的种种(我坐在黄叔叔旁边),其他人也渐渐靠拢:「不是,我到大学才交女朋友,那时候学校很少,哪像你们这麽轻松……」「那这之前会不会想女人啊?」「你这小鬼!懂什麽叫『想女人』,毛长齐了没!」说完坐起身来,赏了阿炮哥一个老大爆栗:「不要小看我,现在的小孩子很早熟的!我五年级就会打手枪了!」阿炮哥摸摸头,不服气的说。「我比较晚,国中才会的。」「我还是阿炮哥教的呢。」「我们班有人老是说他不是处男」「那有什麽,我们班还比赛过打手枪呢!」年长的哥哥们提起了话头,争先恐後发表自己的见闻,只有我和勇志听得面红耳赤、心跳屌翘。
黄叔叔听得兴味盎然,不但没有制止的意思,反而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气氛:「这麽说,你们都已经会打手枪罗?」四个大哥哥闭上了嘴猛点头。「那阿立和勇志呢?」我到底还懂得害臊,红着脸窘得一副乡巴佬样,侧过头去看看勇志,只见他胀红着脸正在抗议:「不会又怎样,妈的你们这群变态!」「哎唷,童子鸡生气罗!」「甚麽童子鸡,是包皮鸡!」招来理所当然地,一阵揶揄。不知怎地,听到勇志和我一样还是在室的,让我松了一口气。「包皮鸡是甚麽东西啊?」天啊!黄叔叔问得一副理所当然,又惹来大家一阵怪笑;更扯的是,小虎哥竟然真的将我们下午的特别活动娓娓道来:「黄叔叔你不晓得,其实下午你来之前,我们正在」後来说了甚麽不重要,重要的是黄叔叔听得心血来chao,要和阿炮哥比大小,他说他比遍天下无敌手,没道理让一个国中生在面前嚣张,还特地叫我把嘉凯摇醒,说要在儿子面前逞逞威风:「阿炮,怎样,不敢比可以说喔,别说黄叔叔欺负人。」 阿炮哥再不多话,起身一把将裤子脱到脚踝,双手插腰整个就是挑衅,大老二将四角裤顶得老高。「好,有种!」黄叔叔说完也脱得只剩四角裤,帐棚一颤一颤。两人很有默契的一同除去最後一道防线。
只能说,黄叔叔是我见过身材最好的国文老师,二头肌、胸肌、腹肌、tun肌只要你叫得出名字的他身上都有,而且很不团结,一块一块各自独立,就连那根乌黑油亮的大rou棒也是盘根错节,极尽立体之能事,身经百战的色泽,与阿炮哥的嫩鸡更不可同日而语。而且极长,极粗,依我下午的经验,阿炮哥应该是输定了。他们俩越靠越近,终於,黄叔叔的屌碰到了阿炮哥的肚皮,比阿炮哥还多出两三公分左右。小虎哥从车上拿来了卷尺,证明一个廿二公分,一个廿五公分,黄叔叔果然是赢家。「事实胜於雄辩,也好教你们这些小鬼头见见世面,不过阿炮你很猛啊,小小年纪就有这麽大的屌,搞不好我明年回来真的要认输了呢。」阿炮哥一手不好意思地搔搔头,一手迳自圈住了令他俯首称臣的大Yinjing:「叔叔你的真的好大喔!」,竟是我不曾听过的羡慕口气,完全的甘拜下风啊。在我看,两个都是怪物。「好了,闹够了也该回家了吧!」甚麽?!这样就结束了,有没有搞错?我也不晓得在期待甚麽,心不甘情不愿地踱上车。回到勇志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