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刚走出校门的我就被赶进了东北一个大型煤矿的车队做了油料管理员.那时候的我怎么说呢,干净清爽得就象北方农历四月刚透绿的杨柳叶子,可你别被我清纯的外表迷惑了,那时候的我在心里就有了许多下流的想法了.后来事实证明还是有很多人被我的外表迷惑了,成为了我通往同志路上的一块块实验田.
车队里清一色大老爷们,酒气和粗话无时无刻不在泉涌,我在浑浊的空气里眼睛却越发的明亮,很快我就盯上了推土机队的王彦国.该同志也就25,6岁吧,刚结婚半年多,帅气谈不上,朴实得可以,也开朗,反正我现在也说不清楚了,当初是为了什么迷上他的,后来也证明了我的眼光的确了得,那堪称同志梦寐以求的大家伙啊!(还在无限怀念ING......)
我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无论你是否喜欢我,反正你每天必须要和我打两个照面,后来由于煤矿产量日益提高,推土机师傅们也要日夜不停地把新落地的煤向更远的地方推去,否则堵了仓口,井下的煤上来之后无处可去,那事故可就大了,所以一群年轻Jing壮的东北爷们一边讲着极黄极黄的笑话,一边骂着不堪入耳的脏话,一边把黑呼呼的新煤推向更远处.一个月下来,存储煤堆已经有70多米高了.我也在这长大生产中贡献了我的青春:不能回家,白天黑夜地为师傅们记发油票及维修配件.白天我清纯得一尘不染,夜里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想一件事:我先他妈的把谁掰弯了呢?
俗话说: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俗话还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赶上夜里井下没有新煤喷出的时候,我可爱的推土师傅们就在一铺大暖炕上休息,想着那一具具藏在粘满油污的工作服里的火热rou体,我一个人怎么也睡不着,就借着一个人害怕的理由抛弃了我干净舒适的小房间,踩着轻快的脚步,鬼鬼祟祟地爬上了那铺充满男人味道的大炕.而好戏也就此上演了......
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直的就是直的,任你怎么掰他也弯不了,充其量是因为感情很铁,在一些特定的场合,他默许你在他身上做快乐的探索,事后他不会因此产生刻骨铭心的爱,也不会因此对你永生不忘,反而是给我们留下了长久的思念,回忆和梦境.
其实要掰弯一个直人很简单,只要时间,地点,环境选对了,几乎是一掰就弯,只是在你一松手的时候,弹性极好的直男们立即恢复原貌,在他自己的世界里继续直来直去.
也和圈里的朋友讨论过,为什么同志特别容易爱上直男?我们一致认为直男身上散发出来的自然,健康,豪气,洒脱对于我们来说简直就是致命的武器,他轻轻一发力,我们就死无葬身.其实大多数是人家根本没发力,我们自己的腿就先软了。
王彦国就是这样一款致命武器,最致命的是他有一枚超重量级的"炸弹",在东北寒冷的冬季的某一个夜里,当我终于与这枚炸弹面对面时,我就知道,我他妈的没救了.
我象一只活蹦乱跳的兔子爬上师傅休息室的大暖炕,心里就开始骂自己了:这他妈什么地方啊,五,六条壮汉躺在身边我怎么睡得着啊,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国的,结婚半年了吧,爽翻了吧?"司机班最色的老万有打开了黄匣子.
"哎,国的,你宝贝那么大,第一次怎么干的呀?"
我在心里大呼救命,可惜他们谁也听不到.
我躺在王彦国身边假装睡着.
"睡吧,睡吧,旁边有小孩呢,别宝贝什么都说"看来国的不太愿意继续这个话题.
"小孩才需要基础教育呢."色老万不甘心就此睡去.
"你第一次咋干的我就咋干的"国的一翻身把手搭在我肚子上"搂小孩睡觉喽!"
我心里再喊救命.
"你可真能吹,我第一次媳妇疼的受不了,用嘴让我出的,你媳妇也用嘴了?"色老万不依不饶.
我明显地感觉国的身体一震,我一下子,硬了.
之后连续几天我既睡不着又舍不得离开司机房,夜夜躺在国的身边做春梦,内裤shi了用身体烘干的滋味可真他妈不好受.
后来师傅们为了都能在晚上睡一会就轮流出车,总有一个人在休息.我永远也忘不了1993年1月21日,那天房间里就剩我和国子,我翻来覆去睡不着,把他也折腾的没法睡.
"我回我房间睡吧"我实在难受.
"你一个人不是害怕吗,再说两个人也暖和点"
"可我睡不着啊"
"咋的拉,想媳妇了吧"
"对啊,我怕我迷迷糊糊地把你当我媳妇给jian了"
"小样,我不jian你就不错了"
"别,你那么大的宝贝还不把我干死啊"
"哈哈哈哈,你怎么知道我大,你看过?"
"没有,听老万他们说的"
"别听他们瞎说"
"老万可真sao,敢Cao他媳妇的嘴"我知道国的对这个话题比较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