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整个身子脖子都是红的。旁边包紮的那个叫阿升的列兵哭了出来,一米八几高大英俊的一个帅哥哭得像个小屁孩,满脸鼻涕眼泪抹得像只花锚,手上拿着卷绷带无所适从。
“我背他上去,这样不行!”吕班副抢过绷带,强行在付班的左胸上缠了几圈说到:“你们两个帮我!”他点了帮付班包紮的阿升和另一个师兄,再扫了眼猴哥和小邵两个士官,最後吩咐:“小邵,这里你负责,你们把这俩交狗押上来,小心点!”他看了眼猴哥,又对旁边的阿祥说:“阿祥,你帮着小邵,有谁他妈的敢乱喳喳,你替我屌死他,听到没有?!”
“是!听到!”阿祥只是个二等兵,不过啪的一声立正,挺了个笔直,班副背起付班的时候他扫了我们一眼,还真有些威势。
猴哥看着吕班副他们迅速跑远,吐了口口水,我们一时有些安静,猴哥的目光最终落到那两交兵身上。
那个还在揉着自己鸡巴的家伙也在看着我们,他看上去个头和我差不多,一米七二左右的样子,皮肤黝黑光滑,就是有些偏瘦,不过比小邵看上去要结实,一头短发有些乱,看上去油油的,头发都结在了一起,也不知多少天没洗了。他的鼻子稍微有点短浅,不过眉目不错,整个人看上去还算阳光,最多也就十八九岁的样子。
这交兵的眼睛和猴哥对上,猴哥走上去就是一脚:“你个狗日的看什麽看,看你妈的大血逼!操!王八蛋!”猴哥一边踢一边骂,那交兵被踢翻在地蜷缩起来。
这时,另一个发烧的交兵忽然不知那生出的力气和胆量,居然开始往这边爬,被小邵一脚踩住:“干什麽?!不许动!!”可那交兵像是发了疯,铁了心往猴哥那蹭,小邵提脚也是往他侧腹狠狠地一踢,让他整个人卷缩了起来,而猴哥脚下那交兵忽然身子一翻抱住了猴哥的脚,张嘴就是一口咬到他的腿上,让他一声惨叫翻到在地,我们全都吃了一惊一齐扑了上去。
柱子和阿才两个师兄就在猴哥身边,柱子枪托直接往那交兵脑袋上砸,阿才抓住了那交兵的手臂身子,把他从猴哥的腿上拖开,我去抓那交兵的右脚,他忽然一脚蹬过来,全是老茧的脚底板直接命中我的面门,把我踹翻在地,我抹了一把脸,还好没有出鼻血,但脸上也是一阵疼痛。
我翻身爬起,小乐也赶了过来,我们两个合力抓住了他的右脚开始往外拉,而左脚则被阿祥扯开,柱子和阿才也把他的双手拉过头顶,压在地上,用绳子绑住了。猴哥揉了揉腿,啐了口口水,骑到那已经被柱子砸得脑袋出血的交兵的胸口,啪啪的两下就是两个耳光,然後提起拳头又是重重的一拳:“你很屌是吧,嗯?狗日的东西!咬我?”
我在猴哥的背後看不清楚,只听到那交兵吸鼻子和咳嗽的声音,很可能鼻子已经破掉了。阿黄笑嘻嘻地围着我们转了两圈,这时忽然蹲下身子,伸手就捞到那交兵被拉开的胯裆下面,一把包住了他裸露的阴囊,我怀里交兵的小腿猛的一抽,差点让他挣脱。
猴哥对我们吼道:“抓牢点,妈逼,看我怎麽收拾这狗日的鸡巴。”
“猴哥和逼养说那麽多干啥,直接操翻他不就是了,猴哥这麽屌,肯定能操得他不要不要的。”阿黄在那交兵的卵蛋上肆意地抓捏,让他扭动着身子挣动着四肢痛哼出来。
猴哥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老实点!操!这些狗日的臭逼,生下来就是给人干的货,一个二个那屁眼松得像麻袋一样,屎都兜不住,一捅什麽东西都出来了。你是不知道,上次老子摸哨,看见他们两个屌佬在那捅屁股,嘿嘿,那崽子叫的,老子就那麽爬了过去,对着後面那屌佬的屁眼就是一刀,你猜怎麽着?那两屌佬喷了老子一手的屎……”猴哥又开始说起大前天偷袭时,他一人摸哨干掉两个交狗的经历来了。昨晚打牌的时候他就已经和小邵吹嘘过了一次,我们明明都有在旁边听到。
猴哥一边说,一边扇那交兵的巴掌,没多久那交兵的声音就淡了下去,我怀里的那只脚也开始发软。
“行了,别乱来,别弄死了。”小邵终於出声劝阻。
“乱来?什麽叫乱来?班长都那样了,我怎麽乱来了?!啊?!!操!”猴哥咬牙切齿地吼了回去。
“喂!”阿祥也放开了交兵的腿站了起来出声警告,猴哥回头看了他一眼哼了哼说道:“放心,我怎麽可能让他那麽痛快,哼!他想死我还不答应呢!”他一边说着,一边从那交兵的胸口站了起来。
我终於看到了那交兵的脸,他似乎已经昏过去了,头上流下来的鲜血已经糊了半张脸,猴哥掏出鸡巴对准了那交兵的脑袋拉出了条黄色的水线,撒在那交兵的脸上,那交兵身子震了一下,又恢复了反应,但已经感觉有些迷迷糊糊的,猴哥用脚在他脸上踩了两脚,也没见好转。“操,不是这样就不行了吧?这麽没屌用?”猴哥咒骂道。
“嘿嘿,我来,看我的。”阿黄一直包着那交兵的软蛋,虽然他晕迷之後就没捏了,但也一直都没放手,现在他又把另一只手抓到了他的阴茎上。
阿黄先是用拇指和食指环住那交兵的包皮,在屌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