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张说以後有很多机会,不过这机会似乎要延後一点了,第二天一大早医务室里就来了新的伤患,不单出血,而且脱肛了,而且他没有及时处理,又洗又擦的,还用东西捂了一个晚上,搞得颇为麻烦。
另一个卫生员过来值班,和小张一起摆弄,看着他们给那不幸家伙塞肛检查,和那家伙对视感觉超尴尬,我的屁股血也基本止了,我於是让小张帮我换了次药便溜了出来。
紧接着就是五月初五拜阳节,各连队自己组织活动庆祝,其实就是摔跤骑马战斗牛拱猪之类的东西,现在我们也算临战状态,疯不起来。而拜阳节的第二天,师里马上又来了次饰师大会,然後我们就正式开赴前线了。
说是前线,其实只是保障後勤押运物资而已,不过也是超忙,几乎没有休息的时间。基本一天去,一天回,然後马上继续,於是也就没什麽时间去找小张了,匆匆忙忙间见了两次,都只能说上不多的几句话。
不过这次说不定是个机会,昨晚我们连接到任务,说是前面连续打了两天的激战,药品告急,让我们连紧急送补给上去。但中转站的物质周转不过来,最後一排和二排连夜先送药品和一部分弹药上去,我们排则等到今早剩余的物资周转到位了才启程,而小张则专门配属到了我们排上,现在就在队伍的前面和排长他们在一起,把东西运上去後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找他独处。
我从回忆中回到了现实,马车依旧在軲辘軲辘地前进着,头上的林业好像不如之前那麽密实了,毒辣的阳光穿刺下来,把我的眼睛耀得发痛,我坐直了身子伸了个懒腰看向四周,我们好像走上了一个岔道,路的两旁开始出现荒废的农田,非常小块,像是一块块破布一样散落在小山包的底端,里面全是杂草,不知荒废了多久。
身旁的阿钟一手拉着缰绳握着马鞭,另一手勒着阿钦的脖子,把他脑袋搂在自己的胸前,阿成做在阿钦的对面正抓着阿钦裤裆里的那根rou棒很蛋子捏弄,rou棒的顶端已经渗出了水,把阿钦军裤的前裆浸了几个连在一起的印子。
“我Cao!痛……不要……呃啊……我的屌……我Cao!啊……成哥不要……别……痛……要出来了……我Cao!呃啊……”阿钦扭动着身子压着声音不住叫唤,他不敢大声,陈班就在前面那辆车上,把陈班惹来了要训也是他们几个一起被训,最後最倒霉的还是他自己。
“我Cao……哦……成哥……我Cao……真的要射了……我的屌……我要射了……”阿钦继续压着声音呻yin叫唤着,呼吸开始变得急促,看来是真的顶不住了,果然很快啊地一声,身子一挺,在裤裆上被抓出形状的rou棒抖动,射了出来,很快把正前裆全部浸shi,他的屁股和大腿内侧本来就全是汗水,现在前裆也shi了,深绿色的地方连成了一片,贴在他的身体上,棒子的前端还有白色的浊ye透了出来。
“这麽快,你这麽没用遇上那些交狗怎麽干得过?!”阿成笑着说道,把他蘸shi的手放到鼻子下闻了一闻:“Cao!真鸡巴臭!”阿钦没有回话,阿钟放开了他的脑袋,让他坐直了身子,默默地拉扯调整着自己的裤裆。
我们前方出现了一个村子一样的地方,说是村子,其实只有寥寥几座零散的土坯房分部在一片较大的荒田之中,房子都破破烂烂的,没有一点人气,我们很快走到了村口,“吁——”前面的马车停了下来,阿钟赶忙双手拉缰叫了一声,前面陈班洪亮的嗓子吼到:“集合!”我猛地一震,起身从车上翻了跳下,和其他人一起迅速地在牵马的阿钟後面排成了一列。
“整齐——立正!报数!”“一!”“二!”“三!”“四!”我大声顺着阿钦的“三”用劲地喊了出来,把自己刚刚的那份懒散悠闲全部吼了出去,前後的弟兄们也在“一二三四”“一二三四”地吼着,陈排走过来看了我一眼,又扫了下阿钦的裤裆,什麽都没说,把我们班的3辆车依次看了一遍,点了点头,一个利落的转身,跑到前面向排报告去了。
排长站在队伍的前面喊话,大概是各班带开吃饭休息之类的事情,解散後陈班很快领着我们把马车排好栓牢,然後和其他人一起端着枪进了村子。
我们搜索了两间房屋,里面都可谓空徒四壁,屋顶残破不堪,地上散落着瓦片砖块和一些木制的家具残骸,阿齐查看了一下屋角的灶台,咒骂了一句,和陈班报告说灶台不能用了。陈班安排阿齐和另外一个师兄起炉灶,阿成阿钟阿钦和一个师兄去收集材火,而剩下的六个则分成两组去屋子附近的田里摘野菜,而我和陈班还有茂哥一组,屋边的那些田地就留给另外那组人了,而我们则向村边走去,很快转入了一片树林之中
其实一路上已经收集了不少,野菜这种东西都只是加菜而已,有没有没什麽关系,我想陈班他们来这里的目的恐怕和我期待的一样。果然後面的茂哥一掌拍了拍我的屁股:“小浩最近都没什麽Jing神嘛,晚上没睡好?”
我只是努嘴笑了一笑,前面陈班回头训道:“笑个屁,妈逼,明显是最近没哥哥nai,身子虚了!是不是?嗯?”他一把搂住我的脖子,满是老茧的手掌抓起我的脸捏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