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冲后脑,老陈放了。
后来,老陈还是常去,常常除交按摩钱外,还另外给个几块钱。
小鲍不在乎老陈是否给这小费,总是说,大爷,不用加钱,我很愿意帮您这样。
时间长了,老陈也问小鲍是不是给其他顾客也这样。小鲍忙摇头,说:“不是、不是,可不敢这样乱来啊!”
后来,他承认,在县城里面常来洗澡的客人中,还有两位,他说,这么做的,一定是他挺喜欢的,对方也有这想法的。
山爷听到这,试探地问:“光用手啊?!”
老陈说,有两回,也用过口,他还专门给带上了套。我觉得不得劲。
不觉闲聊已快到下午5点多了,老陈也不知什么时候,变出个手机,交待家里准备,完事便拉着山爷往家里走。
山爷(五)
老陈老婆和山爷是本家,都是一个村上的,年轻时就一起打打闹闹,也算是发小了。应该说老陈老婆没出嫁前,还在老陈和山爷中作过选择。就她个人的想法,更喜欢山爷一些。可老陈对她上心,山爷则更喜欢邻村的翠翠,再者,当时老陈家里条件要好些,顺理成章的嫁给了老陈。
后来,老陈在县里汽修厂的伯伯退休,家里没有孩子,便让老陈来顶职,一来做个人情,再着,晚年有个照顾。
老陈一下子成了国家正式工,但怀孕的老婆一时还不能进城,翠翠也和山爷结了婚,俩口子甜甜蜜蜜。
怀孕的女人最需要男人关心,这任家大妹子也理解,自己丈夫刚有份国家正式工作,也不好说什么。好在山爷重情意,常叫翠翠送这送那,有时两口子也一起陪他聊天。老陈老婆看到他俩口子的亲密状,心生羡慕。
孩子出生后,老陈俩口子让孩子认为山爷作干爹,翠翠作干妈。
小孩四岁时,老陈在城里也打下了一些基础,便让媳妇和孩子一起住进了城里。这都是上个世纪的事了。
陈任两家关系一直很好,山爷、翠翠进县城也总是在老陈家落脚。一来二往,都几十年过去了。老陈一儿一女,儿子进了省城,女儿跑得更远,去了嫁到上海一个生意人。老陈也退下来好些年了,快退时,单位的事不多,却多件给儿子带孙子的任务,可带了两年,真正退下来了,儿子、儿媳硬要把孩子带回省城自己带。现在俩口子真正很轻闲。女儿时不时寄些钱回来,儿子也三天两头安排人带些吃的、用的东西。日子过得很殷实。
“老婆子,孩子干爹来了,饭菜齐了吗?”老陈没进门就大着嗓子叫道。
“是山哥来了,快请进、请进。”老陈老婆热情的招呼着。
“秀兰嫂子啊,好久不见了,还好吗?”山爷见着老陈老婆便热情地问着。
“好、好、好。”任秀兰忙应合着。
桌子已经摆上,一个瘦瘦的中年女人端着菜上桌。
“沈妹子,今天有客,上完菜你在厨房吃点,就可以走了,这儿我来收拾。”老陈老婆朝干活的女人说着。
“请了保姆?”山爷问。
“孩子们怕我们老俩口累着,定要我们请保姆,我们不同意,老闺女就天天打电话说,得,没办法,我就答应,请了个钟点工,每天下午来做做菜,打扫卫生什么的。”老陈解释。
晚餐吃了很久,酒也没有少喝。山爷看时间已快十点了,起身准备告辞。老陈说“奇了怪了,平时都住这,这回怎么了?包了客店?”
山爷把儿子安排人接待的事说了,解释怕个叫天乐的老板担心,要不明天再过来,住两天。
老陈想也是,就这样吧,明天再说,那送送你。
山爷忙说,这地我熟,别送了。
山爷出门,在街上慢慢走着,凉风一吹,加上人一走动,刚才还觉得没事,这时觉得腿轻飘飘的,心想不行,得找地方坐坐。便道边花台上坐了下来。
北方的县城,不到九点人就很少了,山爷望着昏暗的街灯,回想着白天的一切。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大爷,您醒醒,别着凉”一个男人的声音传过来。
山爷睁眼,“是吗?我睡着了?”
“大爷,怎么是您?!”男人很惊奇的说。
山爷抬头一看,这不是白天的按摩那位吗?便着,和老陈多喝了两杯……
“您在哪住,我送您回去。”
“不用了,住的地方不远,不麻烦了。”
“不麻烦,您这样,一定得送送。”
浴池的按摩伙计扶着山爷,朝山爷指的道走去。
叫服务员开了门,服务员问:“大爷,您怎么醉成这样,要叫吴老板吗?”
山爷说,没醉,没事。
按摩男人说,我是他外侄,没事,我照顾他就行了。
山爷心里一点也没醉,按理说自己酒量是很大的,可能是今天太累了吧。
他点点头便让男人把他扶到卧室的床上。
服务员倒了两杯浓茶,男人叫她回去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