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出了生命之水,趴在了柱子的身上。
一切回归平静。
“山爷,我,我好想吻您一下。”说着瘦弱而不失坚韧的双手抱紧了山爷,火热的双唇迎合在了一起。
“柱子,不要这样,说不定有人,看见了不好。”山爷挣扎了出来,似乎醒了过来,柱子吻着的嘴被山爷挡开了去。
“山爷,您不喜欢?”柱子呆呆地问。
“孩子,这样不好”山爷尴尬地红着脸。他慢慢起身,向瓜棚外走去。
外面的雨已经停了。
“山爷,您要回去吗?”柱子轻轻走了过来,脸上的红晕犹如雨中的桃花。
“哦,雨停了,家里上可能有事情,我该回去了,走吧,你难得回来,也和你妈多说说话。”山爷说着叹了口气。
“嗯,好吧。”
湖面如镜,湖边的桃花倒映在水中,柱子看着如画的风景,思想慢慢回到了现实中。
山爷(二)
柱子心情糟透了,但他也觉得很满足,毕竟,和山爷——他渴望以久的人,有了这次难以忘怀的经历。原以为,山爷能接受他,从此,能和山爷长久厮守。山爷最后的表现,让柱子不知所措。很难想象,以后,这样的经历是否还能继续。
山爷心情也很复杂。他后悔最后的时刻,没把握自己。放纵了。他不知道以后如何面对柱子,如何面对柱子他妈。
山爷年轻的时候,也听说过村上老光棍找小伙子睡觉,出了不少状况。但一直不理解,男人和男人之间怎么可能。老光棍最后被当时当村长的他送进了派出所,后来,离开了村子。
小伙子也就再也没在村子里出现。听说,到省城打工去了。也很少和家人联系,即使是过节,也没回来。
还有一种说法,老光棍到也到了省城,后来又去了别的地方。
山爷虽说不情愿,但他从内心还是觉得,昨天晚上的经历,太过瘾,太令人难忘了。只是对方偏偏是柱子,是刘嫂的儿子。
刘嫂和山爷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交情了。柱子12岁时,刘嫂男人去逝后,她一直把山爷当成自己的男人。
刘嫂这人真是个女人中的女人。山爷也不清楚她图自己什么。自己想和她在一起,她总是温柔体贴。这些年了,从没向自己要求过什么。面对风言风语,她还主动找自己老伴,信誓旦旦。让自己少好很多尴尬。真是个好女人啊。
柱子,山爷一直把他当自己的儿子。看着他长大,作为男人,山爷对她们母子自然也是尽力帮助,不想有任何怠慢。昨天这事,让他内心变得矛盾。和柱子这样,怎么对得起他妈,这个有情有义的女人啊。
柱子暗恋山爷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十二、三岁,正处青春期的他,得到了山爷无微不致地关怀。这让失去父爱的他,似乎重新找到了父爱。
对山爷动了这种心思是他十四岁那年,放暑假的一个晚上。那天,月朗星稀,天不是很热。和母亲聊聊家常,做了些假期作业后,便到自己房里睡去了。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尿急,却怎么也醒不了,好像听到耳边有喘息声和小声的嘟囔声,又觉得什么在动,拼命睁开眼睛。准备到外面方便时,感觉梦幻中耳边有喘息声和小声的嘟囔声是真实的,这声音来自隔壁。
他小心的起床,来到门前。需要说的是,他家就两间房,是通的,中间有门框,却没有门。
他低着身子,从门框往母亲房里看去,透过皎洁的月光,他看到一个男人,正趴在自己母亲的身上,屁股一挺一挺的,母亲的一双小脚勾在男人腰上,也随着一起一伏,发出啪嗒啪嗒的声音。
只听母亲在呻吟:“啊!啊!我的爷啊,真好!真好。”
又听见男人在说:“我就是要让你天天想我。”
这声音虽然很低沉,柱子可听得真切,是那么耳熟悉。
再仔细看男人,赤身裸体,壮实的背影是那么熟悉。是……是山爷。
山爷身下的母亲继续边扭动下体,边呻吟着。声音越来越大,山爷小声说,轻声点,别吵醒了柱子。
母亲好象控制了自己的声音,但见山爷如下山的老虎,用力的动着屁股,发出噼噼啪啪人响声。最后发出狮吼般的哼唷哼唷的声音……
母亲笑着说,还要我小点声,你自己呢。
山爷笑着说:“太好了”
便从母亲身上滚下,仰躺着。雄伟的命根依旧高仰着着,在月光下,一颤一颤。这是柱子第一次见到这样矗立着的雄壮鸡鸡。此刻的柱子,一点没有怨恨山爷的心思,他只是有种上去摸摸那雄鸡的冲动。
柱子没有穿过母亲的房间方便,而是小心地摸到一个木桶,把硬起的鸡鸡压在桶壁,让尿兴液顺着桶壁,以最小的声音流出。
方便之后,柱子根本不想睡了。又重新回到母亲的门口,观察着房内的情形。
月光暗淡了许多,被一层薄薄的云彩挡住了皎洁的光。起初,山爷还和母亲说些什么,后来,便只听见山爷的粗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