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不久以后出现在我眼前的先生也不大拘泥细节,不难伺候,但他至少显得更yIn荡,依我看,他的狂热更有放荡不羁的味道。
他是一个敦实的矮胖子,大约45岁,但是Jing壮有力。我从未遇到过他这种偏爱的人,两人单独在一起时,我的第一个动作便是撩起裙子到肚脐眼。一条挨棍子的狗也没有更难看的脸色了,‘见鬼!亲爱的,请把Yin户收好,求你了。’说着,他拉下我的裙子,比我提起它时还要匆忙。‘这些可怜的小婊子,’他板着脸喃喃自语:‘除了Yin户乏善可陈!由于你轻举妄动,我可能今晚无法射Jing。。。。除非能把倒霉的Yin户形象赶到九霄云外。’
他随之让我转身,从后面有条理的拉起我的衬裙。就这样,他自己引导着我进退,始终提着裙子,以便观看我步行时屁股的弹跳,然后,他让**近床,俯卧在上面。接着,他仔仔细细,认真负责的检查我的tun部,以一手遮蔽,一面瞥见Yin户,他似乎像怕火一样,患有Yin户恐惧症。
终于,他告戒我,要尽一切力量隐藏那个可耻的器官(他用他的说法),同时双手压在我的屁股上,yIn荡的和长时间的捏弄它:他掰开屁股,再压紧,有时把嘴凑上去。有一,两次,我甚至感受到他把嘴唇直接贴向屁眼。但是,他还是没有摸自己,什么也没有显露。不过,想必他已感到压力,在为干活的结局做准备。
‘在地上躺下,’他命令我,并把几个方枕头放在上面:‘对,就那里,可以了。。大腿分开,屁股稍稍撅起,屁眼尽量大开。最好再大一点。’他继续说,注意到我很驯服。
然后,他拿起一把凳子,放在我的大腿之间,他过来坐下,这才从裤子里掏出鸡巴摇动着,它正好跟打算上香祭拜的屁眼平齐。现在,他的动作加快了,一只手自我手yIn,另一只分开我tun部。他的讲话中有少量献媚的赞语,点缀着大量的粗语。
‘啊,Cao他的,上帝呀,可爱的屁股,’他高喊道:‘甜美小洞,看我把它淹没!’他说话算话。我感到shi透了。
浪荡子得意忘形,啊,果不其然,在这座庙宇崇拜,香火总是旺过另一个殿堂。
他允诺再来看我之后,便离开了,因为我已经令他心满意足。第2天,他确实回来了,但见异思迁,看上了我姐姐。我去偷看他们,看见他使用完全一样的伎俩,我姐同样殷勤的伺候了他。”
‘你姐的屁股漂亮吗?’迪塞问。
‘可以拿一件事判断的,老爷。’杜克洛回答:‘一位受委托创作美殿维纳斯的名画家,第2年请她做了模特儿,他说,曾经到巴黎每一个老鸨的店里物色,都没有发现过比得上她的。’
‘好了,既然她15岁,而我们这里有同龄的女孩,就把她的屁股与眼皮底下的几个比较一下吧。’金融家说。
杜克洛眼睛停留在泽尔蜜尔身上,不仅仅是屁股,甚至是脸蛋,都找不到还有人比她更像姐姐的。
‘原来如此,’迪塞说:‘泽尔蜜尔过来,展示你的屁股。’
她刚好属于他的4人组,迷人的女孩颤抖着走近。大家把她搁在床脚跟趴下,用垫子把她的tun部垫高,使小洞一览无遗。
yIn棍开始勃起,他亲吻抚弄起眼皮底下的宝贝。他指示朱莉替他手yIn,她照办。他的手东摸西摸,抓住其他物件,yIn性大发,在朱莉的色情服务下,他的小阳具看起来好象要硬朗起来。yIn棍咒骂着,Jingye横流,晚饭的钟声也响了。
餐餐都是同样的丰盛,描绘一样,等于描绘了全部。由于几乎每人都已经射Jing,大家都需要补充体力,因此,这晚饭是大吃大喝。大家管泽尔蜜尔叫杜克洛姐,在随后的欢娱中另眼相看,争先恐后的亲吻他的屁股。主教在上面留下一个Jingye坑,其他三人在它上面再次勃起。他们照老样子睡觉,也就是说,每人带上睡在他长沙发上的夫人,外加一个中饭后便不再露面的鸡jian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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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
第三天
公爵在9点钟起床。他主动请缨,率先帮杜克洛打理童女们的课程。
他在一把安乐椅中安营扎寨,整整一个小时,承受着每个童女各种各样的触摸,手yIn,遗Jing,并且示范各种各样的姿势,而她们自始至终都在女主人的引导和监督之下。
可以想象,在这种仪式之下,他的暴躁气质被猛烈的触发了。他不得不做出难以置信的努力以控制失Jing,但总算还能自制,没有发作,最后胜利凯旋。
他自吹自擂说,自己刚刚经受了一场狂轰滥炸,同时挑战同道们,敢不敢同样冷静的挺过去。这就惹起了一场打赌,赌注为50金路易,谁在课程中射Jing就认罚。
今天上午不吃饭,不巡查,而要为每周围安排的17场yIn戏排定名单,同时终审敲定开苞日期,现在他们比以前更熟悉那些性奴,能够通过立法了。
由于这个时间表决定出征中所有的步骤,我们认为有必要为看官复制一份。我们认为通读时间表,熟悉各性奴的命运之后,在剩下时间中会对他们更感兴趣。
出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