荡。’
‘好了,杜克洛,’迪塞说:‘院长说得对。根据一开始讲的,我什么也想象不出,现在我心中看到你的男人了。’
‘等一会儿,杜克洛,’主教制止她继续说,‘我个人有一个需要,比撒尿更紧迫,它控制我已有一阵,我必须去掉它。’
说着,他把纳西斯拉到身边,欲火从高级教士的眼睛里喷出,鸡巴挺起直抵肚皮,口吐泡沫。那是幽禁的性欲,迫切希望逃逸出来,只有通过暴力手段,才能解放。他把侄女和小男孩拖入内室。
一切嘎然而止,大家认为射精是头等大事,在有人快要射的时刻,岂能不中断一切,岂能不齐心协力,促成美事。
但此时此刻,大自然并没有迎合主教的心愿,他退入内室闭关几分钟之后,又出来了,大发脾气,仍然处于勃起姿态,对11月掌门迪塞说:‘把那个小怪胎记下来,星期6给惩罚。’说着,他把孩子猛的甩开,‘罚得重一些,求你啦。’
显而易见,童男没能满足大人,朱莉对父亲交头接耳,说了原委。
‘好,看在上帝份上,另找一个人好了,’公爵高喊;‘如果你的4人组里没有合适的,在我们组里挑选好了。’
‘啊,现在要我满足就差远了,非刚刚要的那一点可比,’高级教士说:‘你们知道,欲望遭挫会把我们逼到什么田地。我宁可克制自己,那小怪胎,可不能随便饶了他,’他继续道:‘那是我的全部建议……’
‘悠着点,’迪塞说:‘我答应,会好好责罚一顿的,杀一儆百是好主意。看见你这种样子,我很抱歉,请事实别的什么,还是干一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