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只剩下4个女仆的选拔了。这台收场戏无疑最Jing彩了。
院长并非唯一的低级趣味份子。三个朋友,尤其是迪塞,也耳濡目染,对断命的yIn耻狂热半推半就,因为那样做可以使人在恶心的老朽物上找到更刺激的魅力,远胜于大自然造化的圣物。要解释这种幻想也许有难度,但许多人身上都有的。自然的混乱伴随着某种刺激,它对神经敏感型人类的作用力度,或许不亚于,甚至超过稀世美人。而且事实已经证明,那话儿一旦挺起,取悦人的就是恐惧,龌龊,骇人的行为。然而,除了污物,哪里又是它们的深渊呢?既然腐朽在yIn荡行为中能取悦人,那么事情越腐朽,就越讨好,当然污物中的腐朽,远比未变质的完美物体厉害。
这一点是丝毫没有疑问的。另外,美简单平常,而丑属于异常事物。yIn荡中的一切热烈幻想,无疑都是喜欢异常,反对平庸的。美,鲜活总是在简单的意义上拍打人,而丑,破败则更加有力的冲击人,震动强烈得多,造成的躁动更加活生生。有鉴于此,难过一大皮人宁愿以丑陋的,乃至臭烘烘的丑老太婆做乐,也不要水灵的漂亮姑娘,用不着惊奇了,就像人们散步时喜欢崎岖不平的山路,不要单调无味的平原小道一样。所有这些事情取决于我们的构造,我们的器官,及它们感悟的方式,我们无权改变自己在这方面的趣味,就像我们无权改变自己的体形。
不管怎么样,刚才说到的趣味,也就是院长的趣味,已经占了上风。实际上,那3个同道也快同流合污了,因为在选择女仆时,意见完全一致。从中可见,人选问题充分表明了刚刚体积的这种混乱和堕落在组织上的反映。
细细寻访巴黎众生,所需的4丑总算找到了。尽管她们的形象猥琐恶心,还是要请看官允许我描述一下,它对于本书的主旨之一 ——阐释那种习性的发展是必不可少的。
第一个女仆叫玛丽,曾经做过臭名昭着的强盗的仆人,那强盗刚刚被刑车处死,至于她,则被罚打鞭子,打烙印。她已经58岁,头发快掉光了,鼻子歪斜,目光呆滞,眼睛布满眼屎,大嘴巴里插满32颗牙齿,在是在,却像硫磺一样蜡黄。她个子高,瘦骨嶙峋,下过14个崽子,她说,已经把他们统统掐死了,生怕他们成为坏份子。她的肚子就像海浪一样波澜起伏,一边屁股还生了疮。
第二个名叫露易送,60了,个子极小,虽然驼背,独眼,瘸腿,但屁股风韵犹存,皮肤保养良好。她就像魔鬼一样歹毒,只要有命令,什么恐怖都搞得出来,而且无所不用其极。
第三个名叫泰雷姿62岁了,瘦高个活象骨架,一个头发,一颗牙齿都没了,而呼出的臭气足以熏倒旁观者。屁股上伤痕累累,皮肤松垮,简直可以卷在面杖上。tun部的洞眼大小活像火山口,气味就像茅坑马桶圈。 她夸口,一生从不擦屁股,果不其然,胎儿屎还粘在上面呢。至于Yin道,则是一切污秽,恐怖的容器,货真价实的墓xue,其恶臭足以使人厥倒。 她一tun扭曲,一脚瘸掉。
第四个名叫方洵,无恶不做,活象已被吊死6次。 69岁,塌鼻,矮胖,斗鸡眼,几乎没有额头,臭嘴里仅剩下2颗烂牙摇摇于坠,丹毒在屁股上遍地开花,拳头大的痔疮从肛门挂下,可怕的下疣吞没了Yin道,已经烂掉了一条大腿。她一年四季有3季处于烂醉状态,醉得胃肠虚弱,到处呕吐。她的屁眼尽管点缀着痔疮,却天生宽大,不知不觉中会放闷屁,放响屁,并常常把屎粒什么的随屁放出。
4个同道打算让她们在娱乐宫担任仆役,此外,还要在各种集合中帮忙,满足必要的yIn秽服务和需求。这些事情完成后,夏天已经来临。他们转而考虑各种物件的运输,以便在迪塞地界小住4个月的当中,住得舒适愉快。他们下令搬运大批的家私,各种镜子,粮食,葡萄酒,烧酒,派遣了工人,性奴和分批运输送过去,迪塞在那里打前站,负责接收,随时安顿住下。
现在该描述一下那着名的殿堂了,它注定要辟为豪华的献祭所,上演4个月的yIn荡大戏。可以看到,他们何等谨慎的选择了一处偏僻的隐蔽场所,仿佛寂静,遥远,平静是雄壮的浪荡工具,仿佛凡是能借助这些品质给感官注入宗教恐怖的东西,必然给yIn欲带来更大的魅力。这里不表庄园以前的状况,只谈谈经过四个同道打理后,该隐蔽去处已经金碧辉煌,而且更加与世隔绝。到那里必须经过瑞士巴塞尔,再跨过莱茵河此后道路越来越狭小,直到不得不弃车步行。很快钻入黑森林,一条高低不平,弯弯曲曲的山路,没有向导绝对过不去,大约有15法里长。约莫在这个高度,出现一个不起眼的小村庄,村里都是些烧炭人和看林人,迪塞的地界就从这里开始,村庄是他的产业。
村民大多是盗贼和走私犯,迪塞很快就和他们打得火热。他给他们下的第一道命令,就是11月1日起,严格禁止放任何人靠近城堡。这是全体人员在那里集合的日子。他给忠仆们发了武器,给予他们一些朝思暮想的特权。于是,路障放下了。如下文描述,此门一闭,要进入迪塞的城堡‘西林’,就比登天还难。
过了烧炭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