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瓦尔别墅的附近,住着一个穷苦的搬运工,奇怪的是,他是性情中人。他有个迷人的女儿,已经受到各种形式的口信,全是涉及她的求婚书。尽管攻势凌厉,力图收买两口子,但他们不为所动。
而居瓦尔就是这些差使的源头,屡遭拒绝之后,不禁老羞成怒,也不知道如何办,才能把女孩弄到手,服务于他的骄奢yIn逸。后来,他心生一计,干脆把做父亲的干掉,就可以把女孩弄到床上了。事情做了Jing心策划,院长雇佣了两,三个恶霸介入求婚,不到月底,可怜的搬运工就被罗织罪名,官司缠身了。说他是在家门口犯的事,很快把他锁入巴黎裁判所附属监狱的地牢。不出所料,院长不久出面接管了案子,他反对拖泥带水,三天便定了案。凭他的无理取闹和金钱开路,不幸的老汉被判车轮死刑,而他实际并没有犯罪,所作所为只是希望维护自己和女儿的荣誉而已。
与此同时,求婚重新开始。孩子妈妈被带进来,告诉她,救丈夫只能靠她了。假如她满足院长的要求,那么明摆着她可以把丈夫从可怕的鬼门关拉回来。再也不能犹豫不决了,女人去咨询,居瓦尔很清楚她想谁打探,法律顾问都是他的人,他们的回答毫不含糊:她不该耽误时间。可怜虫亲手把女儿哭着带到了法官跟前跪下,法官答应时别提多爽快了,而遵守诺言却别提多不宁愿了。他不仅担心,如果他秉公执断案,饶恕其丈夫,那人发现活命的代价之后会捅出去,而且恶棍还找到更进一步,更加刺激的愉悦:可以巧妙安排,让自己想要的东西送上门,而不必做任何回报。
随着这个念头,大量的yIn恶情景钻入他的脑袋,结果他觉得自己的欲念扩大了。他挖空心思,把场面安排得极尽下流刺激。
他的公馆面对巴黎的一处刑场,由于此项罪行是在该区犯下的,他争取到在这个广场行刑。在指定时间,他把死囚的妻儿招到他家,面向广场一边的所有窗户都关上了,这样他玩弄受害者的房间里,就根本看不到外边发生的情况。恶棍打听到行刑的确切时刻,选择此刻来糟蹋靠在母亲怀里的小姑娘,一切安排得天衣无缝,居瓦尔恰好在孩子的爸爸送命的一刻排泄到她的屁眼里。刚完事,他便打开广场一边的窗户说,‘过来看哪,看我是怎么遵守诺言的吧。’两个倒霉蛋,一个看到父亲,一个看到丈夫,命丧刽子手的刑铁。
两人昏倒在地,而居瓦尔早就预备停当了。昏迷就是灭亡,她俩被灌了毒药,再也没有睁开眼睛。
尽管他费尽心思,把整个事情包装在巨大的迷团里,还是有些风声泄露出来。倒不是母女的死讯传出去了,但人们很快怀疑他在那男人的案子上渎职。人们对他的动机不甚了解,但事情以他的退职告终。从此以后,居瓦尔不必装模做样了,遂陷入新的不端和罪恶的深渊。他派人到处寻找牺牲品,满足自己的怪癖。无法忍受的凶残行为十分讲究,但这容易理解,他最喜欢把狂暴的变态发泄到下层阶级身上。
他派遣了若干女喽罗,每日没夜的搜索,专找阁楼陋室,访贫问苦,借口分发救济品,或者当场毒害猎物,下毒是他最欣赏的消遣之一,或者把猎物引诱回家,在变态狂的祭坛上加以屠杀。男男女女,孩子成人,任何人都可以填入他的欲火,为了泄欲,他无恶不做,上一千次断头台也不为过,幸亏他声誉好,分发的黄金多,使他逃脱了一千次。可以想象这种人个两位同道一样,不会信教:他无疑同样极端的厌恶宗教,过去他曾经加倍努力在众人心目中清除宗教,因为当年他头脑清醒时也算聪明,便充分利用写作来营利。他的基本反宗教着作广有影响,这种成功始终铭记在心,至今是他最大快感之一。
迪塞53岁,小个子,矮胖子,结实。面容和蔼清新,皮肤白皙。他通体酷似女人,尤其是胯骨和tun部,他的屁眼漂亮新鲜,结实丰满,有酒窝,由于惯行鸡jian,开口极大。他的鸡巴极小,充其量两法寸周长,长不到4法寸。他的命根子已经完全不能变硬,极少射Jing,很痛苦,量极少,总是先来痉挛,令他十分恼火,逼得他犯罪。他的喉咙像女人,嗓音甜润悦耳,在社交场合彬彬有礼,尽管心里绝对跟同道们一样龌龊。他是公爵的同学,至今仍然天天玩在一块。迪塞最崇高的快乐,就是让公爵的大阳具逗弄其肛门。
这就是本书中将陪伴看官数月的4个恶徒。我已经尽全力描述了,和盘托出他们的内心深处,如此当我讲述他们各种蠢事的时候,你就不会吃惊了。现在我无法进入他们趣味的细枝末节,以免影响本书的味道,破坏总体构思。随着叙述进行下去,只要注意这些主角,就不难理出他们的特征罪行,以及各自最合适的快感yIn癖。眼下只能大致说说,他们一般都有后庭之好,4个人定期鸡jian,并且全都崇拜屁眼。
不过,公爵由于人高马大,且生性残酷哭,即使兴趣不大,无疑仍要靠女Yin来获得最大的快乐。
院长也是这样,但不那么频繁罢了。
至于主教,他对于女Yin憎恨至极,只要看上一眼,就会使他绵软半年。他一生只Cao过一个,那是他嫂嫂,目的是生一个孩子,日后为自己获得乱lu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