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都这逼样,激恼尼玛啊,这么久没见了,唠唠嗑能死么。他:那你他妈就赶紧擦,擦完了上床唠。我:你看你这大腿根都特么是黑的,你就不能配合一下,有这功夫都擦完了。他:我特么往哪掘,凳子就这么大。我:你起来。我搂着他腰,让他楼我脖子,这么驾着他一蹦一蹦的坐到床上,翻身给他推倒。他急了:你干鸡巴。我:你特么消停的。我扯过板凳搭住他的石膏腿。拿枕头垫在他腰上说:往后躺,死人那,你这么挺着我怎么给你擦。他胳膊肘杵着床,伤腿搭着凳子,另一只腿被我刻意的往上掰起来,加之腰下的枕头,整个屁股菊花全呈在我眼下,我拿手巾沾了肥皂水不紧不慢的给他擦,擦菊花的时候撩的更厉害,他咧着嘴骂我:你妈逼你能不能快点,我腿都要折了。我:操,每回操你时候你挺一个钟头都没事,装你妹丫挺。他:你妈逼。他涨红了脸,也不知道累的,还是被我撩的。要说很脏么,屁,还不是我的借口,我摸了一把肥皂水在他菊花口那擦来蹭去,红色的花瓣都快被我翻弄起来,他骂骂咧咧的直拿腿蹬我,我:好了好了,完事了,给你擦干,真特么能扑腾。我用干手巾使劲外翻着菊花给他擦,磨得屁股红彤彤的,他擦干就得了。我:完事了。我用力往上抬了他的腿一下,扔掉手巾直接把嘴凑上他刚清洗过得菊花,伸出舌头插进他被我掰的已然松懈的菊花,又是舔又是嘬,舌头在他菊花口进进出出,口水浸的菊花边上一圈淡淡的肛毛上湿漉漉一片,他直接一个“我操”,用那只好腿拼命蹬我,嘴里边你妈逼的骂个不停,这个姿势,我任他扑腾,压住了那条腿,死鱼一条。他会这么抗拒也是出乎我意料的,可能意识到我要操他了吧,要知道让他当零,还不如给他腿打折,这逼性子烈着呢。我用嘴使劲吸着,舌头插进去就不拿出来,左右来回搅动,嘴巴吧唧吧唧的嘬他的菊花,大概也就那么两三分钟吧,他整个人都变热了,嘴里也在骂,语气完全不同,是爽翻的吗。小声的嘀咕着我擦我擦的,嘴巴嘶嘶的呻吟着。给他舔逼的时候,另一只手给自己宽衣解裤,自从操了那个成都娃我这也是憋了俩礼拜了,前列腺液滑滑往外冒,他也是流了一肚子透明的液体,浸的蓝色的球服都湿了一大块,我起身看着他,脸涨红的厉害,瞪着我还边喘着,我:给你爽,你还骂我。他憋半天蹦出个“凑”字。我:腿别动,别把石膏碰碎了,腿在张开点。我站在他两腿之间,尽量不碰到他伤腿慢慢俯下身趴在他身上,用好手扶着我的肩膀让我慢慢的压在他身上,我嘴巴贴在他脸上本来想亲他脸颊一下,没想到他自己找我的嘴开始吻,嘴唇嘬我的舌头,想着他也同样嘬过北航那些小贱婢,我一把别开他的嘴开始舔他的脖子,幸好刚擦过,即便如此还是有淡淡的咸味,他嘶嘶哈哈的叫着,腿不能动,只能用档一挺一挺的顶我,没穿内裤,鸡巴一整根支楞着,血管爆涨,感觉随时要喷精,一跳一跳的,我不敢用力压在他鸡巴上,一旦给他射了,要操他更难,他却按我的后背,可以要我摩擦他的鸡巴,想都别想,操。他的腿柔韧性很好,压在身上也不觉得勉强,按下去很有弹性,我一只腿跪在床沿,一只腿半曲着,用膝盖顶住他的屁眼,不停摩擦,磨得我膝盖都跟着火热。然后把他胸前的球服摊平拉直,摊的两颗乳粒傲然而突兀的在衣服表面上坚挺着,我一边喘一边看我,眼睛眨的可无力似的。我一口就吃在他左侧的乳头上,隔着光滑的蓝色球服表面牙齿刮他的乳粒,所以大家知道我为什么这么执着于丝光了,爽的不仅仅是我,更爽的是你们,他简直是吼出来的一声嘶哈,我另一只手在那右边摊平的球服表面上来回划他的乳粒,他要扭动,我顶住他的菊花,用身体的重量压住他的腿,将他干脆固定在我的两只腿之内,动弹不得,却被我不停的吃着一颗乳头,玩这令一颗,什么感觉我是无福体会到,估计换我的话,会当场疯掉吧。胸前的球服,乳头的四周被我的口水浸湿了一大块,跟乳晕似的,乳头更坚挺了,想要撑破球服一样,我用牙齿咬住他的乳头,左右来回轻轻的研磨,然后用舌尖抵住乳粒上下刮,他抓着我手臂,身体几乎痉挛的僵硬,怒挺的鸡巴抖来抖去,似乎只要摸一下立刻就喷出精液,上面汩汩的往外淌着透明的前列腺液,一片啊,他的鸡巴毛全湿了。因为他的伤腿的缘故,我不能很舒服的吃他右边的乳头,所以干脆放弃,只是用手划弄,然后掀开他球服左侧的一角,足以露出乳头即可,乳头已经被透过的口水打湿了,发紫的颜色足以证明他是被多少个小骚逼吃过乳头,当然不包括我,我是要把他操成小骚逼的人。一大口连着胸的肉被我含住,然后往后拉,一点点吐出来,吐到乳头刻意用嘴唇抿住往后一拉,“啧”的一声,他喉咙里顿时不知道怎么发出来的奇怪的哼哼,像是被人用刀在肉上来回割一样。但是我知道那肯定不是痛苦,他的鸡巴涨的已经发紫,从刚才就开始抖,这会逗得频率小但是幅度大,我真怕他这么抖着抖着就突然喷出来。果然他喊出来:别整,要射了。我立刻停手,看他鸡巴猛烈的抖着,他痛苦的看着我,我一把按住他几把根的输精管上,他眼睛瞪的吓人直接喊出来:你妈逼。鸡巴头只涌出一点白色的液体混着前列腺液,鸡巴在我手里抖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