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陌昨晚问我多久没Cao了, 我想了想,自从上次看痞子王,到现在两周了吧。他们一直问我有没有跟他再做,我只能说,有肯定是有,但是不频繁,质量也没那么高了,可能就像陈扞东说的,两个人要是太熟了,到不好意思再玩了,也就是要散了。散不散不好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他那几个小贱货我倒是知道的门儿清,北航里外就那么几头烂蒜,微信里一留言全特么能看见,也不管有证没证,老公是准保先叫上的,节Cao是多半没有的。开头永远都是爱理不理的,要处不处的,高冷的跟特么美登高似的,上了床孜要是鸡吧往逼里一插,再捅那么两三下,保证你是跟接了电门似的,喊卡都不带停的。叫那玩意还都不重样的,人五人六的,玩上粗口就跟嘴巴子下面拴俩马桶似的,似长江之水连绵不绝,又如黄河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负面情绪发泄完毕,老王到底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呢,其实两周前去看他,是去探病的,他半个月都没来单位,我是不会问候他的,我已经挨过了苦守寒窑十八年只为了等一条回复信息的时候,所以他死他过由他死活。是他给我的信息,问我怎样啦忙不啦吃没啦约没啦,我直接问他:你特么想干啥,有屁就放。他倒委屈起来说:也不来看我。我:哎卧槽,你是我大姨夫呗,一个月还得列席会面一次。他:滚特么犊子,跟你说真的呢,来看看我呗。我:咋的你要不行了,托孤啊。他:确实不行了,下不了地了。我:你跟我俩揽旋呢吧。他:你过来看看就知道了,顺便帮我带点手纸。看他说的像那么回事似的,我顺手揣了半包心心相印出门。到他们家楼下按门铃没人接,过一会他给我电话让我等会有人进来跟着进,我一下就蒙圈了,这特么是瘫痪了么,到门口起码等了五分钟才开门。一开门我真蒙圈了,这逼左腿缠的跟木木似的,左手腕也打了夹板,眼眶子确青,比拿鸡吧抽的力道高了好几安培。看他架个拐,跟特么铁拐李似的,真想痛快的告诉他,活特么该,你这逼也有今天。事实上我确实也是这么说的。我架着他回屋,半包纸撇他床上,他说他要的是卫生纸,我说我拿的难道是特么卫生巾吗。然后他开始细说缘由。( K3 _; P9 k! s' P6 y: X
原来他上周安设备从梯子上滑下来,他室友扶他拉了一个礼拜屎,扶他吃饭扶他撒尿,昨天回家补办身份证去了。他实在没招,才叫我过来,拿手纸是真的拉屎用的,他室友一走,买纸的人都没有。我嘲讽他Cao人老婆被人老公打断狗腿。他都不反驳,他凭什么反驳,他又不是没干过。我:你怎么不叫你父母来。他:没那个必要。我:那你这样咋整。他:他后天回来,你帮我盯两天,他回来就好了。我:刘呢,咋不来呢。他:陪他对象呢。我:Cao,天天搂个肥娘们找不着东南西北了,上辈子属特么太监的,没见过女的。他:你消停的吧,扶我尿尿。我:我特么乐意。他穿着蓝色的阿迪切尔西主场足球服,胸前白色的三星logo已经看不出白色。一滩深色的污渍是我第一次被他Cao射射到他身上的,白色的印记都风干成深色,这逼从来没洗过这衣服吧,一股子汗味透体而出。我:你多久没洗澡了。他:那天本来要去洗,没想到成这样。我:你都要馊了,你刚才一脱裤衩子,简直生猛海鲜了。他:你要没啥事帮我擦擦吧整点热水,石膏箍的我浑身是汗,直刺挠。他支个腿坐小板凳上,我帮他把外面的短裤脱了,登时一股sao气扑面,比rush还上头,他那只吊黑了吧唧的无Jing打采的垂着。我用手巾沾shi从头到脚擦了一遍,擦胸的时候刻意在ru头上划了两下,看他鸡吧不经意的动了,想来也是在寝室窝了半个月,这火烧火燎的性欲怎按耐的住。擦鸡吧时候他不让,他说不用,我告诉他都特么馊了,再不洗容易得Yin虱,他不语,由着我在他鸡吧上打香皂,然后开始套弄,两下秒硬。他说:你这是给我洗澡啊。我:要不你自己来。他现在充其量是个半残,左手左腿报废,右手手面抹的一片药水也盖不住斑驳乌黑渐已风干的伤口。他还是保持沉默了,只是皱着眉说:别瞎整,赶紧的,有点冷了。撸了两下看他身子左右摆弄,想也知道是爽的紧,但碍于久未见面和伤痛在身,不好表现太过。断不能就这么便宜他了,撸了两下就停了,给他冲干擦净,我让他撅过去,洗屁股,他说:滚犊子,洗你妹。我:你特么半身不遂的擦屁股都擦不干净,不洗不嫌恶心么。他:不嫌,你滚犊子,赶紧给我擦干,冷了。我帮他套上蓝色的切尔西球服,加之身上的chaoshi未散,匀称的球服立时贴在他皮肤表面上,将他整个身形勾勒出来,两块饱满的胸肌被勾出了型,因为套弄鸡巴而跟着坚挺的两颗ru头不知羞耻的激凸在球服上,看得我心里痒得不得了,直接在他左边ru粒上用手指捏了一下,他吃了一疼往后躲,差点没坐稳仰过去。张嘴就骂:你妈逼,有病是吧。我:去你妹的,摸一下能死啊。他:摸你麻痹,我上身都特么是shi的,赶紧擦腿,别特么闹了。我一只手伏在他腿上,用手巾往他鸡巴那一块敏感地带轻轻的撩,不是很干脆的揩去水渍,就是一下一下的撩拨。我:这阶段又玩了几个。他黑眼珠低着眼眶看我说:玩你妹,你能不能好好擦。我:你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