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你小力一点啦,很重耶。」
只是他的女友已经跟他分手,还让我看过他手机里的亲密照片,那天我们聊了很多,他的心情阿,生活阿,目标、未来等等。
(说真的,我的的确确只是无聊闲扯 只是他单纯到听不出来,老子在应付他。你说我干麻这麽应付人家?拜托!异性恋还有什麽好交心的,【性】交老子倒是可以接受啦!),不过说真的经过这天之後,我们两关系确实是更加亲密了点。
奇怪怎麽说着说着自己的语气好像软了下来。
「哇系想说,你今天过这麽爽,我这麽惨,腰酸背痛,要叫你到抓龙一下啦,好恩好阿?」
也不知道哪天晚上聊阿聊的就聊到他女朋友,其实就他的外型会有女朋友也是应该的,只是我想像不太出来,他女朋友的型是什麽样。
这又要提起我的师父,也就是前代参三,虽然是宅男一位,但是很有草根性的宅男,对於什麽事都很热心,有多热心? 有看过人家鼻孔里塞了一大团卫生纸止血,熬夜做假资料吗? 而且不是一天两天,是经常性的流鼻血,他常忙到偶尔蹲下站起来,就一脸鼻血,这样够热血吧!也就是因为各参的业务很多,也只有我师傅那人才会帮厨房的忙,所以连上参三跟采买的密切关系是这麽来的。
在床尾天花板上,风扇转动时卡啦卡啦响着,两盏昏黄的小夜灯,微微地透过蚊帐,层层叠叠地留下阴影,尽管如此,隐隐约约还是能看见他呼吸时背部肌肉的起伏。其实当时也没多想什麽,只是觉得这时间,这地点,能够这样摸着一个男人的提议,让我很是心动,并不完全是见色起意,有部分直觉得这样的触碰让人心里很踏实,很有安全感。
我真的服了这头蠢牛,在他弄得老子干翻了全寝室人的娘後,还能够执意把他肘击老子的理由,再要求一遍。算了!跟他生气没意义。
「你呷屎啦!为什麽我要帮你抓龙,而且我也不会抓龙……。」
「没要紧啦!你青菜抓啦!」
为此采买前任跟现任,曾手提啤酒加烤鸡腿,到夜间的连办文书,向现任跟前任的参三打招呼,大家宾主尽欢,好不得意……?
反正就是这样,加上我跟小周同床( 床铺紧靠着,老子翻身翻大一点就能扑上去,或是他扑上来……)所以接触也日益频繁,所谓的频繁也不过就是除了厨房的人外,比连上其他人频繁,每天晚上睡前会跟他聊天谈心(也不是每天啦,毕竟参三熬夜是正常,采买很累早睡也正常)。
「不爽做,所以决定回来睡觉!」
说完他就把身上那件草绿内衣脱下,丢在蚊帐角落,把被子踢开,转身趴下,全身上下只剩一件棉质的深灰色贴身四角内裤,并转头示意我快点上马!
什麽?我没说过他的外型?明明说过,请往前翻好吗?
半梦半醒间,突然左手臂吃了一记肘击,痛的我操了全寝室人的老妈,没办法全寝室都听到了,寝室里顿时又嬉嬉闹闹了一番才逐渐停止。
电脑连文书都不够用,更别说轮得到厨房采买来动一下,估计排队也要排到退伍),为什麽不是参一、四帮忙呢?
「周义弘,今天怎麽这麽晚阿?(我还蛮习惯连名带姓叫他的)」
掀开我们俩的蚊帐,轻轻巧巧的钻到他床上去,岔开双腿有点半虚半实的坐在他臀上,带点弹性跟扎实的力道;四条大腿轻轻地接触着,毛发彼此磨挲,痒痒的、刺刺的、热热的……。
阿?不够形象?
「靠!这麽爽!不爽做就回来睡觉,干!我就不行……营辅仔…上百包米…鸡歪……。」
「就营辅仔的对菜单不满意一直改阿,加上今天厂商米送的比较晚,一堆人不在,搬到我险险要ㄔㄨㄚ??屎!」
「干!你起笑哦! 撞我冲杀小?」
例如,有天晚上我很幸运的很早就上了床,一时间还因为早上床而睡不着,而这天他因为忙了一整天而很晚才回到寝室。
「阿你咧?今天这麽早回来?」
如果说这种画面还没让我清醒过来,老子就不是同性恋!
基於只是出於同袍之情关心一下与睡不着拉一下低赛,我四个字的回应已经够有情有义了。普通人的话应该会听出我的敷衍,但我形容过他这人了,所以你们该知道他完全没意识到。
「哦!安捏哦。」
後面我实在听不清楚了,嘟嘟嚷嚷不知道在说什麽,而且我也已经睡意蒙胧,有点迷糊了。
「叫个屁!药拿来我帮你
「靠背!我怎麽知道你会叫那麽大声,失礼啦!」
我不禁的问起他来,他们厨房早上三、四点就要起床了,拖到晚上十一、二点睡觉,是很累的。
我忍不住又操了他一句。
这样的话,这麽说吧他的身材类似像摔角选手,粗壮的脖子、厚实的胸部与肩膀,头发、脸型跟体格就像黄仲崑一样,只是他的皮肤白里透红,再把前面形容过的加一加,这样够形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