纷乱的脚步,在午夜的楼道里回荡着杂乱的声响,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顾斌缩紧的心上。平常用不上几分钟就能下到底的楼梯此时却变得总也走不到头般的漫长。尽管楼道内寂静无人,赤裸的身体被还环围在四周的少年们遮挡着,但顾斌却还是无法抑制地强烈感受到一种暴露于公众之中的无助与恐惧。七个押送者却毫无顾忌,并似乎故意把脚步下踏的频率放缓,有意把这段让裸体的警官忐忑万分的路程无限延长。每到一个楼层,都会有少年轻咳一声,或是打个响指,随着警察心被狠揪一把似的的浑身一颤,楼道里的感应灯也会应声亮起来。在黑暗中,反倒能给年轻的警察些许的安全感,随着赤裸的身体被照亮,那一点点的安全感一下就被闪亮的灯光驱散得荡然无存。尽管是深夜,每个楼层的门都紧闭着,但顾斌却感觉每一扇门上的黑幽幽的‘猫眼’后面似乎都有一只正聚Jing会神向外窥视的眼睛。如果真的有一个起夜的邻居无意间听到外面的声响,好奇地顺着‘猫眼’向外看一眼.....顾斌简直不敢再继续想下去。
跟在警察身后方的刘浪却是兴奋地不得了,yIn荡的少年有意贴近顾斌赤裸的身体,两只手也一刻不停地在警察结实、光滑、因为恐惧而有些发凉的背身上摸来掐去。有时把掌尖探进高翘坟起的双股间,放肆地在还未完全闭合的秘xue上撩拨抚弄;有时把手指穿过下胯,从后面薅住两个睾丸搓揉捏玩。因为四周被围,青年警官根本无处躲闪,只能硬着头皮任由这个陌生少年的yIn手肆意狎玩。
终于,一行人毫无意外地下到了最底层。年轻警官眼瞅着楼门口越来越近,心更是提到了嗓子眼。外面毕竟不比楼道,难保没有夜归的路人。可是七个押送人却是毫无顾忌,丝毫没有放缓脚步的征兆。一直到了楼门口,少年们终于停下了脚步。还没等顾斌悬着的心放下,坏小子们相互一挤眼睛,同时拥住了顾斌的身体,一起用力,把顾斌推出了门口。顾斌踉踉跄跄地撞出了楼门,微凉的夜风轻抚在他的身上,让他登时警醒自己赤裸裸的身体已经暴露在室外。惊愕之下,却也不敢叫出声,像头受惊的野鹿似的急忙转头往楼道里奔。可是七个少年早已都掐着腰站成一排把楼门堵住,哪能冲得进去。赤身裸体的警官慌忙地左右环顾了两眼,无奈之下跑到楼门旁边不远处的一个阳台底下,夹紧双腿蜷蹲在角落里。看着警察惊慌失措的样子,少年们乐得合不拢嘴。一个个不慌不忙,向着停在不远处的一辆面包车走去。唐帅宝、胖子、葛涛、领着刘浪上了面包车,吴阳跳上了驾驶座。而喜子和另外一个更小的少年则拿着刘浪的车钥匙,上了刘浪开来的车。胖子把脑袋伸出车窗,朝着蜷蹲在阳台下面的警察招着手,催促着他自己跑过来。顾斌抬头望了望,面包车虽不很远,却也有几十米,大敞着已经掀起的后门,像只张着大嘴的恶兽正静待着自己。可是这么长的距离,哪里敢这么光溜溜地跑过去。看着警察执拗不动,葛涛一步从面包车上蹦了下来,乐呵呵地从地上捡起一个石块,再手里掂了两下,随即扬起胳膊,朝着警察头顶的阳台狠掷了过去。‘哗啷啷’一声,随着石块击中了阳台的玻璃,发出一声刺耳的破碎声,在死一般寂静的午夜里尤为响亮。警察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等明白过来,就听得屋子里已经有人在喝喊“干什么啊!”随即从漆黑的阳台里透出了里面点亮的一缕灯光。哪还有容顾斌再犹豫的时间,只见他腾地一下站起身,扭动着被反绑着双手的赤裸身体,飞快地向敞着后盖门的面包车疯狂奔去。可是还没等他奔跑到掀敞着的后门前,车子却起动了,不徐不慢地向前开了起来。已经没有退路的顾斌赶忙加快了脚步,滑稽地摇摆着身子奋力追赶,逗得车子内笑声一片。突然,面包车嘎然停住,疾奔着的警官哪里还能收势住身体,一头就跄撞进面包车里。后盖门砰地一声关落,面包车一个起速,轰鸣着冲出了小区大门。
面包车沿着城边僻静的环路不疾不徐地开动着,朝着对于顾斌来说还是完全陌生的下一站进发。
车内欢笑声不断,坏小子们还在为刚才的刺激经历和光身警察的Jing彩表演兴奋不已
“葛大炮,真有你的,一块石头就让他自己主动上车了。”
“妈的,开始还吱吱扭扭像个小妞子,后来脸都不要光着腚跟着车撵。”
“就是就是,看把他急得那样,扭着大屁股,鸡巴都要甩飞了!”
“可别,鸡巴要是真甩飞了咱可没得玩了!”
“哈哈哈哈... ...”
听着唐帅宝的腿子们高声谈笑,还不很熟络的刘浪很少搭腔。只是时不时扭过头向车厢最后面瞄上几眼,那里才是他最为关注的地方。
面包车最后排的座位早已被拆除,连同后备仓一起成为了一小块空地。光着身子的高大警察脸对着后门,光裸的脊梁背对着满车的乘客,叉着双腿、挺直上身低蹲在车板上。原先铐在身后的双手已被放开,胳膊高举一字横交在端正戴着警帽的脑后。随着面包车时缓时急地行驶,他丝毫不得着力的身体也时不时前后地微晃,悬垂在车板上的结实浑圆的屁股也不自主地上下颠动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