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不要……快住手……”沈国渝奋力挣扎着,叫喊着,然而身体却牢牢地被身後的歹徒压住,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龙二将管子深深地插入文仲扬的Yinjing里,接着,文仲扬的gui头後面被一根细皮绳绑住。
“这只是个开始。”龙二朝着身後的沈国渝冷笑道,“现在你就好好地看着,等完成下面的游戏你再告诉我想通了没有。”他向旁边已经准备好的肥熊示意开始动刑。
肥熊将辣椒水开始注入管子,灼烧的辣椒水被橡皮球一股股挤入文仲扬的Yinjing,文仲扬惨嚎着,剧烈的扭动身体,缚住他手腕和脚腕的皮绳将他的手腕和脚腕磨出了血,但剧烈的烧酌没有一点减少,整个生殖器和腹腔都在被辣椒水烧酌。
沈国渝恐惧地看着这个残酷的受刑场面。
文仲扬的肚子有点鼓起来了,通过尿道,已经灌了不少辣椒水进入他的膀胱。
“住手,求求你们快住手,我答应你们,什麽都答应……”沈国渝几乎急得要疯了,不住地哀求。
可是,残忍的生殖器酷刑还没有要停止,肥熊这时又拿来了一个大号的注射器,抓起文仲扬的一个肿胀睾丸,将注射针慢慢地紮入他的睾丸里,文仲扬发出惨烈的嚎叫,使劲的扭动身体,浑身剧烈痉挛。
注射针管不停的拔除又再慢慢地紮入睾丸,睾丸里的血水和刚注射进去的刺激性药水顺着睾丸上的针孔又嘌出来,文仲扬两条大腿内侧已被鲜血染红。
左侧的睾丸紮满针眼後,又紮右边的另一颗睾丸,这个五十五岁的老人,忍受着这惨绝人寰的酷刑。他浑身的肌rou不停的抽搐,剧烈的疼痛使他几乎喊不出声来,嘴唇也由於难以忍受的疼痛被牙齿咬破,满嘴的鲜血。
施刑者没有一点怜悯地折磨这个头发已有些花白的老者,将文仲扬两个睾丸都反复注入药水,终於文仲扬熬不住这惨烈的酷刑,昏死过去。
“怎麽样,沈SIR,刺激吧。”龙二斜着眼问道。沈国渝只觉浑身冰凉,无比痛苦地闭上眼睛,用颤抖地声音道:“求求你……放了他,想要我怎样都行。”却听得龙二道:“可是我正在兴头上,你就再等等吧。来,继续。”
这时,文仲扬被冷水浇醒了,肥熊继续在他下体施与酷刑。
他拿来了电刑刑具。一个控制器,带着两根长电线。一根电线联着一个大金属夹子,肥熊将夹子夹在文仲扬肿胀的睾丸上,肿胀的睾丸被夹子夹住後,剧烈疼痛,睾丸被夹子夹得变形。
文仲扬无助地仰着头,等待着更加惨烈的折磨。刚才被针紮的布满针孔的睾丸,此刻被夹子夹着已经完全变形,血水顺着针孔不停的冒出,滴在地上。
龙二冷笑着打开了电刑控制器的开关,控制器发出“嗡、嗡”的声音。肥熊将用另一个电极施刑,一根光滑的粗长的金属针。
插在文仲扬尿道里的管子被拔出。肥熊不停的电击文仲扬身体的不同部位。Yinjing、ru头、肚脐、两腋、肛门、嘴唇、耳朵。更多的时候是电击他最敏感的Yinjinggui头。甚至是将电针插入文仲扬的尿道里。
灌进文仲扬膀胱的辣椒水,在他忍受残酷电刑时,小便开始失禁,不停的排出体外,最後,肥熊将电击针插入文仲扬的肛门,一直插进去,只留电线在文仲扬的屁股外,龙二控制着电流的大小,不停的刺激文仲扬的肛门和睾丸,终於,深深插入文仲扬肛门内的电针在不停刺激前列腺後,他的Yinjing居然坚硬的再次勃起,这个忍受残酷电刑拷问的老人,在极度的电刑痛苦中,仰着头,扭动着身体,随着电刑控制器电流忽大忽小有节奏的刺激生殖器和肛门,他浑身的肌rou颤栗着,强烈的电流刺激使他的生殖器涨疼得无以复加,终於他惨嚎着,Jingye狂喷,从他那坚硬勃起的Yinjing里喷射出一股股白色的Jingye和红色辣椒水,最後,Jing疲力竭昏死过去。
沈国渝看到这里,已浑身是汗,眼前惨烈的酷刑使他几乎失去意识,他不知道文仲扬经过这惨绝人寰的虐待是否还能活下去?而即使活下来了又将承受多大的痛苦。想到这,两行清泪顺着脸颊滑落……
龙二命人把文仲扬放了下来。沈国渝关切地望了一眼已经被折磨得不成人样的老处长,悲痛地偏过头不忍再看。
“唔……”他耳边突然又传来文仲扬痛苦的呻yin,他不得不又紧张地望去,原来,龙二已将手中的铁棍深深刺入了文仲扬那还流着血水的肛门,并不断搅动。这难以忍受的剧痛又把文仲扬弄醒了,而清醒的意识更加剧了他身上所受的痛苦。
“沈SIR,该你了。文处长的生死就掌握在你的手里了。”龙二乾笑几声,从文仲扬肛门里抽出血淋淋的铁棒,伸舌头在上面舔了舔。他很自信,沈国渝完全变成了他的一个奴隶,尽管这个奴隶不是自愿的,但这不更有意思吗?
龙二一边用手拨弄着文仲扬的满是鲜血的Yinjing,一边对沈国渝说:“爬过来!先给文处长爽爽。”沈国渝虽然早有了心理准备,但仍是迟疑了一阵,旁边的歹徒不停地催促着,他咬了咬牙,双腿一屈,跪在地上,开始向文仲扬爬去。
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