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姨丈约莫五十四岁左右,确切的年龄便不能晓得,因为我从来没有问过,但,如果就外表而言,说他三十九、四十岁其实也不过份,他的体态很好,一百六十五公分左右,六十多公斤,顶上黑白掺杂,脸上没有太明显的皱纹,予一个半百的男人来说,已是天赐的恩德;如白先勇在他的文章说的:「尹雪艳总也不老…」
只身到南部念书,阿姨、姨丈就像是自已的第二个爸爸妈妈,没有补习和打工的夜晚总也是骑上半小时的机车,到阿姨家吃晚饭。
偶尔也白天去,托阿姨带些东西回台中的家---如果阿姨要去台中的话。
这个故事便是白天发生的。
那天下午,马路上、墙壁上,到处都是白花花的日光,而我,恰好在往阿姨家的路上,骑坐在墨绿色的90cc机车上,平日的美白工夫下了不少,但晒一小时的太阳,功力便全毁了。
好不容易,撑过了十四个红绿灯,停停走走,但也总是到了;那天下午,一进门,姨丈刚好下班(轮班),而阿姨工作去了,不在家里。
「xx,你来啦!你还买饮料来啊?那个不用买,家里都有,要喝我去买就好了,干麻那麽客气。」姨丈笑笑地说。
「嗯…呵…因为天气很热,就顺便买一下。反正都要喝的嘛。」我说。
我自已拿了一杯饮料,走到客厅坐下,打开电视,因为下午的两、三点,并没有什麽节目可看,倒是把棒球叫出来了,La-new熊正在对兄弟象,没头没尾的,只是看看也是不错的。姨丈脱掉夹克和短袖白底蓝色条纹的衬衫,匹挂在楼梯的扶手上并朝着我的方向走来,坐下,拿了拿桌上的鱿鱼丝、鱿鱼片说:「这个昨天人家拿来送的,你拿回去宿舍吃,哥哥姊姊他们不太要吃。」我说好。
「今天很热厚…看你流得满身都是汗。」然後姨夫拿手往我的背部拍了拍,动作很缓、很轻,我拉拉自已的衣服说:「没办法,胖子比较容易流汗…哈哈^^」我一百七十七公分,八十五公斤,身体是偏壮型的,可是我极少运动。
拉了拉衣服之後,把手往左右两边摊着,微躺,姨丈坐在我的旁边,也稍微调整了坐姿,然後,我发现他的手微微碰到了我的手,我脑子很清楚,虽然天南地北地胡思与乱想,但再想,其实这也没有怎麽样,於是,不再多想。
将思绪放回电视前面,忽然,轻微颤抖了一下,因为发觉姨丈的手往我这边又叠了一些,动作极慢,那触感却很清晰,姨丈没有说话,我也保持沉默,然後,姨丈的手又叠了更多过来,动作一样极慢,慢慢地,他的四指滑进我向下的手掌里,轻轻地握住。
姨丈是一个非常温柔的男人,却有着十足的男人味,谈吐也颇是幽默,其实,对他,也是曾经有过幻想的。
我喜欢成熟的男人,成熟的男人似乎蕴藏着更浓郁的男人味道。
手握着手僵了约一分多钟,姨丈的手往我的大腿摸来,我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也没有任何表情上的变化,即便姨丈也没正看着我,我们故做镇定地在「看电视」。说时迟,这时快,姨丈的手已在放在我的裤裆上了,而我的屌,早已硬得天花乱坠,甚至---它在跳动,特别是---当一手抚在它的上面,那麽,跳动似乎更明显了。
姨丈拉开了我牛仔裤的拉链,将手探了进来,灵活地在我的内裤外面抚摸,接着,又将手伸进我的内裤里,握住了我的屌,刹时,才意识到了我们两个人的呼吸声,什麽时候变得那样急促。
姨丈的头突然放了下来,一口便含住我发亮的gui头,还在跳动着,舌头没有规则的在马眼四周摆动。我的手也慢慢摸到姨丈的西装裤头,是硬的,那里面一样藏着一支鲜活跳动、十足男人味的屌,虽然只是在他的裤子外面轻抚,发现,他的屌一定不小。注意!我用的是 肯定句,不是疑问句。
姨丈上下吞吐着我的屌,不停地发出啵啵的吸吮声,偶尔又舔舔我的睾丸,我的眼皮紧闭,感到万分欲仙欲死的滋味,仅管罪恶感不停地徘徊着,而我…却选择了地狱。
我拉开了姨丈西装裤上的拉链,隔着内裤不停地在他的大屌上游移,轻轻捏捏他的gui头。
接着我缓缓地被推倒,姨丈把我的脚抱到椅子上,让我可以躺在椅子上,接着帮我解开整件的牛仔裤,然後站起来解开了自已的裤子,顺势也脱了内裤,我两眼撑得硕大,直瞪着他的大屌,猜测至少十七、十八公分吧?gui头红得发亮,屌干也十分饱满,简言之,无论是握是含,感受都非常札实。
他将屌往我的嘴巴送过来,我毫不犹豫地吞下他的屌,一手握住姨丈的大屌根部,任凭它不停地在我口中出入,另一只手包住他两颗大大的睾丸玩弄。
接着,姨丈又将屌抽出,一手将我们的屌都握在一起抽弄,我注视着姨丈的眼睛,他也看着我,总算,他亲了我的嘴,舌头与舌头的交际舞,在我们两个的口中交缠,感受着姨丈的喘息,微刺的胡渣不时地摩蹭我的下巴,当姨丈将热汗滴到我身上的时候,我就愈是兴奋。
不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