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回客厅时手挤压捏握着模拟刚刚握住东西的触感:「很健康呢!」
他是女的吗?但是不像啊!而且他有喉结,难道是?
出去时看到小曦的大肉棒把被子撑起了一个大帐篷,我笑了笑之後点燃安魂香,在关上房门之前我对着床上的人说:「助你有一个好梦」
再他的身体上的伤好了之後他就一直抱着我不放,连脚都缠到我腰上了,背上的翅膀也把我整人都围了起来,他的头埋在我怀里,感觉有水沾湿了衣服慢慢晕染开来,叹口气,看来他也是个有故事的人。
他居然乖乖听话的站了起来,虽然还是抱着我,我发现当他站起来後我必须仰头看着他,他那一双红眼充满了怕被丢弃的神情,好像一松手整个世界就会崩塌一样,没这麽脆弱吧!三个月前的他跟现在的样子根本不是同一个人吧!当时他可是冷酷到生人勿近的程度,我只不过跟他搭句话就差点被杀了,现在是怎样?在上演要被主人抛弃动物吗?还有身高比我高的人真可恨,为什麽我179了还要仰头看着别人,我突然能理解那些比我矮的人的心情了。
在客厅地板上寻找我的白发男子一看到我出现就一脸兴奋的朝我爬来,我看他这样爬来爬去也不是办法,而且他好像还伤到喉咙所以说不出话来,我把他抱在怀里後拿出跟土地公爷爷要的丹药加上我的法术治疗他(土地公表示:这根本是抢劫,哪有人一进门就威胁如果不把药交出来的话就把他的庙拆了!)
我知道如果现在不理那个狂傲不驯的男人的话,事後他一定会吵个没完。
「唔……唔唔…唔……」
「先…先冷静……我只是……想带你去……洗个澡……而已」
把手放在他的背上轻轻抚着,感觉他的身体突然一颤,随後手脚缠的更紧,透过手把气传到他身上,看着他的发抖的身体慢慢停下,我说:「我可以叫你角鹗吗?」
到家後我先把角鹗抓住我的手掰开後再把小曦带到浴室,把小曦身上乾掉的精液洗掉後我开始搓揉他硬挺的大肉棒,其间虽然有好几次险些喷发,但我在大肉棒的根部下了禁制防止这种情况发生,当我小曦洗乾净後我把小曦擦乾带回小曦房里,把小曦放在床上後轻轻的摸了摸他脸说:「欢迎回家」
「停、停下…不能呼吸……骨头……快……断!」
正当我想再看清楚时他又把舌头伸进我嘴里。
突然我注意到身後不寻常的气息,难道是追兵,黑剑在一次凝聚在手上,转过头一看发现是三个月前出任务时遇见的白发男子,我记得他好像叫角鹗,他看到我注意到他时眼中浮现了一阵兴喜与渴求,他的身体扭曲残破,除了左手受得伤比较轻以外其他部分都残破不堪,双腿往外弯曲凹折,右手不知断在哪里,伤口处凸出的白骨显得吓人,伤口的血已经乾掉,而他背上那双强而有力的翅膀也已断裂,曾经白中混杂黑色的翅膀只剩下染血的一边在地上拖着,另一半不知在哪里,原来他也是这个组织的人,正好,直接把他带回去逼问就简单多了,我抱着小曦走向他後抓住他的手,在抓住我的手後他眼里的感情更盛了,眼里的浮现的是浓浓的渴望和依恋,他的手抓的更紧了,就像是怕一松手我就会跑掉般抓的死紧,脸上的表情渐渐放松了下来,不行,他现在还不能死。
说完之後他愣了愣,红色的眼睛里浮起了氤氲水雾,随後又把头埋在我怀里。
「站起来,跟我去浴室。」
当他把嘴拿开时牵出了一条银丝。
「小曦,哥哥现在就带你回家」
我说完後他的反应异常激烈,整个人突然把我压到地上,还好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毛毯,而他的手脚缠的我骨头好像要断了。
「等一下!你怎麽没叫上老子!」
他不说话,只是用身体轻蹭着我,我摸摸他的头问他可以放开我吗?
听到我的叫声後他放松了一点力道,虽然还是很紧,但够我喘口气了。
有土地公爷爷的药加上我的法术治疗,他的伤口果然一下就恢复了,不只扭曲断裂的四肢恢复原状,连翅膀都重新长出来了,嗯、下次可以跟土地公爷爷要多一点这种药。(拜托你别来了,你每次一来我辛苦炼的药就被抢光,这要我怎麽活呀!)
想了想说到:「虎鲨也跟上。其他人开始行动!」
我边把气输进他身体里边用法术帮他疗伤,等到他稳定下来後我带着他和小曦瞬移回家里。
正当我在喘气时他突然吻住我,舌头在我嘴里肆意搅弄,但我管不到那些了,因为我发现的手正在把我的衣服撕开,而他原本破破烂烂的衣服现在变成了一条条布条躺在地上,他赤裸结实的肉体展现在我眼前,他肌肉线条分明、胸肌和腹肌结实有力,手臂上的二头肌青筋蜿蜒凸起,腿上的肌肉结实有力,腰部正与我的下体磨蹭,裤子被他撕成碎片我找不到其他东西来遮,只能看着他不停的蹭着。感觉怪怪的,怎麽没有碰到肉棒,努力把头抬起来看发现,他的胯下只有一条缝,缝里还不断流出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