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一片吵闹,不是我要听,而是那不堪的言语一直望我耳边飞,无非就是遗产,遗嘱,并没有人真心的在意那个逝去的老人。
见到我,本来吵闹的人马上安静了下来,我穿过人群,走到大伯的遗像前跪了下来。
有人向我走来,我不想听他说了什么,大概就遗嘱什么的,我没有理他,继续看着大伯的遗像,这本该是早就料到的,大伯死了,这个家也就差不多要散了,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看着那继承人的位子还有那庞大的遗产。
艾姐就跪在我一边,“身体好点了!”
我点头,“刚才立彩气冲冲的从你房里出来,吵架了!?
对于艾姐的询问我真不知该如何回答“艾姐,难道你就真的不介意?!”
艾姐看了我好一会,笑了“你啊!”
我瞄了一眼站在一边的凌立彩,看的出来他仍然在生气,我回头。
文瑞走到我身边“听说老头没有立遗嘱,我不相信,是你藏起来了!”
我缓缓站了起来,回头看着他,真是人走茶凉啊,不久前还是恭敬的一声大伯,现在就不耐烦的称为老头。
“我不知道!”我冷冷的看他。
“你会不知道!”文瑞挑起眉“别以为我还怕你,我告诉你你在这个家就快没有地位了,如果你现在讨好我,也许我还会给你留下总经理这个位子!”
“你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你!”恼羞成怒的文瑞一把抓过我的衣服,瘦弱的我被他提了起来,周围一阵惊呼,一旁的凌立彩就要冲上来,却被涵艾拦住。
我被抓的喘不过起来“你要在父亲的灵前如此侮辱我吗,父亲才刚走,你就要欺负我们这些无靠的孤女!”
我说的大声,却不断的咳嗽,傅叔向前一把推开文瑞“在老爷灵前哪有你放肆的份!”
文瑞悻悻的放了手,我揉着自己的脖子,走到大伯灵前,继续跪下。
门口有一阵sao动,有人来了,我没有回头但是我隐约听到是秦家的人来了。
有人慢慢的走过来,那熟悉的脚步声,我知道是谁,
舒歌在灵前上了香,我以为他会过来和我说点什么,但是他什么都没说,只是走到艾姐的身边说了句节哀顺便,他对我那冷淡的态度让周围的人开始窃窃私语,我的手紧紧的抓着胸口,为什么这么痛。
有双手慢慢的抓住我,是艾姐,我看着她,她用唇型对我说“挺住!”
我点头,眼里却是模糊一片了。
又有人进来,是贺家的人,听着好象是贺蓝钧因为不在国内所以派了人过来,我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心已经麻木了,连流泪的力气都没有了。
可是一边的人已经渐渐的忍不住了,“我说,当家的总有遗嘱的吧!到底谁才是新任的董事长!”
不断的有人起哄,文瑞冷冷的看着我“傅涵微,我看你撑到什么时候!”
我看着一边的舒歌,他没有看我,似乎这根本就不管他的事,而被众人围攻的这个女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妻子。
“你们先静一静!”我扯起干涩的喉咙,
“怎么静啊,你今天一定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父亲才刚过世,当着这么多外人的面,你们一定要这样吗!”
如果大伯在世,他看见这些亲戚们,他会有什么感觉。
“我只要看遗嘱!”
文瑞看着我,
“我没有!”
我坚决的看他,混乱中我不知被谁推了一把,人狠狠的甩在地上,我竟然一时间爬不起来。
凌立彩过来就给推我的人一拳,忙的把我扶起来。
“凌立彩我们家事要你管,你看人家丈夫都不扶,你个妹夫你积极什么!”
文瑞狠狠的瞪着他“傅文瑞,你给我闭嘴!”
我一把拉住他“好了,你是不是嫌这里还不够乱啊!”
其实说到丈夫时,我的心着实是伤了一下,
舒歌那冷淡的目光让我害怕,他为什么不来帮我,为什么不帮我说话,我是他的谁啊!
满肚子的苦水我倒不出来。
正在这个时候,绘言从外面急急的走了进来,手里捧着的是大伯给我的那个有蔷薇的盒子,难怪没有见到她,原来她回秦家拿盒子了。
“谁说没有遗嘱!”绘言喊着,走到我身边,后面还跟着老夫人。
“绘言!”我叫她,她握着我的手
“小姐,遗嘱老爷早就给您了,只是您自己不知道啊!”
“什么?”我纳闷的看着她。
一边的公证律师走出来“傅老爷临终时给了我这把钥匙,就是开这个盒子的!”
周围一片哗然,律师过去打开盒子,里面是傅家的家徽还有各种各样的私章大伯怎么把这么重要的东西都给了我。
律师拿遗嘱,“遵照傅老先生的遗愿,将他名下的所有动产和不动产还有在傅氏集团百分之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