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探到最深处的藤曼好像碰见什么似的一下兴奋起来,又往紧绷的花xue里塞了几根虬结的根须,插到子宫内来回搅动,发出yIn靡的咕唧声。
粗糙的根jing狠狠地摩擦着充血的内壁,在里面堂而皇之地大力翻身打滚,直叫闭着眼睛的男人浑身止不住颤栗。
过了好一会,仿佛开拓够了疆土似的安静下来,一动不动地潜伏在里头养Jing蓄锐。就在男人以为着梦中的猛兽即将休憩之时,将他塞得孕肚愈发鼓起的巨根猛然汹涌变大,一根根塞满了圆滚滚的树卵似的骤然膨胀,把子宫里头即将成熟的胎囊挤得没地方落脚,只能被动地滚到边角处里。
那巨根赶走了巢xue里的异物后满意地在窄小的子宫里头四处寻看,好一会才找到了最柔嫩最适合产卵的地方来回磨蹭,把嫩生生的子宫又磨得发了大水。
在外头看,便能看到一个闭着双眼满脸涨红的男人怀着大大的孕肚,肚上一大一小两处突起的地方像是两个胎儿的头部,不过相较大一些的那处的安静,小一些的地方却不时传出来回跳动的声响。
突然,睡梦中的男人遇到了可怖的事情般冷汗俱下,不住摇晃着脑袋拼命挣扎,克制不住的闷哼与呻yin竟一时让人分不出他是在害怕还是享受。树根紧紧地缠住男人四肢,潜藏在子宫深处的粗大根部等到腹腔中都蓄满yInye,快速地将埋藏在里头半个鸡蛋大小的树卵一个一个排出来,圆滚滚卵蛋地落到男人子宫深处,一颗又一颗,将里头的空隙叠得格外满胀,但是还远远不够。那些树蔓粗壮又虬长,一根排完了下一根立马又跟上来,粗粝的根曼在子宫里头来回抽插,把那小小的口颈磨得肿起一指高。
数不清的根曼藤曼在男人宫腔里留下了自己的下一代,甚至还有过于担忧的植被也闯进去给男人吐出黏糊糊的稠ye帮助卵蛋们更好孵化,以至于把男人的小腹顶得越发高耸。
只见肚上那拳头大小的突起以rou眼可见的速度飞速变大,胀得比另一头孕肚还要沉重,那瘦小的腰肢轻微地晃一晃都能听见里头无数的蛋壳在粘ye来回碰撞的声音。
男人的腰纤瘦又薄削,根本承受不住这两个异于常人的肚子来回晃动,他难受地锁紧了眉头,双敞的大腿一下又一下地抽搐,仿佛马上就要被压折了一样。
那些缠着他的藤曼才又献殷勤一般过来帮忙托着它,让它不至于将自己的母体压得难受。
男人早就被那些不住产卵吐ye的东西弄得心神俱颠,只觉得梦中的猛兽实在是可恶,竟是用它下身那恐怖的狰狞的东西直挺挺地闯进了他的身体里,堂而皇之地把他射了一肚子又稠又硬的东西,甚至把宝宝都惊动了,哭着揣着脚朝那些乱七八糟的树卵踢去,把肚子踢得不住耸动。
男人被这些东西弄得不住颤抖,那些一颗一颗的卵硬生生地压在他的敏感点上,随着鼓胀的肚子越来越用力地在上面蹦跶,再加上粗粒的树根在上面狠狠磨搓,子宫深处喷出一股又一股yIn水,却全被进进出出的根曼堵在里头,半点也流不出来,把肚皮撑得只剩薄薄一层。
不知过了多久,数不尽的根曼总算结束了在人类身上孕育下一代的行为,于是便毫不留情地把留在男人身体里的藤曼抽出,粗粝的疙瘩被不住收缩的甬道卡得过于可怕,抽去之时被迫用自己浑身的疙瘩朝细嫩的xue壁牢牢抓去,留下了满壁的伤痕和男人灭顶快感后战栗发抖的快感。
还有那对快被勒坏了的双ru,缠在中部带刺的藤曼擦着rurou飞速撤离,塞在nai孔中结块的藤条一时拔不走,便干脆断了和树体的枝连,让它继续塞在里头,自个头也不回地缩回了最开始的地界里,只留下一对肿得鹌鹑蛋一样大小的nai头和满是伤痕的胸脯。
男人被轻轻地放回他一开始休息的地方。没了那些诡异树木的影响,他很快就被身上过于庞大的异样感换回了神智。
楚安才睁开眼,便在浑身虚软中看清了自己身上发生的改变,他几乎是惊恐地出声,“肚子,肚子怎么”。男人身上肚子快赶上正常三胞胎的临盆大小,令人惊奇的那形状却不是原先圆滚滚的模样,而是会上下浮动突起的凹凸不平。
没等男人接受这奇异的现实,他肚子里怀揣着的卵蛋们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破出母体自由生长。那些坚硬的东西自内而外地冲撞男人的肚子,沉甸甸地挤压在不断下坠的子宫口,传来了难以启齿的快感。
“呜……别,别跳了”楚安咬着薄红的嘴唇,两手不断安抚着腹部里调皮捣蛋的东西,想让他们安静下来,却依旧没太多作用。
那些树卵们挤作一团争着抢着出去,把本就被插得高高肿起的宫口堵得死死地,难以承受的重量一跳一跳地刺激着小腹。
终于,红肿的颈口从里往外被凿出了一处缝隙,楚安花xue里腥甜的气味传道宫腔里头,闹得一众愈发长大的树卵更加疯狂,用坚硬的外壳对着缝隙来回砸弄,直叫外头的楚安流着口水翻白眼。
“啊啊啊啊……别,别砸”楚安被这又酸又麻的快感弄得一口气马上就要过去。
他受不住,自己挣扎着躺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