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说:
省略部分见wb@卖报纸的小修罗,《》第十九章 省略部分
第20章 纯洁又不纯洁的爱
凌晨时分,夜幕黝黑朦胧,整个世界如沉睡般万籁俱寂。
或许是因为药效有后劲,纪仲年睡了两三个小时便醒了过来,头脑一阵眩晕昏沉,两侧太阳xue胀痛得想要爆掉。
他闷哼着,想坐起来找口水喝,才发现自己的手被什么东西压着,动不了——
林斯枕在他的手臂上,身子蜷成圆圆的一团,正安静地睡着。
这小子柔软的黑发比墨水的颜色还要深,皮肤白得像是没有晒过太阳的,上面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吻痕、淤痕,就像是被某人点画在上面的专属印记,充满了不可言说的性感和撩人味道。
定睛看了片刻,纪仲年凸起的喉结滚了滚,刚才那些激烈的回忆汹涌地灌进他肿胀的脑子里......
他上了林斯。
霎时间,男人半阖的眸光深暗下来,他尝试将被枕麻了的小臂抽出来,这稍稍一动,却不慎将浅绵的林斯惊醒了。
揉了揉迷糊的双眼,林斯看清了眼前人,随即像只顺从的羊羔那样跪坐起来,只是一有动作,后面那个地方就疼得厉害。
“嘶......”
他轻轻地皱了皱眉头,按着自己的腰缓过这股劲儿,抬手时,可以看见他手腕上有一圈红紫的勒痕,这与被扔在他们旁边的“罪魁祸首”——纪仲年的皮带,脱不了干系。
那粉嫩的膝盖关节上还有明显的青淤,是方才纪仲年用手掌摁住他的双腿时留下的,力道足以让林斯在这周里做所有屈膝运动的时候都会泛疼。
纪仲年盯着看了一会儿,心尖不知道为什么拧了一下,这痛感稍纵即逝,竟叫他生出些......千年难得一见的愧疚情绪来。
与之混杂的是,方才那种饱满的靡丽氛围未完全消散,彼此肌肤相贴的热和欲仍像一阵余韵,久久盘踞在他们之间,令人不觉隐秘地回味。
这种局面实在是骑虎难下,纪仲年踌躇着,不知该说些什么,于是表情变得非常不自在。
“我们.....今晚的事......”
林斯看着他不作声,静静地等他把话说完,这幅样子显得有点可怜且乖巧,乖巧得谁见了都会心生怜惜。
这令纪仲年更加不知道该怎样面对他,只好愣愣地将手上的表摘下来,扔到林斯旁边,干巴巴地对他说道:“......拿去吧。”
林斯不是很明白。
这只手表的表盘上镶满了钻,就差没刻上“价值不菲”四个大字,是多少人存一辈子钱也买不起的高级奢侈品。
微怔几秒,林斯明白对方的意思了。
“又是表?”
“嗯。”
林斯将这只表捡起拿在手里,纪仲年把这样一个昂贵的东西给了他,他眼里却无什么欣喜。
半晌,他别过目光,对大方慷慨的纪二少说了声:“谢了,没想到我还值这个价。”
大概,纪仲年认为他所付出的所有好都能用一只名表来抵偿。例如在贫民窟里发生的事,又或是今晚发生的事。
气氛非但没有被缓和,反而愈发冰冻,纪仲年愧疚的感受丝毫没有减轻,甚至连直视林斯的能力都失去了。
他用手掩着嘴,虚咳两声,以掩饰内心的慌乱,“或者……你想要其它补偿也行,钱、车、房子......你想要什么?我尽量满足你。”
对于商人来说,等价交换的生意才是最实在的。
在纪二少眼里,林斯就是来自贫民窟里的一个穷小子,对于这种人,没有什么条件是用钱不能解决的。
——哪怕是卖一次屁股。
他这话听上去还挺好听的,像是林斯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但林斯没说话,他背对着纪仲年坐,微颤的下巴有滴晶莹的ye体滑过,无声地滴落在地毯上。
ye体晕shi了一块指甲大小的水迹,那么微不可察,隐藏在林斯的视野里,只有他自己一个人看见。
其实他希望纪仲年也能看见的,这样说不定给一点疼惜,然后问他怎么了,是不是难过。
可他又该怎样答呢?
说出来,谁会信呐。他所知道的他们的过去,又或者说是他们的未来,一点也无法令对方相信。
最大限度就是顾影自怜,不然还能哭哭啼啼撒泼一番,对纪仲年说“我们相爱过,你不能这样侮辱我对你的爱”?
沉默之下,不敢哭的林斯将下嘴唇咬得发白,低下头去,这才堪堪忍下了眼眶里的shi润。
纪仲年也不说话,他们之间别扭得窒息。
再这样下去只会愈发尴尬,林斯不想让彼此弄得连句话都说不了,索性主动犯起了贱,将那枚闪闪发光的手表戴在自己手上,像是把它当成一件好不容易交换来的珍宝。
他又把自己变成了那个讨人憎的变态,用腿勾住纪二少的腰一顿乱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