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的那枚戒指真是碍眼极了!
他不悦地皱起眉头,一把拉起顾司予将他从地上拖了起来。
顾司予茫然地看了他一眼,shi润的眼睛里写满了困惑和不解。
窒息导致的缺氧让他的大脑还没有恢复工作。
就连视线也变得有些模糊不清,顾司予迷茫地看着拉住他的男人,他眼里就像是弥漫了一场大雾,前面什么也看不清。
只看见前面影影绰绰的有个男人的轮廓,他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只试探性了轻轻柔柔地唤了一声:
“瑾年?”
前面拽着他的男人顿了一下,随后那只握住他手腕骨的手骤然用力收紧,像是随时都会将他的手骨捏断。
他被走在前面的男人粗暴的拖曳着拽下了楼,拽进了车。
这份模糊的意识直到顾司予被顾清玦强硬地塞进车后才清醒过来。
可是已经晚了,顾清玦将他塞进车后,立即解下自己西装上昂贵的领带将顾司予的手捆了个结结实实。
再确定顾司予解不开这个结后才走到驾驶室将车点火,将车门锁死。
绝尘而去。
。
剧组,安瑾年刚刚才过完一条戏后,小助理夏夏就将他的手机送了过来。
“哥”。
夏夏拔下手机的充电线,将电宝收了起来。
“没电了?”安瑾年将自己的手机从夏夏手中接了过来。
“怎么老是跑电?看来要换一台新的了”安瑾年拿着手机在手机翻来覆去的研究了一下。
“对啦哥”夏夏收完电宝想是突然想起来什么,她指着手机对安瑾年道:
“刚刚有个电话打了进来,响了几声,我正准备拿出来看的时候它就自动关机了”。
“电话?”安瑾年有些诧异的看了手机一眼,将它解锁打开。
“谁给我打电话了?”安瑾年调出通讯记录,上面第一个电话号码俨然就是顾司予打过来的,响铃五秒。
安瑾年看着上面备注的哥哥,一时之间有些开心,连忙拨了回去。
挂在嘴角的微笑怎么都下不去,哥哥打电话给他一定是想他了,如果尾巴有实物的话,那么一定能看安瑾年那条嘚瑟又摇晃的大尾巴。
电话响了几声,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安瑾年“咦”了一声后,挂掉了电话,又调出微信电话来给顾司予打。
等了近一分钟还是无人接听的状态。
“哥是不是去洗澡了?”安瑾年有些疑惑,但想着顾司予或许是见他没接着电话就跑去洗澡了这种也有极大可能。
于是他就给顾司予在微信上留了言:
【哥,看到短信后记得回电话哦】
【等你,*^o^*】
等发现事情有些不对的时候,已经是半个小时后了,这期间安瑾年给顾司予打了好几次电话,可次次都是拨通无人接听的状态。
安瑾年的眉头忍不住皱了起来。据他对顾司予的了解,如果没什么事情他是不会不接电话的。
安瑾年的眼皮子跳了跳,心头蓦然升起了一股不太好的预感。
他匆忙地同导演请了假,假发套都没有摘就从小助理夏夏那里拿来了自己的钥匙。
“哥,怎么了?”夏夏从大包里将钥匙掏出来递给安瑾年。
“你假发头套还没有下呢,今晚好像还有一场大夜戏”。
安瑾年一把接过夏夏递过来的钥匙,有些冲忙地将手机揣进口袋里。
“哥,衣服衣服!”夏夏急忙叫住安瑾年。
安瑾年这部戏也是一部古装戏,在里面他扮演的是一位世家公子,长袍长褂的,就这样开车属实有些危险。
安瑾年将脱下来的长袍塞给了夏夏后,随口叮嘱了她一句,叫她帮忙给导演说一下请个假,就急急忙忙地跑去自己之前停车的地方。
车上连着安瑾年的蓝牙,他在开车去往顾司予家的路上又打了几个电话,还是无人接听的状况。
安瑾年咬着牙,加快了车速,一脚油门直接飙到了顾司予家。
在过去的时候,安瑾年脑海里全部都是顾司予之前对他做的保证,保证他的电话一定会接。
下了飞机后,顾司予也打了电话给他报平安,当时还说好到家后再给他打个电话。
就算自己当时没有听到,顾司予也会再次打过来,这是上次事情后他们做好的约定。
从C市到A市走高速都需要花费五个小时,安瑾年硬生生地将这个距离缩短到了四个小时。
等到了顾司予住宅小区后,安瑾年熟门熟路地同安保打了招呼,进了小区门。
停好车他就急急忙忙地跑上来电梯,电梯“叮”的一声到达了顾司予所住的楼层。
小区是一梯两户的,长长的走廊尽头就是顾司予的家门。
可是现在那里房门紧闭,而门口孤零零地站着一只二十九寸的行李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