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红色的rou屌失速地在男人的嘴里抽插,gui头都顶到了秦牧的扁桃体,喉咙受到刺激不自觉地收缩着,把裴沐秋的鸡巴夹得舒爽不已。看着男人用嘴裹着他的rou棒,抽插时口腔里的黏膜都被带了出来,即使裴沐秋神志不清,依旧被刺激的鸡巴梆硬,更加凶狠地cao秦牧的嘴。
因为呼吸不畅,秦牧脸涨得通红,为了让裴沐秋慢一点,他不得不拼命收紧口腔,把rou棒夹得死紧,这样做成功让裴沐秋的抽插速度慢了下来,却也使他的嘴往外噘,嘴唇都外翻了,远远看起来就像是尿壶的壶嘴,供大鸡巴发泄。
“sao货,我要干烂你的嘴。”
裴沐秋双眼赤红,好看的脸稍显扭曲,两手撑在床沿,像在做俯卧撑一样爆cao那张嘴。
啪啪啪啪,两颗睾丸拍了上来,把秦牧的脸抽得几乎要变形,茂密的Yin毛又把嘴周刮擦的刺痒发红,呼吸间都是裴沐秋下体散发出的强烈的男性气体,秦牧脑海里传来一阵阵晕眩,偏偏saobi也在被粗大的阳具爆jian,甬道泛起难言的酸麻,Yin蒂也袭来一阵快意,竟是又快要高chao了。
强烈的快感让秦牧忘了缺氧的痛苦,从原先的抗拒变为了迎合,主动抬起sao逼迎合鸡巴的撞击,甬道里泛滥的yIn汁都被干了出来,黏腻地附在bi口。
察觉到男人的迎合,裴焰喘着粗气骂了句“欠Cao”,找来枕头垫在秦牧的屁股下,随即把秦牧的大腿往胸口压,使得sao逼高抬对着天花板,布满yIn水的rou棒跟打桩机一般,垂直地凿下去,速度又快力度又大,粗硕的rou棒爆cao甬道的同时,gui头也在插捣深处的宫口。
两人以近乎相同的频率cao秦牧上下两张嘴,因为嘴巴被鸡巴堵住,秦牧叫不出来,只有急促颤抖的鼻音透露出男人被jian得有多爽。他被钉在床上,绷紧了全身的肌rou,手指几乎要把床单扯破。
在这过程中秦牧不知道获得了多少次Yin蒂高chao,在最后一次几乎要把他的身体贯穿的插入下,跟羊癫疯突发似得抽搐着迎来了又一次Yin道高chao。
与此同时,两股Jingye几乎是同时射入了他的saoxue跟他嘴里,等到双胞胎把鸡巴抽出,秦牧的身体还在抽搐,yIn水混合着Jingye哗啦啦地流出,saoxue被cao成了深粉色,不用装窥Yin器,就能看到内部构造,而他的下巴跟脱臼了一样,一时合不上了,只能张着嘴,任由嘴里的Jingye从嘴角流出,沿着脸颊一路逆流进了头发里。
短暂得到满足,裴沐秋猫一样跟秦牧并躺在床上休息,一身雪白的皮rou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温润的光泽。
裴焰则找来纸巾,帮秦牧擦掉身上的Jingye,对上秦牧哭红了的失神的双眼,他脸上罕见地流露出一丝温柔,低头亲了亲秦牧的嘴角。他早就不考虑什么后果了,能多cao几次就多cao几次,这种机会可不常有。
视线不经意落到男人挺翘的ru头上,裴焰喉咙微动,把秦牧拖回来让他靠在床头,然后迫不及待低下头像小儿吃nai一样含着男人的左ru。
秦牧的nai子极为敏感,被温热的口腔包围,酥痒的快感自那一点袭来,电流一般涌遍全身,他情不自禁地浪叫出声:“嗯啊……啊哈……”撑在床单上的左手不由插进了裴焰的头发里。
听到声音,裴沐秋抬起混沌的双眸,见裴焰在啃男人的nai子,他不甘示弱地爬了过去,咬住秦牧的另一只ru头。
连续遭受两次爆cao,秦牧的力气都被榨干了,好不容易有了喘息的时间,被双胞胎同时吃nai子,头一次经历这种事,秦牧羞耻的恨不得晕过去,无助地摇头:“唔……别这样……呃啊啊……”声音到后面陡然变得高亢。
原来是裴焰不满裴沐秋来掺一脚,缩着脸颊猛嗦ru尖,而裴沐秋中了春药,也跟饿狼一样大口吸着秦牧的nai子,将ru晕连带周围一圈胸肌全部吸进了嘴里。
快感如同闪电在周身流窜,刺激的saoxue不断抽搐收缩,秦牧受不了地挺起胸膛,两手分别去拽双胞胎的头发,试图把他们从他胸前拉开。
可他才经历激烈的性爱,哪有什么力气,在他看来已经是拼尽全力了,对双胞胎而言就是在挠痒痒,不但没能制止他们的行为,反而让他们一人一边掐着秦牧的胸肌,越发贪婪地吸他nai子。
紧实的胸肌很快就布满了红色的指痕跟透明的口水,在两个少年的蹂躏下高高隆起,像女人的ru房一样挺翘饱满,明明没有ru汁,可他们就是吸得津津有味,房间里时不时传来吮吸的啧啧声。
秦牧恍惚间以为自己成了ru娘,在给这两个小少爷喂nai,前所未有的羞耻让他全身跟煮熟的虾一样泛红,两手无力地垂下,重新攥住了床单,有什么热热的ye体从甬道里流了出来。
好痒。
体内袭来秦牧熟悉的瘙痒,他难受地夹紧双腿,一低头,就看到他的nai子被两张嘴卷入口中,吸力大到都把他的ru晕拉长了,秦牧忍不住伸出手背遮住眼睛,呜咽着:“呜……不要吸了,我是男人……嗯啊……没有nai水……”
“等我把它吃大了,就有nai了。”
太过刺激,裴焰都有些不清醒了,声息混乱地道:“等以后涨na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