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闪过一段零碎混乱的记忆,那些画面是那样不堪,他控制不住自己,不顾裴沐秋的哀求把他推到床上,还不知羞耻地掰开bi,坐少年脸上强迫他给他舔……
血色瞬间从秦牧脸上退去,看着少年饱受蹂躏的虚弱模样,秦牧恨不得给自己一个大耳刮子,明明是想让裴沐秋好好读书,过正常人的生活,没想到反而把他拉近深渊,在少年的房间里把人给强jian了。
裴沐秋脸上的新伤是不是也是他打的?
他真是个畜生。
被深深的自责跟愧疚包围,秦牧都顾不上身体的酸疼,张了张嘴,问:“疼吗?”
反应过来什么,裴沐秋没有解释,摇了摇头,道:“不疼的。”
怎么可能不疼呢?少年皮肤娇嫩,之前在学校被打的伤还没好全,又添了新伤,右侧嘴角至颧骨处一片青紫,比起左脸肿了不少,看上去触目惊心。秦牧心惊不已,这哪是裴沐秋口中的自愿,分明是彻头彻尾的强暴啊,他昨晚到底都做了什么!
他用沙哑而颤抖的语调道:“是牧哥对不起你。”
话音未落,少年的眼里顿时蓄满了泪水,泪水濡shi了纤长眼睫,他平时总是用信赖孺慕的目光看着秦牧,此时那双宝石般闪耀的双眸蒙上了一层灰尘,再也没有往日的光彩,温柔的浅笑也不复存在,好似一朵被风雨摧折的小白花,整个人摇摇欲坠。
他弯了弯稍显苍白的的嘴唇,努力挤出一个比哭还要难看的笑容,把责任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不是的,牧哥没有对不起我,我第一次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无论你对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
听到这话,秦牧对裴沐秋愧疚之余,又生出了满满的心疼和怜惜。
裴沐秋真的太懂事了太善良了,被他强暴了都没有怪他,跟他比起来,自己真的不是人,就算误喝了加了料的水,这也不是强jian对方的理由。
许是药量太大,记忆到他坐裴沐秋鸡巴上就戛然而止了,后面发生了什么秦牧都不记得了,但不难猜到,自己肯定是丑态百出。之前白近秋也中过春药,在床上跟条发情的公狗没什么两样,一想到他像sao母狗一样求裴沐秋cao他,秦牧想死的心都有了。
此时他赤身裸体,半靠在床头,只在腰上虚虚盖了一条被子,一低头就能看到充血的胸肌跟ru房似得隆起,两颗同样红肿的nai子高高翘着,藏在被子底下的嫩xue一抽一抽的,连带菊xue也在收缩。
秦牧没被白近秋干过屁眼,但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毛头小子,哪里不知道这种情况,屁眼大概率是被开苞了。
然而脑海里完全没有印象,秦牧不得不猜测,是不是他发sao强迫裴沐秋cao他屁眼的,他不敢相信自己这么疯,可中了春药的人没有理智可言,他平时那么担心裴沐秋发现他的身体秘密,都能主动掰bi给他看,还有什么不可能。
想到这里,秦牧把那点疑惑抛开,他没脸问裴沐秋细节,静默了半晌,才徐徐问出一个彼此都心知肚明的问题:“你……都知道了?我的身体……”
实在是难以启齿。
秦牧说得含糊不清,裴沐秋却是明白了,噙着泪雾的双眸不由落到了男人的腿间,秦牧察觉到了,窘迫地并拢了双腿,即使隔着被子什么都看不到,他还是有种裴沐秋正在看他女bi的错觉。
两团绯红缓缓浮现在了双颊,少年眼睫微颤,率先移开了目光,声如蚊呐地“嗯”了一声。
顿了顿,他垂下眼,绞紧了白皙纤细的十指,低低地道:“牧哥喜欢阿焰,却不碰他,是不是这个原因?”
秦牧愣了愣,这才想起他曾为了让裴沐秋死心,谎称喜欢裴焰的事,秦牧觉得自己更混蛋了,他不知道裴沐秋昨晚被他压在床上时是什么心情,口口声声说喜欢的人是裴焰,却对裴沐秋做出这么禽兽不如的事情,秦牧几乎不敢看裴沐秋的眼睛。
可事到如今,他不能逃避,他势必要做出一个选择。
自从亲眼目睹白近秋死在他眼前,秦牧做不到刚开始那样坚定,裴沐秋的外表跟白近秋有七八分相似,名字里也有一个“秋”字,也不知道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给了秦牧一个弥补的机会,秦牧不想再毁掉裴沐秋,尤其是,这个错误是他亲手造成的。
秦牧不是个喜欢纠结的人,即使这里是书里的世界,但跟现实里的感受没什么两样,他已经不能像从前那样把他们当成纸片人来看待。
想明白后,秦牧告诉了裴沐秋实情:“我不喜欢裴焰,我之前那样说,是为了让你死心。”
在知道秦牧长了个女bi后,联想到之前种种,裴沐秋其实已经猜到了,他现在更介意的是秦牧口中的那个白近秋是死是活,人在哪里,会不会有一天突然回来跟他抢秦牧。
当然,这个问题现在只能放在心底,裴沐秋缓缓眨了眨眼,适时地做出惊讶后开心的表情,静静等着秦牧继续往下说,就见秦牧张了张嘴,似在挣扎,许久,终是缓慢而坚定地开口:“我会对你负责的。”
“牧哥,你不用因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