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你回来了。”
青年穿着西装打着领带,头发梳的一丝不苟,雌雄莫辩的脸孔在岁月的洗礼下,褪去了青涩,多了男性的成熟,整个人看上去温雅清俊。他微微歪过头,笑看着秦牧,那双好看的眼睛一点点亮起,跟记忆里那个恶劣的坏家伙判若两人。
秦牧怔怔地注视着眼前这个熟悉而陌生的虚影,看着那道影子如雾气般消散,他的心空的厉害,下意识伸手想要抓住他,却只摸到了空气。
不远处,刚发生了一场惨烈的车祸,一辆豪车被卡车撞成两节,一只鲜血淋漓的手从变形的车门里探出。
警车跟救护车很快赶到,众人齐心协力拧开撞扁的车门,将里面的人拖出来。
预感到了什么,秦牧以灵魂的方式飘到车祸地点,然后就看到救护车上躺了个浑身是血的青年,刚刚还对他微笑的青年,转眼身体如同枯叶破败不堪,没有生气地躺在冰凉的救护床上,秦牧艰难地动了动唇,嘴唇张张合合,许久才叫出了对方的名字:“白近秋。”
空荡荡的心里忽地滋生丝丝缕缕的钝痛,他不得不弯下腰,捂住心口,难受地大口大口喘气。
因为太难受了,秦牧从梦中惊醒时,仍对那惨烈的充斥着鲜血的画面记忆犹新,手脚一片冰凉,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
“怎么了?”
这时,耳边响起一声透着浓浓困意的咕哝。
秦牧转动僵硬的脖子,看向抱住他的少年,少年稚气未脱,脸颊的婴儿肥还没褪去,面色红润,嘴唇花瓣一样饱满,是他所熟悉的白近秋没错。
许是还没睡醒,白近秋嘟囔着再睡一会儿,往秦牧怀里靠了靠,脸轻蹭着秦牧的脖颈,呼吸变得均匀绵长,显然又睡着了。
梦境跟现实交错,秦牧有片刻的恍惚,下意识搂紧了白近秋,感受着他的体温,体内快要冻结的鲜血重新恢复了流动,突突跳动的心脏也回归正常。
因为那个梦太过真实,秦牧接下来两天常常走神,在系统问他可不可以前往下一个世界时,跟系统说了他做的那个梦,然后问系统这个梦会不会变成现实。系统又没有预知能力,当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
秦牧犹豫了很久。
白近秋性格恶劣,可也有温柔的一面,会学着做饭给他吃,虽然在床上老是说些让他羞耻的sao话,但事后会仔细帮他清洗身体。
十七岁的少年真的不懂什么是喜欢吗?
秦牧不知道,只能将一切交给时间,他跟白近秋的开始,始于强迫,不知道能不能有个好的结局。
可能是不敢拿白近秋的命来赌,不想看到一条鲜活的生命在他眼前消失,亦或是白近秋强行插入他的生活,让他开始渐渐习惯他的存在,秦牧最终还是选择了留下。
原本故事在他离开时就结束了,现在故事仍在继续,一些现实问题摆在了他跟白近秋面前——白家并不欢迎他。
也是,他扮演的这个角色,是拐卖案里的买家,白近秋的父母不追究责任就不错了,怎么可能接受他。
好在白近秋很坚定,无论如何都不肯跟他分开,白父白母只能妥协,提出在他高考前的这段时间不能跟秦牧有过多的接触,并且要考上国内最高等学府,才同意他们在一起。
秦牧懂得他们的良苦用心,不想让儿子耽误学业,并且分开的这段时间,也算是对他们感情的一个小小的考验。
之后将近半年的时间,秦牧跟白近秋只能通过电话联系,白家看白近秋看得很紧,而秦牧就是山村里的一个农民,没有学历,要养活自己就必须出去找工作。
秦牧在现实生活中是自己创业的,但起始资金也是自己辛辛苦苦攒的,秦牧在这个世界找了份快递工作,晚上兼职外卖员,一个月也能挣个万把块。秦牧本来就黑,风吹日晒就更黑了,一身肌rou皮光水滑,黑得发亮。
白近秋复习完功课,给秦牧打视频,镜头前的男人光着膀子坐在床上,胸肌鼓鼓囊囊的尤为饱满,英俊立体的五官在昏暗的光线下愈发迷人,白近秋看得心痒难耐,许久没有发泄的鸡巴梆硬,硬硬地抵着裤头。
“怎么黑了?”
“晒得。”
刚洗完澡,秦牧穿了条平角内裤,盘坐在出租屋的单人床上,一手举着手机,一手用干毛巾潦草地擦拭头发上的水珠。随着他抬手的动作,手臂上的肌rou微微隆起,褐色的ru晕在镜头里露了一点点。
白近秋眼睛都直了,口干舌燥地咽了口口水,哑声问:“你下面的bi变黑了没?”
没料到这混崽子居然问这么一句,秦牧擦头发的动作一顿,黝黑的脸蹭地一下红透了,羞恼地瞪他一眼,“你他妈胡说什么呢!”
“我硬了。”
白近秋将手机下移,手机摄像头对准下身,白皙修长的手搭在内裤的松紧带上,轻轻往下一拉,紫红色的狰狞大屌瞬间弹了出来,差一点就撞上手机屏幕。
近距离看到那么粗长的玩意儿,像素清晰到能看到冒水的马眼,以及jing柱表面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