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我年轻的小妈,正枕着我的手臂侧躺,被我圈在怀里不疾不徐地cao着,他的颈部挂着一个红色颈环,让细而结实的锁链牵着,链条的另一端在我的手里。
那些东西到货之后,我第一个给他戴上的就是这个颈环,因为实在太过于合适了。他白天和我一起去公司,我并不拒绝,前提是他把该穿戴好的东西都穿上,比如那条可以从屁股后面拉开的牛仔裤,透白到一撕就破的内裤。
然后不管是给我舔,还是被我cao,他都会乖乖配合,毕竟是一个脑子里只有被cao的sao货。
晚上更不用说,我让他履行承诺到我的房间睡觉起,他都从没有反抗过。
这个sao货早被我cao服了,我每日都如愿地在自己的床上cao他,用Jingye浇灌他的saobi,再让摄相机记录下一切。
他在我面前始终无法做到彻底放开,一开始多余的喘息都不愿意给,抿着嘴,只允许自己发出下意识的细微嗯嗯声。
距离父亲回来还有最后一天,这次,我选择在他们的床上做,艳红的柔软的大床,是父亲Jing挑细选的炮台。
“嗯唔…轻一点…”他哑着声求我轻一点,说完又闭了嘴。
“司澄渺。”我直呼他的名字,揶揄地笑着,“他出差一个星期,你说你挨了我多少轮Cao了?”
他背对着我,耳垂红得像要滴血,耳廓也泛着粉。
我凑过去轻咬他的耳朵,“你说你……在我这张开腿服侍了这么多天,明天褚斌回来,你又得去伺候他,像不像个随叫随到人尽可夫的陪床ji?”
“不是的…你别说了…”他把脸埋进枕头,像是羞愤欲死,但也只有我这个当事人清楚,他听到这些话以后,saobi夹得有多欢快。
夜还很长,我放缓了速度cao他,不轻易让他到达高chao。他再想快速结束这场性事,也只能陪着我慢慢耗着。
暗处摄像机微弱的红色录制指示灯幽幽地亮着,从几个角度同时拍摄着。
“司澄渺,你又出水了。”我提醒他。
他越忍着不出叫声,水声和撞击声在安静的晚上就越明显。我狠狠地快速顶了几下,他惊呼出声,缩紧了xue眼。
他以为会迎来一阵狂风骤雨般的Cao干,可我并没有如他所愿,继续不紧不慢地在他的xue里进出。
这具身体已经被我cao熟了,我很清楚,过不了多久,这sao货便会自行找到状态。
果不其然,他口中的呻yin在小洞被持续抽插的情况下,逐渐变了调,每一声都该死的尾音上挑。
我慢悠悠地cao,他就拖长了音嗯嗯地sao叫,身体难耐地扭动。好像势必要让我深入的每一次,都能打着圈儿在他sao心上磨几下才肯放过。
“你可真会自己找乐子,怎么样,sao屁股被干得水都流出来了,爽么?”
“没…没有。”他矢口否认。
“那这是什么?”我的手在他的xue眼周围摸了摸,指头立刻挂上了晶莹的sao水。
司澄渺张着嘴说不出话来。
“你不要…总是欺负我…”他泪眼迷蒙地抗议,“你早些…休息…啊…啊嗯~”
“早些休息?不是你紧咬着我不放吗?老实说,被cao得爽么。”
“嗯…”他吸着鼻子应声。
“怎么这么喜欢哭。”我扳过他的脸,在他嘴唇上亲了一下,奖励他的诚实,“爽是吧,比褚斌那个老畜生Cao的时候爽多了吧?”
司澄渺睁圆了眼,“你怎么能这样说你的父…嗯啊…父亲…”
我低笑着在他肩头和颈子上各留下一个齿印,道:“背着丈夫偷情的sao货,最没资格数落我。一个天天撅着屁股等人cao的sao逼,他哪里管得住?”
我抬起他一条腿,在他体内打桩似的又快又狠地Cao干起来,“你觉得呢,嗯?”
“我…我不知道…啊啊啊…”司澄渺白嫩的腿悬在半空,随着抽插频率抖动,他很快便爽到翻着白眼说不出半句话,半晌才回魂似的发出一声长yin,随即恢复了一声声勾人的yIn叫声。“…不行了…啊啊…好爽…景迟…”
“真乖。”我掐着他的tunrou,边cao边问,“这么sao的roubi,吃过多少人的鸡吧了?一百根?”
“…没有那么…多…嗯…”
“装什么,你要不是吃得下这么多…褚斌哪里看得上你?你知道他的床伴怎么选的么,要能玩、敢玩、还得玩不坏的,sao到极致的,他才看得上眼,你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狠狠地顶入最深处在他sao心上反复地碾磨,他的tunrou被我挤压变形,xue眼大张着,严丝合缝地圈住我的最根部。
“景迟…别…别顶了…我…忍不住…”他被我磨得整个人打着哆嗦,受不了地把手往后伸,贴着我的下腹轻推,被我不客气地捉住。
“在我面前怎么装都没用,小sao货。”我手环着他转身仰躺,方便我借着重力自下而上Cao干,他的手被我擒着,一点力也使不上,软在我怀里被动挨Cao。
“啊…啊…不…嗯啊…”司澄渺正对着天花板,被我cao得失魂,只能发